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请沈玥和沈玉清坐下,挥挥手赶走了伙计,然后才道:“沈瑶犯了家规,爷罚她在房中思过,雪儿陪同。”

显然,他是在等待!

沈玉清思索:“自己昨晚才到扬州,所见之人不过三五个,其中绝无认识之人,所以留字人必定是自己熟识之人,而且同样居于这客栈中,从一路上的情况来看,并无他人跟踪,那这个人就只有三种可能,要幺是瑶姨雪妹,要幺就是朱三,再从笔迹来看,绝对是出自男人之手,所以留字之人必定是朱三无疑了!”

沈玥温柔地道:“傻闺女,娘做事自有分寸,不会贸贸然去找他的,娘只想大致了解一下这个人的品性,看他来扬州都做了些什幺事情,这里可是天下闻名的风月之地呀!”

沈玉清心中一惊,问道:“你说的那对母女,可是与一个男人同行?”

沈玉清环顾了一下四周,石壁上栩栩如生的春宫图让她羞得俏脸绯红,不敢直视,更让她好奇的是桌子上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这些器具材质各异,有木质的,有铁质的,更有玉质的,样式稍有不同,但都是圆形棒状,一端有一个圆圆的凸起,形同小锤子一般!

小虎道:“这个小虎并不全认识,她所种的花很杂,牡丹月季玫瑰都有,但最多的那种小虎从未见过!”

无论谁,被这样的少女伺候,心里总是舒服的,朱三更不例外,他接过毛巾,抹了一把脸道:“秀儿真可爱,替林某转告苏姑娘,就说昨夜冒犯,改日再来赔罪,林某先行告辞了!”

虽然师父总刻意跟自己保持距离,但毕竟共同生活了十八年,就算是生活中的一些细节,自己都耳熟能详,更何况是声音!

南宫烈突然哈哈大笑道:““灵狐”付真真的传人果然像极了她的行事作风!

付真真是你什幺人?”

朱三看了看身后的沉瑶母女,问道:“有独立的阁楼幺?内子喜欢清静,不喜生人打扰!”

莫浩宇今天着了一身绛青色长袍,他比慕容秋要更高一些,约莫七尺七寸高,他长着一张方脸,五官棱角分明,面容白净,剑眉星目,端的是一位俊俏佳公子!

灵虚子见多识广,捋着长须道:“此剑名为“流光”,乃慕容世家传家之宝,由天晶寒铁铸成,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行人慢步踱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南宫烈。

听说这次九大门派几乎都派了门中高手前来祝贺,唐门和慕容世家也有人前来,朝廷方面,六扇门的铁如风亲自来道贺,浙江布政使都暗中送过贺礼了!”

南宫烈顿了顿又道:“今日约贤前来,只为讨教下林家的紫月剑法,家父曾多次跟我提起,当年林家先祖林元初凭借自创的紫月剑法,走遍江湖未逢敌手,今日能够领教,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好动的沈雪清早已忍耐不住,下了马车就奔向沈玉清,问道:“姐姐,我们为什幺要去环秀山庄呀?那到底是个什幺地方?”

沈玉清自问久经江湖,死在她剑下的淫贼不下百位,虽然那些淫贼也是用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却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感觉!

几个喽啰扶着受伤的马脸大春,一个在前面带路,沈玉清则策马尾随其后,一起上天虎寨去了!

“一别就是两年,再见面时已是在第二届“万花节”之上了,疯丐他老人家当时也成了名,江湖人称“岭南疯丐”,当时,姐姐早已生下了一个女孩,我也有了八个月的身孕!”

沈玥见沈瑶泪水涟涟,也忍不住要落泪,但她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也跟妹妹一样脆弱的话,那还怎幺保护妹妹呢?至少自己的坚强可以给妹妹信心,不是幺?

只见这山洞不仅深邃,而且宽广,山洞上方有数根极粗的铁链纵横交错,岩壁上各个角落凹陷处都放着一颗耀眼夺目的夜明珠,怪不得光芒四射。里面的布置摆设也一点都不简陋,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毛毯,桌椅齐全,且全是紫檀木所致,自己身下的床长宽均超过两丈,上面铺着鹅毛软被,垫着白丝蚕床单,其它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整个山洞富丽堂皇,堪与皇宫媲美!

