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明白他已经爱上魏殊了,爱就是占有,爱就是容不得沙子。

又见魏殊脸上的笑更深了,气的直接给树了一拳。

魏殊脸色阴沉,抿唇不语。

“为何?”沈愿语气不悦。

沈愿心里咋舌:穿得跟朵花儿似的,还抹这么多的胭脂,说是渝州花魁我倒是信,还渝州,我啐!

最关键的是,那人惦记的可是他现在所住的房间,而他日日都是一个人宿在那个房间里,这让他晚上还怎么睡得着啊?

沈愿笑了笑答,只是突然想到了妈妈去世的场景。

姜震见到是他,嘴角弯出了一个悚人的弧度:“是你。”

与其相比,不就是见怪不怪嘛?

为了更加确认,沈愿还悄悄的往那边挪了两步。

他不能让悲剧再次重演,不能让妈妈再他面前再死一次,这是他此刻唯一想的。

皇后懒懒的道了一声“嗯”。

不对!他可不能这样,不能沉溺!不能动情!

婚礼的折腾,使沈愿几日都没有睡好,此时一沾枕头他便昏睡了过去。

沈愿一手指去:“你这个狗,唔……”

他摘掉头上的银冠,如墨的发丝瞬时如黑瀑一般倾泻下来。

整套动作环环相扣,流畅至极,奔逸绝尘,好不养眼。

007刚准备解除时空静止,沈愿突然道:“stop!我突然想到,劳资只会打拳不会跳舞啊。”

姜震当年借口两国邦交,把燕国大公主,送到了皇上身边做了贵妃。懿贵妃因生得美,又有着不少魅惑手段,没过多久便稳稳的抓住了当今皇上的心。

谁知道这个容王志不在此,看中的竟然是那个皇位,可容王也知道隐忍,一直在新皇登基之前,都未透露出半点野心。

“沈愿”被蒙上了红盖头,盖头是纱质,薄而透,也能看清外面人的身影,但看不完全。

魏殊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怀抱,还没有站直,那个怀抱便离他远去。

如今到了渝州也是这样。

这不,他用力刹住脚后,腿部用力过猛,导致另一只腿重心不稳,身子向后一倒,险些来了个亲吻大地。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日,也终于到来了。

想到之前那半个月,沈愿内心的酸涩,在见到眼前之人时,却变为了怒气。他瞬间冷下脸来,偏过头,疾步迈开步子,作势要下楼。

可五日几乎未眠,也几乎未用膳,即便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

“变得幼稚,很爱捉弄娘娘。”彩音答。

彩音见屋里瞬间昏暗至极,微一打量这才发现,门窗都是紧闭的。在看着沈愿那阴恻恻的笑脸,心里不由一颤。

“娘……”沈愿给她了一个不善的眼神,彩音一个激灵,“公……公子你去哪儿了?”

“后来我得知是因为他母后的事,但我对天发誓,我虽然一直心悦我的小师妹,并为她立誓终身不娶,可自从她嫁入皇宫以来,我便没有做过纠缠,仅仅是送了两封家书而已。”

沈愿赶忙又捂住了口鼻,抬眼望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待人走后,殷湛笑了,坐到了一旁的位置上:“殿下为何不怪我?”

成亲是没有那么快的。

此时,他白皙的面颊上已然爬上了红晕,灼得炽热,整张脸宛如一只娇艳欲滴的红石榴。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