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影是极特别的,居然是粉红蓝三色的,从左到右依次抹在了双眼皮上,看上去明艳动人。

然后切了些葱姜备用,又打开燃气。

她用手指扣了扣门板,随即走了进去。

李胖子脸上的肌肉抖了抖,笑得更欢:“那就好。”

男人露出厌恶的表情:早年间,经济拮据,人也年轻,欲望很盛,憋得没办法了,也会找鸡。

现在他绞尽脑汁想要打开新局面,没想到却干起来了老本行,这么说也不完全正确,毕竟他只是掌舵人,并未亲自干些下流营生。

他很焦灼,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不知如何是好,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态度似乎有所松动。

关士岩尴尬一笑:算我多事。

班主任见他不太积极,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

老管家听得明白,知道事情不愿他,劝说道:小姐年纪小,孩子心性,你也别太介意,你的劳苦,大家有目共睹。

聂氏的宣传片请了京城的工作室,花了半年时间精心拍摄,将公司的理念,企业文化,做了很好的诠释。

她脱掉睡衣,拿了件薄款胸衣戴好,接着套上裙子。

但黄厅长可以再疏通,聂世雄这尊佛却难伺候。

只要有客人来,就得笑脸相迎。

那小姐明明只想跟他耍耍,他却当了真。

那儿有山有水,风景极佳。

如果得罪了他,年底的奖金肯定没戏。

聂世雄,边想边打开水龙头,放了些凉水出来,而後将头扎了进去。

见对方仍是呆愣的模样,又补充道:“你明白吗?”

关士岩冷冷一笑:“不会麻烦您太多,这事我自有主张。”

“老板,大白刚刚被抓了。”

“啊……关少……我又快不行了……快一点……慢点……慢点……”她口齿不清的淫叫着。

“明天我跟老板说下,你跟我回去吧。”关士岩用牙咬住香烟,低声说道。

女孩绝望的瘫软在床上:这就是她的命吗?她始终逃不过。

他想杀了我吗?在女孩跟男人较量的同时,身侧的拉链,已然被男人拉开,那双有力的大手在她腰际徘徊不去。

“不,不是,我是真不舒服。”潘桃心中胆怯,赶忙解释,但当事人怎麽听的进去,东哥一手拿过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本来要说话的李姐也愣了下。

“是吗?他给了多少?”小a心里很是嫉妒,有些酸溜溜的问。

“呃,有吗?你说笑了吧,我这儿从没那麽低的折扣,我进货都进不了……”店主跟这儿打哈哈。

“你呀,哪个丫头不爱美,你正是穿什麽都好看的年纪,现在不浪何时浪,难道真要象我一样到30岁时,才後悔以前亏待了自己吗?”李姐这话,没几分真,她是做什麽的?妈咪的!她更早的时候呢?是小姐,而且是很红的一个小姐,现在终於熬出头,做了老鸨,专门喝小姐们的血。

女人莞尔一笑,眼中全然的好感:“当然记得您,关先生。”

潘桃笑了笑,简直比哭还难看:她也想有个家,有个爱她的人,但这一切都似乎很遥远,自己的第一次付出,这样的夭折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烟,半扬起头朝空中,喷出一口烟雾:不可否认的他对她的肉体有感觉,而且十分强烈,他的身体中仍涌动着欲念。

潘桃吃的并不多,实际上她更关心男人的动向:他今天会来找自己吗?

“61万。”关士岩朝他轻蔑一笑,看着对方同样回以嘲讽的笑容,但马上被他脱口而出计价单位,气的脸红脖子粗:“美元。”

关士岩心中暗暗琢磨着,而後站起身来,指尖微动,手中的半支香烟,飞快的弹出,不偏不正,刚好落在了黄刚的脚下。

褐色的肉棒,虽然只露出了龟头,但那粗度十分可观:男人的阳具是小头,但棒体粗长,待男人将它整个拉出,根部更是粗壮,总的来说这是个大锥子。

女孩嘴上挂着牵强的笑,心里很自卑,七八千吗?她一个月才200。

没过多久,女孩退学了,她离开虎视眈眈的继父,同学习美发的好朋友一起来到了m市,在一家美发店,两人找到了工作。

小黑和大白此时已经站在了男人的身後,两人高大的个子健硕的身材一看便知道是混哪个行当的,而他们的主人无疑就是眼前这位英俊的男人。

女孩咽了下唾沫,垂下眼帘,心里七上八下:她很想他,可见到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是她的男神,高高在上,而自己呢?

潘桃只觉得手心发烫。

她方才握着别的男人的鸡巴,明明形状都差不多,可却分外讨厌,好像沾染了什么不得了的脏东西。

如果男人知道了,会不会嫌弃自己。

女孩越想越郁闷,情绪很是低落。

关士岩翻了两页,这才歪着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原本心血来潮,想找她来纾解欲望,可临了,人到了眼前,反而不急了,他缓缓的合拢了书本,朝女孩招手。

“潘桃你过来。”

女孩苍白着一张脸,走近了一些,她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耷拉着脑袋活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关士岩不动声色的瞧着。

平日里见了他都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水土不服,或是别人欺负了?

他有心要问,却又觉得多此一举。

她是谁?她买来的一个玩物,现如今是他手下的挣钱工具。

“你去浴室洗洗。”男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女孩咬了咬嘴角,两只手缠在一起不停搅动。

迟疑了片刻,感觉到头顶的目光如利剑般射了过来,有股无形的压力,迫使她将头埋得更低。

男人皱起了英挺的眉毛。

她今天是怎么了?活像根只会呼吸的木头。

“哼?!”他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潘桃稍稍抬头,不敢正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