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家教就相当于家教网的门面，但是衡量一个行业是否繁荣，看的往往是中层，只有中层吃饱了，才能证明这个行业是有未来的，而且在利益的推动下，这些中层肯定也会想晋级成为头部，反过来，头部也会因为他们的追赶，不断强化自己，这才是良性竞争。”方黎并没有理会这短暂的乱象。
双方见面的地点就约在了广告公司附近的一间茶楼，显然业务经理今天是势在必行。
“哼，枉我把你当成最好的姐妹，一听到消息就第一时间告诉你，你居然不相信我。”瑶瑶噘嘴背过身去。
众人大笑，其实类似的抗议在校内网早就是热门话题了，而且还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支持二本三本院校学生的，他们的观点是：家教网创办的初衷既然是为了帮助贫困学生，就不应该只帮助一本院校的贫困生，二本三本院校同样有大批贫困生需要帮助。
郭浩浑身一震，人的眼光总是有局限性的，他能够看到的只有眼前这一摊子，而方黎给他的感觉，似乎有一双能够看透重重迷雾的双眼，这也是他一直为方黎马首是瞻的原因。
“先把手里的订单完成吧。”
还没等他话说完，校领导就抬手打断：“你以为我没跟家教网协商？人家说了：家教网就是专门为家境贫寒的学生提供兼职家教机会的平台，老师们都有固定工资就不要来凑热闹了，一句话堵得我胸口疼。”
郭浩看了看方黎：“老方，我看公司账面上的钱已经花得不多了，要不，咱们再投一部分资金吧？”
方黎却淡定的安慰道：“出现这种情况是在所难免的，那么多大学生家教，我们根本没那么多精力去一一甄别，要知道，学校也有教学水平很差的老师。”
方黎跟郭浩在公司看着后台数据一路飙升都难掩心中的激动。
叶雨菲气得在原地把草皮踢得满天飞：“笨蛋，钢铁直男，活该单身。”
郭浩恍然的点头，江海洋他们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室友之间似乎产生了某种隔阂，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赵磊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我之前的年薪是45万”
郭浩很恰当的插话：“二位，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先点菜，边吃边聊吧？”
“不是，郭大少，你有劲没劲？这聚会就是专门为你攒的，什么朋友啊？这么重要？你小子不会是在外边儿偷食吧？你要不说我可告诉那位大小姐了。”
张阳突然看着何健一阵冷笑，何健被他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道：“有话你小子就直说，阴阳怪气的干嘛？”
方黎洗漱的时候小豆丁就在他脚边打转，还刮着脸：“羞羞，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大懒虫。”
这么一说刘畅不再抱怨，同时他也提出一个问题：“方总，你们这个第三方支付是直接嵌入支付宝，还是选择其他的支付方式？”
“嗯，喜，喜欢的。”周紫妍说着低下头，俏脸微微发红。
“是吗？我看看。”方黎作势侧过身子。
方黎这边进展还算顺利，郭浩那边却有些麻烦，他一开始也是按照方黎的思路去跟学生会沟通，结果几个高校的学生会拿了钱收集到的资料却少得可怜，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帮孙子是两头吃。
柳依依还没说话，王潇庭就回了江海洋一句：“你小子得了吧，你问哥几个哪次不是你拖后腿。”
方黎打开ppt讲解道：“已经实施了，就在这个月初，经过七天的限时销售，我的网店【梨子科技】共销售电脑一万两千多台，营业额五千三百多万”
方黎仿佛听到一片心碎的声音。
“你是音乐学院的？在读，还是已经毕业了？不如讲讲你的故事。”方黎感觉酒还没醒，干脆找了个干净的台阶坐着。
杜总跟袁总各自点了妹纸，其余的就都退出了包厢。
刘庆武叹息道：“当初我之所以考汉语言专业，就是以为不用学英语了，结果后来才发现，一样要学要考，唉，早知道我就直接考经管专业了。”
郭浩侃侃而谈：“用处可太大了，这种卡在国外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只要你拿着这张卡走在大街上，无数美女会来跟你搭讪，比什么跑车、名表要给力多了，这么说吧，有了这张卡，你可以在国外，做很多国内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嗯，辛苦了，月底给你加工资，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教官也是一样，大阅兵之后一改之前严厉的风格，特别是带女生的教官们，在女生们的撒娇声中，有的还唱起了流行歌曲。
“你眼睛这么亮，离远了看就跟手电筒一样，不把人招来才怪。”不知道为什么，这丫头越是一本正经，方黎就越是喜欢逗她。
“也不见得，咱们钻不过去，不代表别人钻不过去。”方黎笑道。
“不欺负她欺负你开个玩笑而已，再说了，我怎么会欺负她，我们可是老乡。”方黎耸耸肩表示无辜。
“姐姐，你说的大餐就是自助火锅？”
“什么问题？”
有了新电脑自然要显摆一下，众人各自在班级群里炫耀了一番，惹得男同胞们一阵羡慕嫉妒。
水军顿时哑口无言，水军嘛，混口饭吃而已，一个帖子一两块钱，为了这个曝光自己的真实信息？太不划算。
个十百百万？
方黎茫然的看了他一眼：“你哪位？”
经过方黎一番劝说，一部分学生逐渐冷静下来，不过还是有人担忧：“你们凭什么保证后续的电脑跟今天这批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