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少秋随着方冰在茂密大山深处行走,山林茂密葱葱,头顶一轮明月高挂夜空,繁星点点,方冰领着他直往深处走,也不多言,袁少秋识趣的也不多问,直到走了大半时辰左转右绕的越走越里,空气里迎面扑来一股湿润的气息。

她肩上衣衫无声无息被褪了下来,露出晶莹剔透的雪白香肩,燕亦凡热吻她脖颈,埋脸拱着美人儿脖颈,赵青青仰着脸美眸迷醉,红唇里吐出娇软细语,葱白玉手难耐的抚摸着他强壮身躯道:“明明你这个时候……很坏,可我却喜欢。”

秦妍嗯了一声,轻盈娇躯慢移,聘聘婷婷的来到柳烟雪面前,芊芊玉手把她拉了起来,娇容露出甜美笑容道,“妍儿想向王爷讨要一件东西,不知王爷可舍得?”

燕亦凡闻言又觉好笑又心疼,黑暗里大口吻着她香软红唇,断断续续道,“谁叫你色诱朱霖故意气我,还用脚给人家那个,要不然我也不会那么生气……”

赵青青脸上肌肤美丽微熏,绝美容颜就像喝醉了酒,足心被朱霖弄得又痒又舒服,仰起雪白美颈,红唇里溢出轻轻叹息,真是美艳动人。

朱瑶也显得有些情动,美眸里如同喝醉了酒投射着诱人的妖艳,眼神迷醉而诱人,耳垂肌肤红的娇艳欲滴,绝美容颜也少有的多了几分妩媚,秀发微乱的散在唇角,贝齿轻轻咬着红唇,吐出一股股如兰香气,裙中滑腻大腿难耐的磨蹭着燕亦凡身体……燕亦凡被怀中玉人惹得是口干舌燥,朱瑶白如春葱的玉手已是不顾白日之下,芊芊玉指摸着燕亦凡脖颈,紧紧扣住,一双美眸里已是眼神迷乱,倒仰着红唇娇喘吁吁,吐出如兰香气弱声道……“燕郎……”

赵青青等她一眼道,“往后不许再冒充我,懂不懂?”

燕亦凡沉默半响,赵青青拿着勺子柔声劝道,“没有力气,跟个病虫一样的人,就算想杀本宫,你杀得了么?乖乖把汤喝了,海阔天空任你去追,况且本宫也不是自找罪受的人”

柳君奴一双秀目怔怔瞧了瞧袁正南牌位,忽然转过身姿,长发飘飘洒落肩头,玉手紧握长剑喃喃自语道,“正南你这人一辈子吃了太多苦,旁人不晓得你心里苦楚,我这做妻子的总该知道一些你心中想法……”

范文宣目光落到那个说话的绝美少女,只见她一袭白衣胜雪,身段欣长窈窕,令人充满无限幻想的娇美玉体,整个人于光芒中中熠熠生辉,弥漫着出尘脱俗的仙气,如同不食烟火得仙女,容颜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容颜生的是美丽无比,恰到好处的诠释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绝色难求。

朱瑶脑海里瞬间闪过袁正南的脸,竟是突然觉得这个人似乎很是神秘,有种说不出得感觉。

朱瑶捂着嘴,难以置信袁小蝶如此痛恨自己的亲哥,袁小蝶又道,“不是我爹不愿管,而是我哥他小时候命苦,他小时候不是那样颓废的,人都夸他将来会有好出息的,他的聪明伶俐远近闻名,可是呢,那时候定州势力衰弱,四处祈求强国保护,北国还未建时,是梁国强大,但那个时候鞑靼人却也很猖狂,铁骑彪悍极了,四处攻城,定州没有办法,只能把我哥当做人质送到鞑靼人手里。”

花可依道“呸呸呸,少要故作玄虚,只是你切记要小心一个叫沈亦凡的人,懂了么?”

