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只脚直接踩在了土层上,不敢用力,此时,他感觉这土层很硬不像海绵那般柔软,他又微微移动了两步,脚上略用了一点力,他一下子愣住了。不会吧,他的脚没有陷下去,而上方的土层就像是一层水泥地,牢固、坚硬。他开始不在害怕,可是上方的号子和陈邪他们已经急得冒出了冷汗,号子还在不断地擦拭着,嘴里停不停地喘着粗气。眼镜男双手放开了绳直接踩了下去,可就在这时一道叫声喊来,这声音里面带着一些沙哑、很有足气,

“怎么我们遇到的也是这座宅子,但唯一不同是你进入石门看到的是壁画,而我们怎么是一口石棺。”

而就在他们想办法的时候,那人影又移动了,方向不是朝这边,人影离开了,也不知去哪了。

石壁上的石棺开始剧烈抖动,号子吓得忙缩了回来,嘴里都在不停地哆嗦,可能这阵抖动直接把他吓坏了,两人双眼死死地盯着这具棺材,处在那儿,不敢出声,生怕再惊动什么,他们心里都开始紧张起来、呼吸声很急,此刻,陈邪双手都握紧了拳头,丝毫不敢怠慢,石棺差不多抖动了两分钟,突然一声巨响,而陈邪的本能反应就是趴下,嘴里还吼叫道,

号子心里是一阵愤怒。

“啊——尸鼠,”

“轰咚——”

他起身站了起来,这是一条直线甬道,前后都通向不同的方向,他又要做出一个艰难的抉择,他影影约约记得在他的梦里好像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很乱,记得不是很清楚。陈邪没有再犹豫,选择了自己的正前方,他壮了胆继续前进,走的很轻、很慢,底下很冷不时有寒气吹来,陈邪的背后都冒出了冷汗,地表面很潮、很湿、走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陈邪嘴里不断地喘气,可能是氧气不足,他走的很累,这条甬道很长,也不知道它是通向什么地方。

“咯噔——咯噔——”

“号子,别动——”

陈邪和胖子一起安慰着号子。

只见三号子拍打着陈邪的脸。

三号子发话了,他已经坐在了草地上。

他还是一步两步艰难地移动着,已经离得很近了,他扒开草丛。

“该不会你二叔掉下悬崖了,”

胖子原名赵大胖,他为人很热情,憨厚、老实,遇事总是第一个跑,害怕、胆小。

眼镜男和号子也同时抬头望去,妈呀,只见上空满天石块扑面而来,密密麻麻,数不清,

“躲呀!快!”号子已经在四周到处乱窜,嘴里大吼着。

陈邪一下把目光转移到身旁的眼镜男,只见他原本阴冷、无情的面孔,一下嘴角露出了邪笑,他很淡定,丝毫没有慌乱、紧张的情绪,而此时陈邪心里已经开始害怕、紧张起来,可能是因为眼镜男在身旁,所以此刻的紧张感好了很多。

”妈子的,躲呀!”号子还在四周乱窜嚷嚷着。

突然,陈邪看到上空的石块下落而又瞬间消失了,嘴里已禁不住,喊道,

“快看!那石块怎么又消失了!”

“这——咋回事?”号子已停止了步伐,两眼望向上空,瞪得很大。

“眼镜男,你知道怎么回事吗,”陈邪拉了拉身旁的眼镜男,手在空中晃了晃却没触到他的身子,陈邪身后顿时冒出了冷汗,他回头望去,吐了口气,只见眼镜男已在石棺旁,在那仔细观察。

陈邪和号子赶了过去,来到石棺旁,只见眼镜男两手翻动着一具骨骸,咦,怎么刚才没见有骨骸呀,陈邪心里疑惑道,却想不出为什么。

这具骨骸保存的很完整,从总体看这具骨骸个头很小,而且仔细看的话它的手、脚相比男子的话要小很多,不出意外的话,这具骨骸是女性的,通过触摸,骨头上很平滑,它的头骨很小,而且它被包扎在麻布之内,陈邪往骨骸的麻布望去,麻布本来还是一块完整的,短时间内,就消失不见了,陈邪又往旁边的骨骸看去,也不知谁大叫了一声,

“这骨骸,怎么——怎么——不见了,”号子两眼死盯着石棺内的骨骸,嘴里哆嗦着。

陈邪一下望了过去,正看见这具骨骸从头到脚慢慢地消失,没有一点残渣,这真不敢相信,陈邪已经开始不相信自己所看到是真的,他更希望这是一场梦

这时,一旁观察的眼镜男站起了身,从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到担心、害怕,这人真是深不可测,好像知道这发生的一切,甚至是未来,陈邪心里开始疑惑起来,但始终猜透不出。

号子已经来到了陈邪的身后,两手紧紧抓着陈邪的衣袖,而这时,四周突然一阵明亮,这光线很是强烈,照得号子和陈邪一下睁不开眼,闭了很久,他们俩才缓缓睁开眼,而此刻他们一下愣住了,突然,一旁的眼镜男说话了,

“梦境之门!”

