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亲生血亲的接连逝去,彷佛给她的诞生贴下了不祥的标签。尤其是,当这名柔弱无依的女婴,命中注定要继承、整个亚洲联盟四分之一的雄厚遗产之时──她是不受欢迎、是禁忌、可憎、为整个家族带来诅咒的厄运女婴。

龙珩亦发挥自己的才干,将整个青龙世家事业整理得有声有色、井井有条,甚至接受龙傲天邀请,入赘青龙世家,改姓为龙珩。只可惜,自信满满的龙珩,并没有发现当时龙傲天眼中、那漠视苍生的嘲弄与不屑。

“啊那那还用说无道的小玩意,又瘦、又短,没插几下就射了,哪哪有你的大力舒爽”全身胴体闪耀着兴奋红潮,凤雅姿娇媚地横了厉锋一眼,才娇喘迷醉地说道。

“呵,洛家主,你的鸡巴,兴奋了”龙无瑕不以为忤地媚笑说道。以她特制精液形成的“牝龙昇天剑”,其精液可是具有强烈的催情作用,一旦射伤对方身体,无论男女,其残留体内的精液,都会快速地化入他们的血脉之中,就跟饮用高强度春药没有两样,将会强制地让他们陷入身体酥软、任人宰割的发情状态,洛长鸣自然也无法意外。

呜然而如今这个显赫身分,带给龙无道的,只有从心中不断涌起无穷无尽的耻辱与憎恨。

将子宫内的精液抠弄出来,一口口吞咽入喉的莉莎,在作完一切,满脸嫣红、媚眼如丝的她,脸上表情瞬间变的木然机械,并且绝色艳丽的五官容貌逐渐改变,变成了一张虽是美丽、却未说得上是顶尖的漂亮面貌,正是玄凝妃的亲卫队队长玄清月。

漆黑暴虐的精神波动,在沈韶华两行血泪的疯狂笑声下,夺走了自己父亲的悲哀生命。

“不好是鹰翅魔狼,快补上缺口,快”阿莫斯咆啸大喊,然而他正面对了数十头猛玛食人象的冲撞攻击,一时之间鞭长莫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多魔兽,正在愤怒shubaojie狂嚎地对着缺口猛冲狂袭,然后将要阿莫斯忽然听见一道清澈悦耳的天籁笛声传入耳朵,缓缓地抚平他经历剧烈战斗而有些疲惫焦躁的心灵,并且从他周遭附近同样面目脸庞越来越是平缓的战斗同胞来看,这道意蕴悠远的悠长笛声,明显并非只有阿莫斯一人听到。

当我的好姊妹,朱雀世家的新任家主凤雅姿找我支持“女性自主”的风潮时,我二话不说就微笑答应了,但在我心中,多的是嗤之以鼻凭什么女性就要在男性之下

她,正是美洲联盟的第七强者“神奇女郎”雷欧shubaoinfo娜。

今日,梵谛冈城的中心、从“大破灭”

“她”

毁灭欢喜教在朱雀市的基地已过了两个月,不知道是否自己处理在边境镇守而累积的一年事务太累的关系,凤雅姿发觉在这几个礼拜中,自己开始做一个奇怪的梦。

执剑的主人一落地,只见她的周围,竟是数以十计被斩杀的凶恶魔兽,在地球大破灭以来,许多原本温驯的动物,受到地球环境辐射的变异影响,个性与体型逐渐变得凶暴庞大,并且嗜食人类,因此被残留下来的人类称呼为“魔兽”。

方正的五官有些冷峻,然而却自有一种孤傲自信的男性魅力。

被男子精心改造过后的淫荡胴体,完全无视女子的本心,饥渴地求索男子身上的雄性气息────何况,就连她的最后一丝意志,也快要在无尽的极乐海洋中,彻底沉沦改造了呢哈hearts;求你求你啊啊啊啊求

“是的,就是他。”

右手凌空一推,沉重的棺材板就被虎婉霜的气劲给徐徐推开,展露出虎婉霜本人的精湛技巧与强横力量。

然而同样能做到的胡承和毫不在意。他的眼光,第一时间就瞄向躺在棺材中、气息微弱、面色惨白的垂死男人。那是一名典型外貌的欧美人,其五官容貌即使以亚洲人的眼光来看,也能说得上是十分英俊帅气、惹人注目,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