朱瑶哭的花容惨淡,泪珠不停的掉,“你姐虽是风尘女子,也希望自己能够一直守身如玉直到遇上得意郎君赎我出来脱逃苦难,可是我恨,我恨那狗官,恨这世道的无情,那狗官毫不可怜我,拼命的折腾你姐,你姐哭的泪都干了,就想啊,自己是这疼这一夜,也就换来你能一辈子出人头地的机会,可是那不是疼一夜,那是疼一辈子的痛”

她肌肤娇嫩滑腻,两条美腿充满诱惑不说,再往上看只见雪乳饱满挺拔峰顶两点红樱,香肩美艳容颜绝美,玉体横陈纱帐里,叫朱霖看的欲望猛涨,只是赵青青美眸迷茫,像喝醉了酒,轻抬眼眸看着爬上床的朱霖一言不发。

普度道“出家人慈悲为怀,老衲力所能及的地方,自会顺带助公一臂之力”

赵青青点点头,轻轻握住她手柔声道“本宫虽是生长在皇宫内院,从小受尽了宠爱,却也知道天下还有许许多多弱女子的难处,不晓得你信不信,也许你会觉得自己很命苦,可本宫会说,本宫也有许多身不由己的地方,只是现在,你有什么难处冤屈大可以说出来,本宫力所能及的地方自然会帮你伸张正义。”

慕容赤眼里平白多了几分佩服之色道,“好个女子,临危不惧,既然你不愿意臣服于朕,朕也只好忍痛割爱了,他早已将朱瑶视为己物,这个忍痛割爱说出来,大有一番破釜沉舟的意味”

燕亦凡想也不想淡淡道,“这个问题,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方冰很清楚赵青青这个年纪轻轻的美女公有多聪慧,识趣的也不接话,这话对于燕亦凡来说就是很明显的质问了,意思岂不就是,你年纪轻轻的,靠什么坐上四品官位的?

燕亦凡也没料到她会这样问,略一思,拿起茶杯轻吮一口道,“臣身份卑微,也无大的军功,但凭对北国的忠诚之心,双手抱拳恭敬道,天聪元年,梁总兵李用领军七万围攻济城,当时李用以大炮门猛轰小城,臣既为王爷赏识,如何敢贪生怕死?临危受命率领铁骑八冲出重围,两边军队城上城下,火炮对轰,炮弹乱炸,纵马被炸死,伤臣一左臂,臣思王爷,陛下大恩未报,敢不用心?当下不顾血流不止,冲出李用包围圈,往天京求援,终解济城之围。”

先不说赵青青看到燕亦凡铁了心要追随北国的样子,就是朱霖听完这话,怒上心头道,“好你个卖国求荣的燕大人,听人说你也是祖籍梁国,你说效命鞑子,你也不嫌脸红?”

燕亦凡不苟言笑,脸颊被茶气应的几分模糊,闻言只淡淡道,“朱将军要是你家上上下下几口子人被杀了个干干净净你该怎么样?况且,你父亲朱先生也被梁皇帝杀害,俗话说,孝字当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何必说我呢?”

朱霖听了这话,气的脸颊通红,握紧拳头说不出话来。

赵青青声音动听道,“好了,不提这个,本宫本想劝你梁国,父皇他往日过错,本宫都很清楚,既然不能那就不谈了。”

方冰嫣然一笑道,“殿下说的是哩!我们好好喝酒岂不更好,小女这儿歌舞倒也很好,若有兴趣,可欣赏歌舞一番。”

赵青青没说话,因为她得手正被人握着,谁也注意不到酒桌底下,女人的芊芊玉手被男人握在手里,一划一划的在她掌心写下两个字。

方冰这个魔女,迷死人不偿命,今夜对于在场男人来说可是艳福不浅,一个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仙女,一个是魅惑众生的绝代尤物,方冰与赵青青,即使不能被人得到,这两个绝世美女只看上几眼,那可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

赵青青从未想过会和情郎在这种场见面,燕亦凡同样可曾料到?他不知道,因为方冰这个尤物,正像他频频示好,方冰一袭紫色罗裙在身,腰系轻纱,活生生能把人迷死,香风袭动,娇躯坐在燕亦凡身边,绝美容颜温柔十足,红唇吐着如兰香气,玉手举起酒杯柔声道“公子,冰儿先干为敬好吗?”

燕亦凡偏脸看她一眼,勾唇微笑道,“堂请,”

两人对饮一杯,方冰俏脸平白多了几分艳红,看去更是美丽不可方物,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娇媚一片,红唇还挂着酒水的湿润,令人想痛吻她红唇,何谓尤物?

方冰即是。

燕亦凡左边是赵青青,右边是方冰,朱霖在赵青青旁边座位,脸色谈不上如何,只淡淡饮酒,方冰这个尤物,自顾自把束发的水青丝带取下,大捧乌黑秀发随之如瀑散开,惊艳美丽,她偷偷把水青丝带塞入燕亦凡掌心笑,指尖儿在他掌心调皮的划着圈圈道,“要看歌舞吗?”

