“这是伯莱塔m153s,9毫米口径,有效射程1oo米,年代是有点久远了,不过很好用,后坐力适中,适合新手,我以前就用的这一把。”

于是这堆人便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通过聊天余恒得知,原来这位严肃男名叫辰剑萧,他娘娘腔并不是取向有问题,而是因为以前在战场上喉咙受到跳弹所伤,做过手术。并且他还是名使飞刀的高手,三十米以内不出意外指哪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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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美女说话了:“现在我问你答,少给我废话!明白?”

余恒从断开的一节墙壁那大步跨了过去,看到地上到处有散落的砖块,并且已经杂草丛生,受了被扎脚的教训以后,余恒现在每跨一步都万分小心,深怕草丛中又突然串出什么不明生物,然后让自己给踩着了。小心翼翼的余恒总算是到达了别墅内部,这边的杂草一样很深,明显是草坪太久没有人打理,但是隐约还能看到几段坑坑洼洼的石板路。

路过的一位老太太,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那名猥琐男,说道“啧啧,真贱。”,然后又慢悠悠的走远了。接着这名猥琐男,从衣服内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软包芙蓉,抽出一根皱得打弯的香烟叼在嘴上,拿出打火机,打了好几下才把烟点上,使劲的抽了一口,然后耸拉着脑袋又上了楼,回到了房间。这是一间不足3o平方米的单间,收拾的还算整洁,进门就能看到一张不算很大的双人床,一些杂物胡乱摆放在墙角,厨房那边倒是很干净,床边电脑桌上放着一对情侣的照片,貌似很甜蜜,可惜镜框破裂了。还有一款很老旧的国产不知名品牌手机,看上去有一些年头了,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了“大哥有信息大哥有信息”,于是大哥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是房东来的短信。

“不太习惯,不过还是蛮好的,至少人们都在互相帮助。”余恒回答道。

“呵呵,有得有失对吧?”

“嗯。”

“只可惜像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能过多久啊。”

这时孙蓝端着两只餐盒走了过来,递给了余恒一只,余恒说了声谢谢。菜色很简单,只有一些清汤以及蔬菜和番茄,味道还算不错。喝了几口热汤,余恒感觉浑身都舒坦很多。

“孙老先生,我想问问像我这样的时光穿梭是怎么回事?”余恒问道。

“这个很抱歉我也没办法替你详细解答,因为不是一个领域的,我是学的生物科学,但是我想这种现象肯定是属于时空间科学领域。”

“哦。”

“不过你也不要太绝望,既然你传送能过来,那么理论上肯定也是能回去的,只是需要一个什么契机。”

“嗯,希望如此吧。”

“小子,时光穿梭的感觉怎么样?”随着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辰剑萧也靠了过来。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眼前一黑就落水了。”

“哈哈,这就是缘份啊,几百年的跨度都能相见。”听到他说“缘份”,余恒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是辰剑萧却自顾自的在说,“看我们这么有缘,下午你来找我,我教你一些保命的真本事。”

“还是算了吧,我不喜欢打打杀杀。”余恒拒绝道。

“那怎么行,如今这年代没点防身的本事,那只会沦为怪物的盘中餐。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我来找你。”说完辰剑萧没等余恒说话便走开了。

这时余恒现孙蓝低着头在那里偷笑,心想肯定又是她安排的好事。就这样余恒上午和孙蓝练习枪法,下午被强逼着去学习用刀以及基本的野外求生知识,这么又过了几天。

这天天色阴沉沉的,看样子就要下雨了,余恒正在厂房旁边的草地上和辰叔练习对刀,身上绑着一些厚纸板,戴着一顶破旧的牛仔帽,一脸郁闷的样子,纸板上面还有很多刀划过的痕迹。

“看到没?就像这样,因为匕很短,所以你得学会预判对方的动作。如果是面对体积大的怪物,你就得跑然后寻找有利地势,挥刀的时候的要用上腰部的力量,这样才能挥最大伤害。并且千万记得,不要往城市或者其他以前人多的场所去,那里就是地狱。”

听到老辰细声细气的说教,余恒恨不得揍到他满地找牙,可惜偏偏自己又打不过,无奈只能老实巴交的点着头表示记得。

这时远处传来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一辆小型的军用吉普朝这边开了过来,车上坐了一男一女。老辰看到他们神色慌张的样子,便走过去询问是什么情况。车上的女人告诉老辰,在两点钟方向现大量变异人类的脚印。听到这个消息,老辰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不用慌张,一会我去告知孙教授。”说完便快步向厂房走去,车上两人也一前一后的跟了上去。

余恒看到大家都慌慌张张的,于是也朝厂房方向走了过去。得知消息的孙教授立即召开了紧急会议,三十多人很快都聚集到了厂房当中。最后经过投票决定,因为天色太晚,而且就快下雨,所以大家暂时住一晚,做好准备工作,明天一大早搬迁。

天空很快就暗了下来,因为下雨的关系天气有些寒冷。搓了搓手,余恒搬着东西跟随大家也进入了地下室,零星小雨透过天窗落了下来,篝火也被移到了一边,拉下卷闸门以后暖和了不少。入夜以后大家便很少说话,气氛比较压抑,余恒因为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倒还算好。他摆弄着自己的伯莱塔,现在他已经能够比较熟练的填装子弹以及拆卸组装枪械了,这时孙蓝走了过来。

“这个给你,今天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说完递给余恒一个小巧的耳麦。

余恒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会意,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好像会有什么大事生,往那边看了看现孙蓝已经进帐篷休息了。于是他也压低帽檐,闭上了眼睛开始打盹,没一会就睡着了。朦朦胧胧中,他听到了一些唏唏囌囌的声音,好像黑暗中传来阵阵低语,气氛十分的诡异。

这时一些电网上触电的响声,以及尖锐的嘶叫声把余恒从噩梦中惊醒,他现大伙儿都在看向头顶上方的天窗,抖动的火光好像让天窗的铁栏栅也在跟着震动,不一会儿那些嘶叫声停止了,上方的草丛传来一阵阵的爬行声,突然半张惨白人脸出现在天窗的铁栏栅外,仔细看却能看到一些细微的血丝从眼皮处向四周扩张,眼珠还是黑色的,但是眼白已经变成了鲜红的血色。鼻子就像被由下至上砸进去了一样,留下了两道又长又窄的细缝。血红的嘴巴张开得很大,里面就像鲨鱼一样布满了獠牙以及细碎的肉末,嘴唇已经退化掉,舌头比较长就像蛇信一样时而向外探着,头部和脸部毛都已经完全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