能让早就知晓男人身分的胡承和,眼中依然感到一丝震惊的是,那名男子的奇异穿着──蓝色服装、红色斗篷、还有胸前那十分明显的s标志。

虽然在“大破灭”以前的美洲影视节目、报章杂志上十分常见。但在“大破灭”以后,这套奇异服装,已经成为美洲联盟最不可亵渎的神圣象征,只有被冠上“超人”之名的绝强武者,才有资格穿上的荣耀服装

那名奄奄一息的垂死男人,竟然是美洲联盟的第一强者──“超人”戴维

“就如同我信上对你说的,厉锋以超人被洗脑的地下情人、神奇女侠雷欧娜为诱饵,在擒获闪电侠戴维斯后,留下情况紧急的求救讯号,逼使戴维亲自前来”

耳边听着虎婉霜再一次的叙说,胡承和亦开始检查超人的身体,虽然“独眼仁医”只是他掩人耳目的表面名号,然而无可否认,他的医术确实堪称是亚洲顶尖。很快地,胡承和就找到他所想看见的最初伤口,一道在超人右脚下的淡淡鞭痕,那是这一代“神奇女侠”雷欧娜的专属武器

但以戴维的“钢铁之躯”,这道伤痕并不能留下他检查伤痕的胡承和,做出了肯定的判断,就算是被洗脑的“神奇女侠”出奇不易的反水偷袭,但超人身为美洲第一强者岂是浪得虚名,这道伤痕只能让他受些无关紧要的小伤,对他的整体实力,却没有太大的影响。

“然后情绪激荡、想要制伏被洗脑的雷欧娜的戴维,被等待一旁的厉锋给阻止,接着就是一番剧烈激战”

虎婉霜继续缓缓解说,胡承和探索超人躯体的双手慢慢往上,抚摸探询戴维钢铁般的坚硬胸膛,治愈与改造过千万人身体的经验告诉过胡承和,这副躯体的胸膛肌肉上,虽然没有明显外伤,但从肌肉内所渗出的丝丝血液与动荡下,至少承受了数以百计的怒拳爆击

是了,超人凭借他的“钢铁之躯”还有非凡的愈合能力,与厉锋猛拳互殴、试图以伤换伤、藉由强横体质取胜。却没有想到,厉锋他还有防御第一的“青龙甲”脑海中补出当时的战斗画面,胡承和能够想象的到,当厉锋身上冒出青色的密集鳞片时,一向自信的超人脸上所浮现的错愕神情。而胡承和接下来,从超人的双手手背上,所看到的大小不一伤口,也应证了他的猜想。

唯有号称防御第一、拥有强横反弹能力的“青龙甲”,才能在超人的“钢铁之躯”的拳头上,留下难以复原的众多伤口。胡承和继续在心中默默推断。

但即使有“青龙甲”,这场战斗,也只能说是势均力敌,超人就算无法打败厉锋,他想要离开,厉锋也无法阻止他,所以“所以当超人戴维看到厉锋施展青龙甲,有些惊讶不信的他,知道短时间无法击败厉锋,当机立断,理智地选择撤退的方案。但过于专注于厉锋身上,戴维却没有想到,他的命运早已注定了,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轻易毁灭超人的第一强者,已经来到了高加索山脉”

“教皇本笃十八世”

虎婉霜一字一字的沉重说道,那怕无法亲眼目睹,她和聆听的胡承和,也能想象到“超人”戴维当时不可置信的震惊面貌,能跟“亚洲魔狼”厉锋硬拚数百计重拳的钢铁身体,却无法挡住那充满无尽圣光、却枯瘦干朽的一根指头。

对,就是一根指头。

胡承和与虎婉霜沉默地看着超人“戴维”的眉心中央,有一个明显的圆点凹陷,那就是使超人陷入濒死状况的恐怖重创,历代教皇施展圣枪隆基努斯、威压欧洲的驰名绝学──“辉煌荣耀”

