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那可就糟糕了!

郑佩琳躺在严小开的怀里,两人的脸仅仅相隔不到五公分。

显然这群人比刚刚王勃带来的那群人专业的多。

“我都说我是在给人家治病,你们还不相信我,只能出此下策,你可不许怪我。”

“哦?这个称呼倒是不错,只不过,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成器的儿子呢?”

“什么不是我们想成那样,你都把人家女娃子搞到炕上去了,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严小开赶忙从床上爬了下来,来到毕瑜面前解释道。

但凡有一丝希望,她都想试试。

新锐锋这三个字在深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李小云虽然嘴上责备着严小开,但是脸上却挂满了笑容,她知道严小开不是坏人。

“是啊,小雪你是不知道,小开现在可有本事了,我跟你讲……”

毕瑜把严小开给郑佩琳治病赚钱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白念雪。

白念雪听完也是大吃一惊。

“这么说来,开哥你真的会医术?”

严小开骄傲的挺起胸膛:“那可不,你放心,交给我,没问题的!”

白念雪低下头,仿佛考虑着什么。

最终,她咬了咬嘴唇,涨红着脸偷偷来到严小开耳边,说了些什么话。

说完立刻便转身跑了出去。

端菜上桌的毕旺财见小雪跑了出去,一脸不解的问道。

“哎?小雪这丫头是怎么了?刚刚帮了咱们这么大忙,我这还说请丫头在咱家好好吃顿饭呢,怎么说走就走了。”

严小开一脸坏笑道:“行了,爷爷,今天就算了吧,她说她还有些事情,回头你再好好感谢她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严小开没少和毕旺财拼酒,两人整整喝了好几瓶白的。

不知怎的,以往沾酒就醉的严小开,这次喝酒竟然没有一点儿感觉,反而越喝越精神。

毕旺财又是脾气比较倔的老酒鬼,一来二去,这爷孙俩人便喝起来没完。

要不是毕瑜和奶奶极力阻止两人,两人还得接着喝。

这会儿毕旺财已经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但严小开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脸不红心不跳,身上一点酒气都没有。

酒足饭饱之后,严小开便离开了毕家。

他没有直接回自己家,而是一路前往村西。

当严小开走到一处破旧的小瓦房前停下了脚步。

这里就是白念雪的家,白念雪的家同样是一个小院子,里面有三间瓦房。

除了东边的配房用来放置些杂物,其余两间,便是白念雪与她奶奶分别住的房子。

之所以白念雪家里也是如此破旧,是因为白年雪小时候经历了一场车祸,父母双亡,自幼便是奶奶一手拉扯大的。

白念雪的奶奶虽然年纪大了,但前些年还一直做着一些手艺活儿到村里的集市去卖,勉强能赚一些钱回来。

再加上贫困户补贴,两个人勉强能正常生活。

白念雪也十分争气,是村子里他们那一辈,唯一的大学生,而且还考上了重点大学。

当初白念雪是不想上大学的,因为她想早点工作,替家里解决经济负担。

这还是毕旺财挨家挨户鼓动大伙募捐,才劝说白念雪去读的大学。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真正劝说白念雪去读大学的是严小开。

当时严小开在镇上给人打零工,辛辛苦苦干了一年,攒下了三万块钱。。

听说白念雪没钱上大学,当天夜里,严小开就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全给了白念雪。

还特别叮嘱白念雪不许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来,村子里其他人,都把家里的土房翻新改成砖房,瓦房,而严小开却还住着小破土房的原因。

来到了白念雪家门外,严小开可不敢直接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毕竟三更半夜去闯人家黄花大闺女的门,这要是传开了,十里八乡还不都得指着他脊梁骨骂?

于是严小开来到了白念雪房子的外面,伸手去敲打墙上的砖。

哒哒哒……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