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精液笔直的射在被褥上,我挣开厚重的棉被好让自己喘息,内心却深层的感到空虚……此刻妈妈睡在隔壁房间同时沉醉在爸爸的怀里吧?

有一次我们躺在一起看电视,过了一会我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刚开始她并没有反对,我以为她也喜欢我这样做,没想到她突然推开我,给了我一巴掌,她大声的骂我是猪,接着跑出房间离开了我家。我原本发了狂的想要追上她理论,但后来想想不值得这样做,所以又坐了下来让自己的慾望和情绪冷静下来。

需要什么人帮忙装家里的录影机?数位电视?小耳朵?电脑?

我们互相激烈的反驳对方,又漫骂起来,我当时嘴巴比较厉害,骂的她回不来嘴,红着脸咬着牙齿。我看她没什么说的了,就跳到桌子上坐着得意的对着她笑,几个和我们比较要好的同学也在一边起哄,当时的情况,我是获得了完全的胜利。

我妈妈年轻时很漂亮,我现在都还记得大概在我2、3岁的时候,妈妈抱我出门,有些人就和我打趣,说我长的象爸爸不像妈妈。那时候我就哭了,牙牙的说:我像妈妈,不要像爸爸,我好看的。

我再怎么长大,还都是你的宇。

听到我的提议,美人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怎么?不用去公司么?”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走上前去抱着妈妈,向她那娇艳的红唇印了上去,双手更是摸向那饱满的。我以行动说出我的答案。

妈妈回头一看,用力过大,带着转椅也转了过来,使得她的正面对向了我,两眼对望,一时我们都呆住了,而我的眼睛却大吃霜淇淋,只见她的胸罩已经给推了上去,一只手正抚摩着雪白的,另外一只手正放在内裤里面,而内裤已经给水禁的湿了,淋淋漓漓的像是失禁一般。弄的身下的椅子也流满了一滩水。看见这样的景色,我再也受不了了,早已起立的小弟弟在这个时候达到了,射出一阵精液,直射得有二、三尺高。

上升的热气早已经在头顶飘起浓烟,早苗通红的小脸,看着眼前的正在交合男女,不是因为他们在生气。气呼呼的鼓涨双颊,大声说:真是的。

而我就是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在这个可以说是女人村的村子里长大的。

那年我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我的身材象父亲那样健壮魁梧,而容貌却有几分老成,看上去不会少于二十岁。加之长得极像母亲,所以,我与妈妈走在街上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姐弟,甚至有人还断定我们是兄妹呢!

第二天上学去了,我的眼睛老是在女同学的身上晃来晃去,根本听不下课。

在家里,我是习惯性的不穿上衣,只着一条白色短裤,姐姐则穿了件蓝色丝质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突然间,我发觉姐姐今晚特别漂亮,特别的有味道,我乃打趣的道:

10多岁的孩子已经含糊明白男人女人恩爱意味着什么,每次想起来时,那个小自然会倔强地翘得老高。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硬邦邦的,两腿间挤得难受。因为我长高了,裤子却没换,本来又短又紧的裤子被小狠狠顶着,跨下鼓鼓的让我难受!

我也越来越迷醉于和妈妈的拥抱,渐渐地在拥抱的时候又加上亲吻。最初我们只互吻脸颊,一触即逝,但后来我着意把这种亲吻加重了,而且常常趁妈妈不注意,在她红润、香甜的的樱唇上飞快地吻一下。

立中将整根大插入中,才缓缓地抽送起来。起先他是慢慢,一下一下来回地在着,大约了十多二十下时,忽然听到太太在淫声浪气的说:啊┅┅啊┅┅亲爱的┅┅痒得我受不了了┅┅快点┅┅用力干┅┅喔┅┅老公┅┅干得┅┅人家┅┅好趐┅┅好麻┅┅好痒┅┅哎唷┅┅喂┅┅呀┅┅好美┅┅妹妹┅┅痒┅┅痒了┅┅快呀┅┅快大力地插吧┅┅止止我的痒吧┅┅喔┅┅喔┅┅

没错,这对男女的身份正是公公和儿媳妇,男的,就是这栋豪宅的主人李德春;女的,是他的儿媳妇庄淑真。而在门外偷窥的那对男女,是李德春的老婆江秋兰和她们的儿子仁昌。

本来今天是我与弟弟福海和娘我们三人来锄玉米地的,三弟福海正值读高中暑假期间,怕热怕累,不一会就叫嚷着“要中暑了,累死了”,要回家温习功课。

没过多久,我们正式结婚了,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贴在墙上。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

我不能呼吸,不能思考,不能移动,不管前边是十二天使还是骷髅美女,只觉得自己不能割舍对她们的情感,忽然间我明白了,这辈子就属于她们了,死已经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

可后来的一场庙会终于揭开了其中的秘密。那是一次政府组织的开春祈福的活动,地点就是距B市大约十五公里的图山大悲寺。

倪楠娇媚的白了她一眼,死丫头,就你会说话,你每天收到的玫瑰好像够你开花店了吧?

吃着姐姐烧出的佳肴,我都会赞上几口。

“是吗?等我嫁人,就没人烧给你吃了!”

“对呀!要是我能发现第二个姐姐……不!是有姐姐模样与美德的女人,我一定把她娶回家。”

“姐姐真有那么好吗?”

