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建站起身说：老王，我跟你说句实话吧，你可要识实务，不与时俱进人是会被淘汰的。
好好。爱尔兰男人吃完香蕉，笑着看乔伊。
第二天，外国客人又来了。那位爱尔兰男人进门就说：我们是为了喝春花啤酒才来的，这座城市只有你这家酒店卖春花啤酒，我们找了半天，差点认错了路。
未等乔伊开口，顾大建就转身走了。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实现梦想，让卑贱变为高贵的梦想。你要打败城里的女孩子，不靠男人赚钱，而靠自己的能力赚钱，你的青春随着岁月的增长都会消失，而你的能力永存。你明白吗？
乔伊没有动。她闭着眼睛，想象着顾大建，想象着他的雄壮，他的力量，他的所向披靡……她的下肢哭得更厉害了，然后她整个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她的眼睛也跟着哭起来。
乔伊收拾影碟的时候故意说：男人和女人的风是要按比例相配的，否则女人再有风，如果男人是一根木头，女人也拿他没办法，两人也出不了戏。
乔伊看着顾大建，感激地看着，半天终于说出一句话来：顾总，我一定完成学业，好好报答你。
乔伊在朦胧中渐渐入睡了。
乔伊在心里牢牢记下这些话。
这样胡乱猜想了一会儿，乔伊看影碟的兴致就暗淡起来，心里好像闯入了无数的念头，把她的专心致志都搅乱了。
乔伊好像很有把握推销似的，没说多也没说少。
乔伊说：那我就不做你们的酒了，本城的酒厂有数家之多，仅啤酒就十几种，我代理哪一种啤酒都会比春花有赚头，你说呢顾老板？
不论男人们怎样对她品头论足，乔伊都耐心地微笑，她心里算计着箱子里的春花啤酒，她只有卖完了那两箱春花，绷紧的神经才会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