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言起先还想借着业务关系跑向海外,可当发现家里这位老太君还是没有松口的打算时,终究只能偃旗息鼓。

她笑得和蔼,声音中难掩自己恳切的态度,“丫头,我能和你单独聊一聊吗?”

可老头子现在已然不在,这孩子又是因为那样的原因开始伤害自己,她能怎么做?

对不起我又做错了事。

厉爵言这时虽刚刚清醒没多久,但是视觉与听觉都早已恢复如常。

她检查过自己的身体,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

那个男人踏着她的影子,眼睛不再是看见他时的冰冷,而是满目温情。

他并非不解风情的直男,总以自身想法误以为女孩子说不要就是要。

他身体有些僵硬,心里的感觉复杂难言。

这个惩罚听起来吓人,然而他给与她们的结局却都是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