“有的!姐姐的好笔墨难以形容,用言语更是不行!”

“那姐姐一辈子都烧给你吃,我们结婚后就住在一起……哦……不!是住在俩隔壁,只要你饿了,就带你一家子过来吃姐姐烧的菜,好不好?”

“好呀!就怕我找不到跟姐姐一样好的女人结婚,一辈子打光棍,那我就死皮赖脸的赖在姐姐家!”

其实我心里更想说的是,与其住在俩隔壁,倒不如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我可以吃好吃的菜,看我心爱的女人,日复一日、岁岁年年,而我能说吗?

“你觉得阿杰怎样?”我问姐姐。

“普普通通,也没有特别的感觉,一个女孩子单身在外,要是没有男人帮忙照料,车子故障时帮忙修车,买电器时帮忙搬运,换换灯泡,修修水管,那可不行,所以姐姐也只好交一个。”

“我看阿杰是很爱你的!他对你言听计从。”

“唔!你又知道了,他人的确不错,可是我对他缺少一种感觉,缺少恋爱的热情,我可以一整个礼拜没想起他,直到他出现在我公司门口,这算是感情吗?

我知道不是,所以我没有嫁他的打算。”

“可是姐姐快三十了,早晚还不是要嫁人?”

姐姐沉默了一会,好半晌她才幽幽的问:“你那么急着把姐姐嫁掉呀?难道你不能帮姐姐换灯泡、修水管,一定要找别人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的心怦怦的跳,心里有许多话说不出口。有一天我回家晚了,一进门便见姐姐挽着秀发蹲在浴室里搓洗衣物。

她的粉颈雪白无暇,渗出细微的汗渍,我由背后偷偷亲了粉颈一口,让她吓一大跳。

姐姐娇嗔着:“干嘛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样,不是说好了十点钟才回来吗?”

“怕姐姐一个人在家里危险,酒也没喝我就先开溜了!”这天是大学同学会,我告诉姐姐大概十点钟左右才会收场,没想到饭局完毕,大伙吆喝着要去酒店,我没兴致,开着车就回到住处。

“怎么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机吗?”

“有些纯棉衣料用手洗比较不会变形,而且洗衣机洗不干净,穿在身上怪难受的!”姐姐回我话,小手仍然揉搓着。

我看泡湿的衣物中包含我几件衬衫、长裤,就是沾着黄色污迹的内裤也在里头,就跟姐姐蕾丝镶边的小巧内裤混在一块,纠缠不清。

我讷讷的问:“姐姐!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间的污衣桶里?我打算自己洗的。”

“姐姐帮你整理房间看到脏衣服便一齐洗了,等你洗不知得等到哪一天,你这么懒!”

“可……可是那是男人的内裤……”我看姐姐小手正揉搓着的内裤也是我的,在裤档部位有晕黄的污迹,是自己性器官分泌出的体液,不禁脸红耳热的申辩。

“干嘛?怕姐姐碰你内裤呀?我又不嫌脏……”姐姐的巧脸也掠过一阵红晕,可是她手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是不好意思啦!不然我也来帮忙。”我取过一张板凳,就挨着姐姐坐了下来,顺手捞起一件姐姐的小三角裤,学着姐姐的模样也揉搓起来。

那是一件粉白丝质的三角裤,背面是半透明的,裤档部位镂了许多玫瑰花朵,闪耀着粉红色泽,质地相当细致,我摊开里面搓洗淡淡的污渍,一想这是姐姐私处遗留下的痕迹,裤档不觉胀大几分。

姐姐脸红冬冬的,她羞笑着:“不要啦!那……那里很脏的……”

“我又不嫌脏!反而爱洗的要命!”我用姐姐的话回她,她叱了声讨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们俩姐弟就这样红着脸洗完所有的衣物。

过程中只见她娇羞的脸蛋鲜艳欲滴,我几乎忘了她是我的姐姐。我好想揽她进入怀里,用肌肤贴紧她的肌肤,用发烫的轻触她的娇躯,那勃起的表现出我对她的肉欲,只不知她贴身的短裤里头是否滚烫如我。

由于研二多半时间需花费在论文写作上面因此研一的课业相当繁重,远胜于大学时期,我才不过刚熟悉新学校的环境、设备,很快的,接踵而至的考试、报告已经忙得我焦头烂额。

接近年底的时候,我有一篇关于市场消费行为的学科报告必须缴交,其中包含市场调查的实际数据,我粗估至少必须获得一百份有效问卷结果方始足够,趁着空档,我拟妥问卷内容,打算腾出一天假期在台北街头随机进行。

为了减轻当天的负担,我抽出其中五份麻烦姐姐带到公司找同事帮忙,姐姐问了交卷的时间,很爽快的答应了我。

因为是下礼拜四才在课堂上缴交,我算一算,只要在周日顺利取得问卷结果,加上四天的分析整理与打字排版功夫,届时顺利完成并非难事。

如果姐姐能够帮忙分担一半的工作,也许当天不用半天时间就可以完成问卷,我们还有多余时间可以看场电影或者踏踏青什么的,姐姐疼我,她一定会答应的。

我打着如意算盘,依旧忙着课业,每天为了及早返家,增加与姐姐共处的时间,我更将在学校里的分分秒秒善加利用,只为回到家中能轻松无负担的与姐姐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