很简单,就只听到这四个字,话语中不带一丝停顿、迅速、有力。

就在石棺的前方一道大门开在那儿,里面看不清,影影约约依稀能看见有微光,很弱,突然,又一阵巨响,直接把陈邪和号子吓怕了,而那道“梦境之门”里面的甬道沉现了出来,闪着金色光芒,非常的刺眼,陈邪和号子慢慢走近,望去,这洞道有足够的深很是遥远,而一旁的号子胆子还真大,本想踏进这“梦境之门”直接被陈邪拉了回来,大骂道,

“你这号子,真是的,也不知怎么说你。”

而号子只是笑了笑,饶了饶头,跑到了眼镜男身后。

望去,这眼镜男从开始到现在还真是淡定,没有一点慌张,而此时他一直处在那望着他那口中说的”梦境之门”。

号子这人比较逗,他见眼镜男呆愣在那儿,本想逗一逗他的,便在他眼前两手晃了晃,却不料直接被眼镜男一脚蹿了出去,一旁的陈邪都傻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真的不敢相信,平常眼镜男是一个很温情的人和号子关系最好不过了,怎么会,不会是中邪了,陈邪心中不安道,小步跑了过去,可刚扶起号子,陈邪就感到一阵剧痛袭来,很是猛烈,没有一点防备,陈邪就被蹿了出去,飞出去很远。号子见状,握紧拳头,嘴里吐了口水,咬了咬牙,起身直接飞奔了过去,用尽了全身力量一拳挥了过去,这一拳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没有打到他,咦,这眼镜男怎么没有,而此时所打到的就是一阵空气,号子愣是疑惑了,就在这时那眼镜男回头和号子对望了下,笑了笑,笑的很阴险,突然原本还是一张冷酷、无情的脸庞一下转变成了两眼凸出、眼眸里充刺着血丝,瞪得很大、露出了锋利的尖牙,通绿色的脸庞,张大嘴巴嗅口而来,而号子已经吓傻了,双手颤抖着,双脚已经软了下来,只听道一阵叫声,这叫声很响,很刺耳,

“号子!快跑!”

而号子已经呆住了,可那尸变的眼镜男已经把他牢牢缠住,而此时的号子根本无法动弹,他在奋力顽抗着,可还是抵挡不过眼镜男的厮杀,他开始变得邪恶、凶残、正疯狂的撕咬着号子的衣袖

摔倒在地下的陈邪已说不出话,仅凭最后的力气嘶吼着,他慢慢爬起,从背包中拿出一把洛阳铲,直接飞奔过去,朝眼镜男头上敲了下去,这一下,还真救了号子这条命,号子直接逃脱了眼镜男口下。那眼镜男又试图站起来,扑向陈邪,这他妈,“砰——”的一声巨响,这眼镜男的脑袋直接爆裂,溅出了许多稠汁,很臭,散发着臭气,很刺鼻,只见那尸体已躺下,而陈邪一下跪坐在了地上,眼角处流出了泪水,而号子此时正单膝跪坐在地上,手里持着一把步枪对准着眼镜男,枪口中还不时冒出了白烟,散发着火药味。

可突然,“砰噔——”一声,像是枪掉落的响声,号子跪坐了下来,蜷缩着身子,两手捂着双眼,“呜呜”哭着。

“喂,号子、陈邪你们醒醒,怎么了,快醒醒!怎么傻愣在这儿!”只见眼镜男在号子和陈邪身旁拍打着,宁捏着,而这两人任是没醒。

突然,“哎呦——”一阵叫喊声传来,

只见那号子两手捂着大腿,哇哇叫着,陈邪也不例外,眼镜男直接给他一个脑袋瓜,这下,可把他敲得生疼,两人的思绪一下清醒了过来,

“妈了子的,眼镜男你咋下手这么重呢?”号子抚摸着大腿处,说道。

而这时一旁的陈邪也是大叫着,

“这尼玛下手也太狠了吧。”

“哟,还怪我了,你们俩,我是叫你们俩一起进门,可是呢,我叫了遍,可你们愣是处在那儿,”眼镜男解释道。

“对了,你们怎么哭了,怎么回事,不会做梦了,”眼镜男疑惑的询问道。

“你说这,咦,流泪,怎么想不起了,”号子使劲敲打着脑袋。

“你就扯蛋,一边去,”眼镜男直接把号子推到一边。

而这时陈邪闭着眼试图回想着,但睁开眼后对着眼镜男,笑了笑,也只是摇了下头。

眼镜男叹了声气,没有再多问,因为他知道问多了只会越问越复杂,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灰,说道,

“事不宜迟,我们赶路要紧。”说完,就朝着那“梦境之门”走去,两旁的号子和陈邪点了下头,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

三人走到这“梦境之门”旁,一下感到门内传来了一股暖气,很舒服,眼镜男走在最前,号子和陈邪打后,三人走的很慢、脚步很轻,进入了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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