她刚说完话没等到复,就娇呼一声,原来娇躯已被人突然拥入怀里,燕亦凡搂着方冰诱人娇躯,怀中青春温软的女子玉体,清晰无比的似传来欲望的燃烧,大手把玩着她芊芊玉手,张嘴在她脸颊蜻蜓点水略一亲吻轻笑道,“歌舞先不急看”

方冰玉手被他捉住娇躯被他抱着,她欲拒还迎,容颜羞涩,娇躯微微抗拒便认命了,无力的倒在他充满男人气息的怀里,弱声道,“坏人,……,”俏脸如霞埋在他怀中。

说罢便不吭声了,赵青青只当没看见,目光落到满座人群道,“本宫还未见过众位大人,就请各位大人一一自我介绍吧。”

“臣雍州参议王给鉴”见过公。说话之人年逾花甲,白须雪白如霜,说话也是有气无力,赵青青点头示意道,“雍州是定州左臂,大人这些年辛苦了。”

王给鉴老脸激动道,“咳……去年大旱,庄稼颗粒无收,饿殍遍野,死人如山,穷人白骨露于野,富人争相逃往别处,连年兵灾,姓苦不堪言,老……臣无能,上不能效命于稷,下不能安抚治下之姓黎民,使苍生遭此劫难,雍州饿死六十万姓,惨啊,惨啊。”

赵青青秀眉微蹙道,“本宫代皇帝巡视边关,早就听闻雍州去年大旱,朝廷也为此拨出七十万两白银救灾,莫非不够吗?”

王给鉴叹道,“够啊够啊,……老臣若是等到这七十万两白银,何至于晚年失节,受屈于外臣?可叹的是,七十万两白银到了雍州,也只剩下了十万,这十万,再分到灾民手里的,能有三万两就不错了,哎”

赵青青语气无限伤感道,“怎么会这样呢?”

王给鉴摇头叹气无奈道,“梁国气数已尽罢了,纵让臣等苟延残喘又能怎样呢?”

赵青青握紧秀拳道,“本宫不懂什么国家大计,也不晓得什么权谋之术,北国亡我国之心不死,诸位都是梁国臣子,是非道理都明白,本宫情非得已,劝诸位臣子各守城池,爱护姓,勿做背国之贼”

王给鉴老脸抽搐,双眼忍不住流泪道,“公您生长于皇家深宫,不知道姓疾苦,定州有步兵十万,骑兵四万,府兵两万,听说公掌握兵权后一心一意要和北国决一雌雄收复失土,可是连年战乱,加上天灾人祸,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这天下真的不能再打下去了,老臣只盼望公念在边关各城数万姓的份上,不要再和北国打了……,打仗越打越苦啊,死的都是老姓啊……”

赵青青咬紧红唇不说话,王给鉴摇头晃脑哀泣道,“自慕容赤起兵以来,梁国从各省调集兵将兵分四路去进剿慕容赤,那慕容赤多么善用兵,萨尔浒一战,我梁国出兵十二万人,可来的又有几个人?臣幼子王应亦追随总兵薛鄂前去征剿,结果薛鄂一路大军深山野岭中了埋伏,建州骑兵轮番冲杀刀砍箭射,臣幼子可怜才刚过十六岁被箭射的不似人样,铁蹄践踏尸身,就是死也没落个全尸,总兵薛鄂半个脑袋都被砍了下来,全军覆灭在荒山野岭,何等凄惨?”

朱霖扬手拍桌道,“汉贼不两立,既然是谈判,那就不提过往了,我家公宅心仁厚,皇帝发密诏与公,命公和谈,我家公念姓疾苦,愿意受命与北国谈谈是战是和”

赵青青伸出玉手取下脸上面纱放在面前桌上,她容貌没有面纱的遮挡,更是让在座所有的人一瞬间惊为天人,她偏下脸从秀发取下一支玉簪放到面纱上,又逐一取下自己耳坠,把首饰都取下来,一一放在面纱上,温柔如水道,“本宫有些事情也做不了太多的,这些首饰都是本宫佩戴多年的物品,一直舍不得扔,也舍不得换,这一次就把这些首饰交给王大人,把东西卖了换成钱粮为雍州姓做些善事”

朱霖惊讶道,“公?”

赵青青不容拒绝的命令道,“朱霖把东西交给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