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蝉作为部落里的大祭司,对于宗教自然早就有一定的思考,更何况这流星雨实在是太巧合,让他真心地发出了敬畏。

实际上金熙的发明并不算伟大,但是历史表明,那些平凡而伟大的智慧创造,往往都由一个人的灵感火花发明,在第一点火星点燃之前,谁也无法从思维的惯性里走出新的道路。

“有没有体积很小,重量很大的东西?”金熙对这个世界不了解,所以问道。

父神石壁下的图案只有祭司才知道,而后面用来记录的饰品,是族长向神明献祭的时候准备得,所以白翎也知道都代表着什么。

“难道他们还能左右我的决定。”金熙虽然神色语气都很平淡,但是一股霸道的感觉油然而生,虽然这种突然建立的亲密关系还不真切,但是卡塞尔和他可是已经做过那档事,就算卡塞尔看上去比他健壮得多,他也要担负起保护卡塞尔的义务,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他。

卡塞尔握着金熙的手,伸出粉嫩的舌头,灵巧的舔着上面残留的液体,舌头带起酥麻的感觉,而那种视觉冲击则更加强烈。感受到金熙又一次亢奋的欲望,卡塞尔停下动作眼神纯净的望着金熙,似乎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

“不是的,如果真的检查了,又不肯求婚,要赔偿卡塞尔东西的,所以好多人只是看看,看看卡塞尔的伤疤就停住了,顶多会过来摸摸卡塞尔的伤疤而已。”卡塞尔脸色有些凄苦,显然又回忆起了过去。

希斯洛神色古怪,他知道金熙失去记忆,并不清楚:“卡塞尔的兽型就是犬类,夸他像哈士奇,是很得体的赞美。”其实远不止得体这么简单,但是希斯洛却故意改成了这个词。一直在后面默不作声当面瘫的纳兰不动声色地看了希斯洛和金熙一眼,挪开了视线。

姆妈又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拉着金熙往里看去。

姆妈看金熙认出了自己,放下了手掌,比划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拉着金熙的手往不远处的一间房门走去,里面有一张很大的木床,但是这床的结构明显一般,是用坚实的削好的长方体木头拼成的,上面铺着羽毛编成的床单,还有一大张斑斓虎皮。

金熙看着希斯洛,一个身高两米,宽肩窄腰身材健美的帅哥,用一种怀春少女的语气说着关于怀孕的话题,竟然莫名地萌的要shi。金熙好想问问你也能生孩子吗,但是他还没傻到觉得这种问题真的可以问出口,这和在地球问一个女人“你能生孩子吗”一样失礼吧。

“熙儿也快到年纪了,过去他性格不好,现在,呵呵。”白蝉个老没脸的,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把手放下,我可怜的小庶母还在舔你手上那些,哦天啊你让我到底肿么办!金熙慌忙站了起来,几步就窜了出去,虽然他是个有色心的猥琐男,但是他没色胆有木有,真在他面前上演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情剧目,也太让人羞耻了有木有。

“熙儿已经忘记了过去的记忆,以后有事你多教教他。熙儿,这就是你的姆妈。”白蝉一句话让金熙彻底震惊了,原来这就是这具身体的生母?

“弟弟回来了。”三个身材高大的兽人拘谨地走过来,其中有一个也曾向白蝉献祭时见过。

“父亲大人,我把象牙处理好了。”一个抱着三支象牙的青年走了进来,看到金熙和白蝉不由一愣。金熙看到这个青年不由眯眼,对方长相英俊,笑出了两个可爱的酒窝,雪白的牙齿像阳光一样耀眼,比送他龙丹果的时候可爱多了,果然那时候是装的吗。

居住区的兽人都只围着皮裙,露出健美的身躯,壮硕饱满的胸肌,充满力量的腹肌,宽肩窄腰,肌肉像欧洲人一样饱满,又有着亚洲人的柔滑线条,简直是造物主的天赐,带着让人震撼的力量。单身区的兽人大多在头上戴着羽冠或者羽毛,而家庭区的兽人则相反,在脖子上围着穿有牙齿和羽毛的项链,而且他们脖子上的项链正中间,放着的是一个特别奇怪的东西,造型像是某种贝壳,或者一个陀螺,但是最直接的相近的形象,让金熙红了脸,那是他在最荡漾的想象里经常出现的叫做刚栓的东西。

“没错。兽人负责生育和狩猎,雄性则负责管理和战争,这些你都忘记了吗?”白蝉又忧伤了。

“金熙,金熙?摩根。”白蝉从胸腔里发出深沉的笑声来,“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喜欢这个名字。摩根是比蒙部落的祭司姓氏,是部落最崇高的几个姓氏之一。虽然这个名字很普通,但是却代表着绝高的天赋和我对你的希望。”

你你你要干神马,虽然我对帅哥抵抗力很低可是我是很有节操的,别看我瘦的跟病鸡一样其实我是攻而且是纯攻坚决不做受啊,你就算用这么暧昧的眼神和这么近的呼吸勾引我我也不会妥协的。

“不行,我不高兴了,你说你不要。”金熙恶劣地说,看到卡塞尔惶急的像是丢失了主人的大型犬,就要扑到他的身上,他用手按着卡塞尔,手指绕着乳头抚摸着卡塞尔的胸肌,“既然你说你要,就要表现出你要的意思来。”

看着卡塞尔费解的眼神,金熙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卡塞尔脸腾地涨红,看着刚毅凶狠的脸此刻变成了憨厚的远离城市的山村汉子的感觉。金熙翻身躺在羽毛毯上,笑眯眯地瞪着,半分钟都没到,卡塞尔撑起胳膊架在他脖子两侧,把自己漂亮的胸肌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