但在这位“大破灭”以后最出色的教皇本笃十八世手中,甚至不需要隆基努斯之枪的配合,化枪为指的煌烈一击,在五百年中,已经足以让他的敌人闻风丧胆。

而“超人”戴维,很明显的就是又一位的牺牲者。

“其实根据厉锋本意,他原本想徐徐图之,让雷欧娜潜伏在美洲联盟,慢慢挑拨美洲联盟内部的不合。然而本笃十八世的意外到来,却改变了一切”

虎婉霜仍然持续的解说,不仅是信上的内容,一部份也是她根据实情的猜测。快要老死的本笃十八世,想要在死前抹杀威胁欧洲的一切可能,她不知道厉锋和本笃十八世完成怎样的约定。只知道,厉锋被迫发动雷欧娜这名棋子,诱得“超人”戴维冒险前来。

当然,对超人来说,只身前往亚洲联盟的边境,并非是足以致命的危险,厉锋或许能与他对抗、却没有杀死他的可能。

就算是最坏的围攻情况,拥有“钢铁之躯”的超人也能硬抗杀招抽身而退。

然而他没想到,本笃十八世会冒着欧美开战的风险,前往亚洲边境亲自击杀他,这就是他的失败原因。

而作为厉锋暴露雷欧娜这枚宝贵棋子的交易条件,就是本笃十八世放过濒死的“超人”戴维不杀,留下他交给厉锋处理。

而厉锋却像是知道什么事情,立刻派遣亲信将超人装入金属棺材内,连夜万里奔驰,递交给虎婉霜,吩咐她转送给行踪不定的胡承和。

“嘿,果真是一份无法拒绝的重礼啊,厉锋的深情厚意,真是让我感到不好意思了,看来五个月的亚洲大会,我得卖力一点帮他对付教皇才行。”

轻轻地抚摸超人的钢铁身躯,感受那隐藏在重伤之下、依然存在的强横力量,胡承和罕见的带有一丝真诚意味的说道。

但捕捉到这丝真诚的虎婉霜,却忍不住详细的审视他,轻皱的眉头,似乎不敢相信刚刚的话语,有些调侃的回复:“难道你感受到连我也感受不了的厉锋王霸之气,吓得跪地臣服了吗”

“呵,想不到妳也会说出这么低俗的话语啊,虎婉霜。”

两人一来一回的言语讥讽,接着,虎婉霜似是刺探、似是好奇的继续说道:“那为什么要插手依你的一贯作风,最合理的方案应是冷眼旁观,等到教皇、青龙、厉锋等人拚的半死不活,再入场收割才是上策。”

面对虎婉霜的质问,面色温和的胡承和却答非所问的说道:“妳觉得,本笃十八世的实力如何”

“”

听着胡承和的反问,虎婉霜沉默了,身为四大世家的家主,她当然对“教皇”

本笃十八世有过专门的详细研究,尤其是本笃十八世才在一周前轻易击溃了“超人”戴维,他的实力,是无可置疑的绝对强横。

但一招击败“超人”戴维,看似无敌威风、却有着难以回避的争议缺憾。

一是超人刚与厉锋硬拚数百计重拳、正是身体较为疲惫的不利状况。二是本笃十八世攻击的时机太过巧妙,抓着超人正转身离去、脱离战场的瞬间,才出奇不意的轻易得手。

假如换成超人与本笃十八世面对面的生死搏斗,对教皇赫赫威名不敢大意、必然保持紧惕的超人,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情况下,决不会有任何的轻忽怠慢。那怕本笃十八世依旧能用绝对实力压倒超人,也绝不会有那么轻松震撼、一招制敌的可能存在。

何况,根据虎婉霜的设想,五个月后的亚洲比武,本笃十八世不来还好,一来必然成为众矢之的、率先围攻的排除对象。

有着龙傲天与厉锋两位强横武者作为强攻的箭头,加上其他稍逊一二的亚洲强者,虎婉霜并不认为已经年老力衰的本笃十八世,能够以一人之力威压亚洲所有的巅峰强者。

然而胡承和接下来的话,却告诉着她,至少在胡承和看来,教皇以一敌众的荒谬幻想,是绝对有可能实现的现实。

“两百年前,我的祖先,也曾经参与了那场非洲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