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三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厉声道:“你这是做什么?赶紧住手,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在我家里打。”

高进见这个穿着高贵的美女,自己虽不认识。但对自己说话语气很笃定,显然有重要的事要说。就对旁边的女人低声说了几句,就带头向大厅角落的会客区走去。

不禁打趣道:“有啥好事了,把你乐成这样?”

见爱晓梅顿了一下,又问道:“他们逼你了吗?要是是的话,我给你做主。你别怕。”

劝道:“妈知道你是怎么想得。小唐那孩子虽说不错,可他那妈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们就是再好,有那么个婆婆,日子过得也不自在。白家不管怎么样,毕竟都拿你当个宝。这家庭地位高了,日子可不就自在了。快别多想了,明天去唐家看看小唐,也算全了旧情。”

爱晓梅见白一川有事,善解人意道:“那你赶紧去忙吧!不用管我们。我一会自己坐地铁回去,也方便的很。有什么事说一声,看我还能帮上忙。”

说着嘴里连连客套,请唐景峰夫妇进屋喝茶,殷勤的宛如迎接客人的贤惠主妇。和刚才暴戾的凶悍样判若两人。

彭婉姝一咬牙:“好,你家住哪?我去和你妈说说。”

彭婉姝被众人七嘴八舌的,说得烦躁起来。

惊道:“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干嘛打起来呢!”

交易所的刘经理尽管忙的团团转,但爱晓梅是大户,不得不抽出时间陪她。

小张很不满,幽怨的看着周峰咕噜道:“不是你让我打听唐总的事吗?不想听就算了。”说着负气就要向外走。

趴到唐彭的病床上,痛心疾的哭诉道:“彭彭,都是妈不好。我们一回国,我立马上门给小爱道歉。我一定帮你把这个媳妇给娶回来。我以后肯定好好待她,你别着急。啊!”

不料想爱老爸态度十分坚决,拼死不肯让月老重系红线。

见爱晓梅迟疑,周峰哀伤道:“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嫌弃我的出身?”

周丽清看了也眼在旁边沉默的外甥,强笑道:“没事我就不能来呀!我都好几月没见您老人家,想您了,就来看看。”

周峰在旁边催着他爷爷,将雨靴换给他。老爷子还想逞能,奈何腰酸背痛,加上爱晓梅在旁劝导,也就从善如流了。

朱红的一句‘我哪知道’还没说完,就听到小江在外面兴奋的大喊:“爱姐,你的客人来了。”

老爷子仍坚持己见。爱晓梅只好报了自己公司的地址,说明天下午三点后有时间。周老爷子这才高兴的挂了电话。

李敏对小姑子使个眼sè,对妹夫道:“妹夫,你们在外不知道。他姑姑前几天在宁城,和那个叫爱晓梅的女人,已经生了两起冲突。那门亲事怕是不成了。”

爱晓梅在办公室等了将近十分钟,才见朱红风风火火的进来。

嘴里还没闲着:“你老糊涂啦?这边让我撮合他们,背地又用这些下作的手段。现在让人家知道了,看你怎么收场?还不快让那个蛇jing把人家内丹给还了。”

嘴里不高兴道:“爱姐,白总又来了。”

大仙师父半天不吭声,爱晓梅了然。

彭婉姝姑嫂俩都为路菲的懂事欣慰着。而彭韶远却被,妹夫在病房外的走廊里的嚎啕大哭而震惊。

说到这里,白浩天表情十分痛苦。

朱红却是火爆xing子,哪肯受这侮辱。挣开爱晓梅的手,冲到彭婉姝的面前。

第二天早上,爱晓梅赖了一会床。就被老娘逼着起来吃早饭。八点半左右,爱晓梅简单收拾了一番,又和老娘交代几句,就坐公交车到单位去了。

周太太暗叹,这样的人,哪个姑娘会不喜欢。正柔肠千回间,老太太又拿了一张他们结婚时的照片给她看。

她刚才见老太太和周太太追忆起往事,才刚起个头。料想一时半刻也说不尽兴。就索xing提着菜篮子,准备到菜场买点好菜,来款待来客。

过了一会问道:“那你以前是怎么附上我爸的?”

白一川的确不吃大蒜,对大蒜的味道更是敬而远之。听老太太这般说法,哪敢说个不字。忙学着老太太母女蘸蒜泥的样子,就着蒜泥吃起来。虽被冲的直皱眉头,还是勉强的吃下去。

白浩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呆。

老太太自豪道:“我是没啥文化,可这孩子却是她爸从小教大的。什么诗词书画都懂一些。要不是当年家里太穷,晓梅非要学什么经济,说是要改变下家里的现状。要不现在也和她爸一样,整天酸唧唧的。”

爱晓梅见人家态度亲和,又年龄老迈。忙礼貌的颔对他笑了一下。就扶着老娘向前走去。

爱晓梅目送区海良的车子离去,一回头,吓了一跳。她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身后了。

爱晓梅似乎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神情恍惚,两眼空洞。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对小江怒道:“你胡扯什么?爱姐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吗?我去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一会送花,一会又要送衣服的。”说着就猛的站起来。

爱晓梅安慰道:“阿姨,您别急。这花还有救。铲子在哪,我找些干燥的沙土,对根部重新培植。应该能活过来。”

爱晓梅双手接过名片,喜笑连连:“那我以后还真有可能麻烦区先生了。真是太感谢了。请喝水。”

小江倒是羡慕的很:“我还巴不得人家来找我呢!你们怎么还愁起来了?”她这话同时招来三个人的白眼。

白一川见爱晓梅面带乞求,不忍拒绝她。但也不愿就此放过柴刚。

爱晓梅吃惊的抬起头,有点躲闪道:“兴许是这花又贵又好看吧!这些有钱人就是喜欢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