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它就是消失了。

而且,

驾驶座上的小斌时刻关注着他呢,见此情景,他眼疾手快,一把将图纸捡了起来。他考虑片刻,还是决定先把手绘地图给赵东强送过去后,再回来送这两个人回家。

“那这两次你和村长都在做什么,旁边还有没有其他人?”

……

死过人?

“咳……”光头青年还想阻拦,身侧忽然传出一个轻咳声,

那个人动作很快,

只不过,他这句话刚说完,

狗娃子留下的最后一个身影,是个回头的瞬间,

但这也证明了,刚刚的确是有人在跟踪他们,而且有很大几率,就是眼前这个被叫做“狗娃子”的青年。

由此可见,

“大哥,你确定走的没错?”她还是有点怀疑。

目送着他们逐步远行,这场农村的丧事也算告一段落了。周成晔又想起进村时遇到的怪事,向刚刚那位青年问道,“兄弟,我可以不可以问一下,这老人是怎么去世的?”

这是很明显的农村办丧事的场景。

临近十点,约么八点四十多分时,周成晔都有了困意打起了哈欠,而司竹总算来了。

还没到七点,距离阿龙送报的时间还有很长。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她母亲本就是一名职业哭丧人,所以她也是。不存在什么女承母业的封建之说,纯粹就是因为某种不成文的规矩,才导致司竹至今都不得以还要从事这个行业。

“当然不用,灵体状态的鬼魂是不需要摄取食物来获得体力的,它们甚至还会厌恶人类食物的味道。”

可试问,这种人无非就是世俗些罢了,和红白鬼煞这种奇闻怪谈可是扯不到一点关系的。

四名白煞四名红煞一起抬着棺轿,

司竹强忍着脚下的疼痛,勾住周成晔的脖子强行的将其拽到了路边,说道,“鬼娶亲一般可都是有针对性的,而且人也不会这么多,更不至于这么喜庆。”

难道这世界除了冥府外还真有天庭么……

这丫头脑子不正常吗?!

“五岁的小男孩在马路边上为过往行人包饺子……”

“这回不想反驳我一下吗?”

只不过,

也许是,不过周成晔认为如果给他换个名字的话,也许会更贴切一点,

他实在太危险了,而且周成晔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这家伙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想着,回过头去,只见那女人还在,而且她还十分专注,

分不清是钟声,还是雨声,

眼角泛起一丝涟漪,她抽泣着,身体随之有节奏的抖动,

“而且我已经提醒他自首了,是他威胁了我们,说只要我们谁敢说出去就杀了我们!我也不想的……”

外面只剩下他们俩,小斌不知道去哪了。

“隔壁的成人用品店,”

他刚打算出去,对面的司竹忽然笑道,“成子?这个称呼不错,那我以后就叫你橙子哥吧。”

“我是来找大哥你照顾我生意的。”

“你学习成绩那么差还想看动画片?没门!”

很明显,都不需要心理学知识。

“还抽?”

“有人来过。”

“舞蹈社有一个叫杨舒的女生,我和她见过几面,但不是很熟。在社团里她的存在感很低,几乎没什么朋友,不过据说她生活作风不好;她好像是……会计专业的吧。”

嗯……看来解救一个重度强迫症患者确实没那么容易。

还,仅仅只是个,可怜的小女孩……

强忍住心中的惊恐,周成晔谨慎的牵着小女孩一步一步走入报亭,明明只是一瞬间便可以完成的任务,但对于他来说这一举动却仿佛用掉了整个世纪之久。

这该怎么挽救呢?

抄起一旁的筷子夹起来一块,周成晔眯着眼睛,说道,“颜色不太对。”

“十七岁。”

赵东强叹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开屁股,把位置让了回去,自己则蹲在旁边,说道,“我让我们的人去问,你听着就行。而且你的心理咨询师证书还在我这呢,你有资格帮忙,实在不行你可以来我们警局当个心里顾问。”

“哦。”周成晔依旧平静。

“还不走吗?”

英杰嘴里默念着什么,然后一副潜心的模样挽起袖子,伸出左手紧贴在钢笔上。同时虎哥扶住钢笔,不让它倒下,又做出了和英杰一样的动作。就这样,两个人手背交错,中间夹一支笔,笔尖轻触在纸上。

女人楞了几秒钟,“咯咯咯,也对。认识一下,我叫司竹,半年前租下的这家店,原来的老板搬走了。”

递过一张百元大钞,单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甚至都不给周成晔找钱的机会。长长的衣摆刮在铁架子上,破了一个小口子,

幸好,瓶盖是扣上的。

从两年前,二人相识至今,周成晔便一直摆脱赵东强和老吴帮自己寻找父母,

可这么久过去了,却依旧杳无音信。

两年之间,周成晔曾帮助二人破过不少案子,正因如此,他们便总觉得对不住他,所以每每一谈论至此,要么选择性跳过,要么选择性忘记,

今日,

这还是赵东强为数不多的,主动提及起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