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将word文档中的内容粘贴在发送框中,点下确认按钮后,她不再关注微博评论。

心中直骂神经病,好好的话到了男主嘴里怎么就变成了那样一番滋味,然而将自己带入到江糖,如果她是真江糖的话,这会儿最过也就是给男主一个白眼而已。

他想起她自以为恶作剧得逞后的狡黠。

男主,谁说的你找谁去!

姜娆虽然生着病,又刚刚吃了容易让人头脑发昏的感冒药和退烧药,但白夫人说的这么详细,她只要没疯没傻,就都将这事听进去了。

正当这时,她注意到了枕头边上沾有的黄色斑驳。

大概半分钟的时间过后,毛巾移开并低头的那一刹那,看到那半张不带任何妆容的容颜,他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

她重新拨打电话,司机却半天没有接听。

厉爵言的视线终于从荧幕前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更新了,今天也更新了,明天还会更新的。

那是一对年迈的需要拄着拐杖才能前行的夫妻,她们声称自己来外地寻找儿女却迷了路,如今身无分文,不为要钱只想讨些东西吃。然而当她跟在他们的身后朝那所谓的小吃一条街而走后,迎接她的却并非是真诚感谢,而是一只麻袋罩在头顶。

“这是公司上层安排的,合同都已经签了,违约你只能赔钱。”

王姐自动忽略了先开头的那‘暂时’二字,正当她想要再次将对方约出来好好谈一谈时,只见她的眼前忽然遮住了一到阴影,挡住了头顶上方那明亮的白炽。

果不其然,第二日晌午她不过刚刚抵达昨日就近寻找的那一处商品房售楼销售部,远远就看到昨日接待她的那位售楼大姐正守在门边等她,其后更是带她走了个他们公司对办事机关的快速通道,十来分钟的时间就让她拿到了五个崭新的房本。

“进。”他道。

是的,除了她!

厉爵言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在连续驻足十来个摊子前都满载而归后,她在一家串串摊前坐下。

他摩挲了一下唇边,点燃一支香烟夹在其间,赤裸着上半身行到浴室内的落地镜前。

他从没有应酬女人的自觉,由于身份使然,更没有应酬女人的必要。

身形更是完全没动,反而从笔挺的西装口袋中摸出一只zippo以及一枝香烟夹在指尖。

因此,想要破坏男主婚姻的女人不止一个两个。

手上握有的那张船票写着的登船时间乃是下午两点,这意味着她必须在下午两点前到达五月花游轮前方,才不会遭受万针扎身之痛。

“我不饿。”

听起来挺有意思,但是以她现在的身子骨,带孩子大概会被累死。

晚上回家的路上。

中午吃的那一小块牛排跟一堆菜叶子早就在她的肚子里被消化完毕,这副身体又身娇体软营养不良,故而在她跟王姐闲聊没多久时,她便察觉自己有些头晕贫血之感。

晚上的庆功宴不知道得熬到什么时候,姜娆曾听说带妆时间越久,对于肌肤的伤害便越大。再加上鲜少有化妆品能够持妆十多个小时都不斑驳,为了能在今晚有一个良好的状态,在吃饱喝足后,姜娆直接返回楼上将全脸的妆容溶解卸光,接着便糊上厚厚的一层保养品,对着电脑玩了一下午的游戏。

白雨柔愣了愣,“这世界上还从来没有父母侵犯儿女隐私权这一说法,你现在用的是我女儿的名义在存活,握的是我女儿的手机,我发短信的对象是给我女儿的老公,而且是你让我教你如何才能笼络丈夫心,我做错什么了我?”

待两侧的帮佣被姜娆支到远处之后。

当然,最终的最终,她并没有吐血,但是她却穿了。

再加上男主虽然时常在她面前展现自己的神经质,但现实当中却并没有对她做过太多过分的事,唯一一次表情语气跟梦中的变态如出一辙时,还给了她一张有着千万储蓄的卡片作为补偿。

所以她其实并不太怕现实中的他。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当她从楼上走下来时,她发现他的眉头倏然紧蹙了一瞬。

然而这抹紧蹙仅仅维持了不到一秒,就从他的脸上消失无踪。

然后她听他道:“你过来。”

姜娆于是就走到他的面前,只是在距离他还有一米的安全距离时,她停下了脚步。面色淡淡,将塑料夫妻间的疏离表现的淋漓尽致。

事实上除了去‘捉奸的’那次她演的稍有些激动用力以外,别的时候在面对男主时她都是要多疏离有多疏离,这疏离有时候是不屑,有时候是无语,有时候是淡漠,……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有多么不想理他,可他还是非要找事。

这可能就是男女主之间超乎常人的吸引力吧。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忽然上前一步,她来不及后退,忽然身子一虚、腰肢一紧。

他的大手就那样覆盖在她的腰间,其后将她从原地搂至他的面前。

姜娆心跳如擂鼓。

这心跳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刚刚身体一刹那悬空的恐惧,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对男主这么做感到意图不明的惊怕,最后一部份原因,则是因为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

那感觉实在是……

她将双手抵制他的胸膛,极力拉开两人的距离,“厉爵言,你干嘛啊!”

她的耳垂红的吓人。

连带着接近脸颊的耳根处也宛若红霞。

然而她的抗拒他似乎并没有懂。

听到这话的他反而再次大手一拉,将她带进了他的怀中。

“老子以后对你好,好不好?”

姜娆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男主怎么就突然发春了?

而且这真的是在对她好吗?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