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乔伊又去读夜校了。走的时候，顾大建说：今晚争取早点回来，我有话跟你谈。
乔伊这时才现老头儿始终在等着自己，她收拾了东西，不好意思地跟老头儿打招呼，老头儿嘿嘿笑着说：没关系的，只要你学出来就行了，我有个小侄女也在乡下，听说前些日子跑到广州去了，要是也有你这个学习的劲头，兴许能挣出饭来。时代真是不同了，过去人有力气就能挣到钱，现在有力气不行，还要有知识，知识才是看家的本领呢。
乔伊二话没说就应下了。
顾大建正想着，乔伊突然笑出了声，顾大建只好看屏幕，两个搞笑的年轻人把爱弄得云里雾里，因为是过来人了，顾大建实在觉得没什么好笑的，他就起身到外边倒开水，等他回来的时候，乔伊笑得更欢了。
乔伊没吭声，她看看顾大建，想把说话的机会让给他。
乔伊见顾大建站着，也不敢坐了，三人就在办公室站着谈起话来。
快接近中午的时候，顾客陆陆续续地来了。
乔伊不好意思地走到顾大建的身边说：老板为什么不叫醒我？
乔伊接着问了个很现实的问题，乔伊说：我是否马上就从吴志喜那里搬到你这里？
乔伊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有学问的男人就是让人累，连说话都拐弯抹角的。于是乔伊说：我进城里是奋穷苦钱的，没想过什么价值不价值，如果我能苦到钱我就有价值，苦不到钱也就没有价值。我在你店里卖春花啤酒感觉比在吴志喜那里顺手，这可能就是我的价值。
吴志喜看着乔伊的表想：女人真是难猜测，她哭的时候心里很可能笑着，笑的时候心里又很可能哭着。女人啊女人，男人为什么都要被女人弄得神魂颠倒？
吴志喜嘴一咧说：那你就好好看看，是花了还是黑了。说着便凑近李水莲。
吴志喜说：我的生意比卖酒好。说着，猛地把乔伊按倒在沙上，将她的上衣领子一扯，乔伊的两只乳就露出来了，吴志喜一口咬住其中的一只乳狠命地吮了起来，乔伊怪叫了两声，一会儿就温顺得像只猫了。
客人故意说：三块钱也是钱啊，这年头钱难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