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前世最喜欢做什么事你忘了?”

彩音见他停下,赶忙来了个急刹车,扶着一旁的墙壁,气喘吁吁的改了口:“公子,真的去不得。”

“瞧不起谁呢?”男子拂过双袖,一抬下颌,“本公子未入太子府前,江湖中人给本公子封了个封号,叫‘渝州’。这渝州里的事情,上到皇帝老儿的前朝后宫,下到平民乞丐日常趣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看在你人看起来还不错的份上,想问什么就说吧。不收你银子。”

这事情不能耽搁,多一分钟就会多一分钟的危险。

皇后上前扶他,问他怎么了。

沈愿转过头刚想带着几人逃跑,便见衣衫不整的容王裹挟着寒气从假山处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正在系着自己衣衫的懿贵妃。

自己的媳妇儿找个男人真的已经算好的了,毕竟还有:娘娘与侍卫,娘娘与太监,娘娘与娘娘,娘娘与宫女。

顺耳听去,这声音依稀有些耳熟。

“阿殊,有人给皇后娘娘下毒,快叫御医!”沈愿攥住他臂膀说道,神情尤为激动,眼泪都忍不住溢了出来。

方才领路的宫女,闻言道:“奴婢在。奴婢这就把太子殿下请进来。”

这么一想,他突然发现好像不止一次这么觉得了。

说罢,他便吹灭灯烛,心安理得的爬上了拨步床。

眼下,他竟然还敢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是这种场景下,简直是厚颜无耻至极。

华丽高贵的皇室喜服,硬生生被他穿出了一种妩媚奔放的感觉。

长剑倏而刚劲有力,倏而柔情似水。步伐忽而不徐不急,忽而稳步如飞。

沈愿心一横:“那来吧。”

容王妃那是谁?那可是燕国长公主,如今燕国大王的姑母,她的表亲自然也是燕国的王孙贵胄。

他死后,先帝为了让他泉下瞑目,便把他的独子容王接入宫当自己儿子养着,还赏了他亲王爵位。

而这宠妾之间,性子最温和,最不愿挑起是非的,当属一人。

魏殊看到他略微一怔,接着把手递了过去。沈愿待马儿险些掠过他之时,一个忙扯便把魏殊从马上扯了下来。

之前魏殊理他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现在倒好,动不动掀开车帘偷瞄他。见旁人把眼神转到他这边,他还立马把眼神飘到一侧的景物上,或是直接关上车帘,显得不为在意。

沈愿没料到他不躲,眼看着那脚尖就要临近他的俊脸,沈愿赶忙刹脚。可现在这副弱鸡身子,显然承受不了他现在的那些气力,收脚说起来简单,一个不慎就容易危害自身。

半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因朝中局势稳定,京中也未发生过任何事。魏殊便一直在天穹门,待到了两人的成亲之日。

不对!他放了自己鸽子,害得自己苦苦挣扎那么久,自己为什么还要理他?

他这一行动,也平息了朝野上下对他的议论。

沈愿又一次屏住了呼吸。

彩音还没回过神来,便被他拉了进去。转而房门一关,门栓还被锁了。

与平日他偷跑一样,门前仍旧围着彩音那群人。见到沈愿过来,彩音赶忙上前寒暄。

“可不知为何,他虽得知那是我们天穹派之徒,也没有有所为难。却不料,一月前他拿此事做起了文章,派人缴了我们天穹派,我派弟子流放的流放,绞杀的绞杀,而我就莫名其妙被他关在了这个地方。”

合着这里才是那味道的起源处啊。

见魏殊懒洋洋的点了点头,那太师便一甩宽袖,气冲冲的出了门。

再比如,命彩音教他大晋皇室规矩,毕竟大晋皇室与大齐皇室的规矩不同,再者太子与嫔妃的规矩也有所不同。

007的话没有使沈愿醒过神来,他整个人还呆呆的沉浸在方才的那个吻中。

“司先生大题小做了,”沈愿插言辩驳道,“这药哪有他说的那么烈?若是真如他说的那般,我定然早就把持不住了。失去理智什么的真的太夸大其词了,一定是司先生误诊,对!就是误诊!”

“再说了,你身上的药都已经解开了,难道还想和他发生点什么?爆菊花什么的不是你的阴影吗?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喜欢上他了?”

方才司祺的话他隐隐约约也听到了些,之前他也求助过007,但因为这药特殊,007只能向总部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