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宝面露忧愁,小声问道:“知画,你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在少林派都已失传的功法,突然被皇宫里的一个小太监施展出来,叫人如何不惊?

他的内力恢复少许,很想一掌拍死魏小宝,但回想刚才所经历的痛苦,让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白慕良自知不妙,迅疾盘腿坐下,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吞下三颗药丸后,便开始运功调息。

放着好好的傀儡皇帝不做,非得找死,真是愚蠢。

这些小太监不知道李徵的身份,自然不会相让,总是将李徵摔倒在地,搞得李徵大笑不止。

“奴婢不敢。”小安跪地求饶。

“此话当真?”李徵听得精神大振。

《拾黄金》。

李徵靠床坐在地上,神情憔悴。

人在极致的快慰中,就会放松警惕,从而给对手可乘之机。

这是在怀疑他就是行刺太后的那个刺客。

魏小宝催道:“别废话,快签到。”

此前还感觉不到楼的存在,但现在赫然能够看到那座三层浮屠,檐角如虬龙,真气流淌,庄严雄厚。

得知李徵面临的困境后,魏小宝也一直在想解决的办法,无论如何,肯定没有万全之策,只能是拿命搏一把。

小安咽了咽口水,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魏小宝深吸口气,找来一把短刀,将海小富翻过来趴在床上。

这是她第一次进宫查案,心里着实紧张,可谓是处处留意,步步小心。

李徵笑着点头,刚转身,猛地身子一弯,张嘴喷血。

李徵微笑道:“这个太简单了,都不能算是赏赐,再换个。”

魏小宝当即给李徵讲了好几个故事,都是关于太子被杀,或是先被废后被杀的悲惨故事。

这个晚上,魏小宝翻来覆去都是睡不着。

他眸子里的阴鸷,让魏小宝浑身都不舒服。

他长舒口气,论使针,当然是辟邪剑法更胜一筹。

看来系统还是很懂他的,不但给了他内功心法,而且还是江湖中人人梦寐以求的少林绝学“易筋经”。

身为九色镖局的少镖头,魏小宝从来都不缺师父,只是他的天赋太差,迟迟无法入楼。

有好几次他都想寻短见,但又觉得不甘心。

这一路走过去,不管是侍卫,还是宫女,或是太监,但凡看到曹富贵,都是远远躲开。

“曹总管,您这是要带奴婢去哪?”魏小宝没忍住,低声发问。

曹富贵转过身,微笑道:“你果然聪慧,竟能猜到咱家的身份。”

皇宫中能有此等威严的太监,除了曹富贵还有谁?

魏小宝摸着后脑勺,憨笑不止。

“海小富是你杀的?”曹富贵话声一转,杀气凛然。

魏小宝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解释道:“院里进了贼,是那个贼重创了海公公。”

老狗跟老狗果然都会臭味相投。

这曹老狗是来给海老狗报仇的。

“有贼不假,但那贼的武功,不见得就比海小富强。”曹富贵话里有话。

魏小宝沉住气,仔细思忖,难道海小富瘫在床上时,曹富贵来看望过?

真若如此,他再解释都是没用,唯有趁曹富贵不备,将其斩杀。

曹富贵不再废话,继续往前走。

魏小宝紧紧跟上,手里攥着一根铁针。

现在正是不讲武德搞偷袭的好时机。

曹富贵大摇大摆地走着,对身后的魏小宝,似是毫无防备。

魏小宝观察四周,此处僻静,鲜有人经过。

想到此,他毫不犹豫地出手。

铁针如光,悄无声息击向曹富贵的后脑勺。

曹富贵慢步向前,没有任何反应。

但铁针在距曹富贵的脑袋仅剩半寸时,遽然停下,悬浮不动。

魏小宝瞪圆双眼,不敢相信。

“功力不错,胆子更大。”曹富贵缓缓转身,抬手弯指轻轻一点铁针。

滞空的铁针立即化为齑粉。

魏小宝吞了吞口水,干涩的喉咙隐隐作痛。

这是怎样的老怪物?

“你的身,是咱家净的。”曹富贵嘿嘿笑了笑。

那张老脸,无比狰狞,无比欠揍。

魏小宝还是没说话,这大内总管难道还兼任净事房的总管?

“咱家的刀法快,手法好,痛楚轻,存活多,所有进宫的男子,都是咱家亲自给净的身。”曹富贵肆意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