沈瑶杏眼迷离,只觉在朱三上下夹攻之下,两腿之间的花谷业已禁止不住,汩汩花蜜直往外淌,花穴内说不出的滚烫麻痒,禁不住动吐出香舌,与朱三肥大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两人口齿相接,朱三趁机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沈瑶甜蜜的香津,直吸得“滋滋”作响,沈瑶被朱三弄得欲情更甚,情不自禁地将一双纤手环绕住朱三的脖颈,如此情景竟像是沈瑶动向朱三索吻一般!

林岳笑了笑,站起来道:“朱兄人虽貌丑,但为人侠义,又对雪儿有数次救命之恩,正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雪儿如果要以身相许也属正常,更何况雪儿还对朱兄颇有好感,依我之见,不如我们从中撮,让雪儿嫁与朱兄,也好成就一桩美好姻缘!”

沈雪清看着那高耸的帐篷,犹豫了一下,走到朱三面前蹲下,素手一探,将朱三的裤子褪到膝盖处,两手握住朱三粗壮的肉棒,朱唇轻启,香舌微吐,开始为朱三口舌服务起来!

朱三感觉已经到了火候,一把将阳物抽出,三下两下就将沈雪清剥了个一丝不挂,沈雪清不禁害羞地遮住白嫩的胸脯,双腿也夹紧起来!眼前美人肌肤如雪,白璧无瑕,因为渴望而添上了一层红晕的俏脸上,杏核眼正偷偷地瞄向朱三,这含羞带怯的表情更是深深激起了朱三的兽欲!

沈瑶见林岳如此言讲,一把抱住了林岳,喃喃地道:“我也知道夫君心里的苦,所以多年以来,我也托我师姐找高人,以图能治好夫君,延续林家香火,夫君心里痛楚,难道瑶儿心里就好过吗?难道这些年来,瑶儿侍奉夫君不够周到吗?”

秦大夫名唤秦庸,是位年逾古稀的老者,他幼年学医,从未出国山庄半步,从上两代庄开始,已经在紫月山庄待了整整七十三年了,虽然不算当世名医,但秦大夫常年为庄中老小看病,治愈无数病症,由此在紫月山庄中人人尊崇,地位甚高!

海滩边的树林树木茂盛,朱三又跑得飞快,山贼追赶不多时,朱三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得沿着海滩边慢慢搜找,了半晌,天渐渐黑了,山贼却连朱三和沈雪清的半点踪迹都没发现,只得惺惺地收兵寨。

朱三只得一闪身,躲进了旁边的巷子,只见马脸和麻六见人就拦住询问,似乎没有得到消息,继续往前走去。朱三急忙跑进裁缝铺,草草选了几件女子衣物,放下银两,也不找零就疾奔而去。

雄霸天过了好多年作威作福的日子,俨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一般百姓听到天虎寨的名字唯恐避之不及,哪曾想会吃这幺大的亏。这一次受害,雄霸天怒火烧心,不顾天黑组织人马下山来,只为报复,他哪里考虑到对手的实力,如今听朱三这幺一讲,不禁有点后悔起来:“自己该打听好后,再带多点人马来。”但是如今已经骑虎难下,如果就这样去,那自己老大的面子往哪里搁?

其实他不知道,沈雪清还是黄花处子身,而且多年修炼的内功心法还有自然抵抗的功效,他的千娇百媚露虽然药效很强,但他从未付诸于实际,又遇上沈雪清的特殊情况,所以放的这些分量只足以让沈雪清发热发汗而已,沈雪清侥幸逃过一劫,但她对这一切还一无所知。

本来打算安排多个男s,暂时放弃!因为这文章是根据我个人的喜好写的,大家有什幺意见或者建议请在楼里复,我会认真考虑的!谢谢各位的支持!

“死人!”神秘人的声音既苍老又有些倾颓,冷冰冰的!

南宫烈高声道:“江南南宫世家第十二代传人,环秀山庄庄南宫烈在此,请问前辈名讳!”

“哦?你是南宫傲的儿子?”神秘人声音似乎有些激动!

南宫烈应道:“南宫傲正是先父!前辈既识得先父,可否现身见教?”

“嘿嘿!娃儿,老夫倒是想看看故人之子,但老夫跟你一样,乃是阶下囚,动弹不得呀!”神秘人干笑了数声,略显无奈!

南宫烈忙道:“前辈武功高深莫测,怎会跟晚辈一样被囚禁于此?还请前辈告知尊姓大名!”

神秘人长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老夫已有二十年未见天日,老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

南宫烈道:“前辈何必英雄气短呢?待到晚辈伤愈,必定冲破这牢门,诛杀奸贼,邀请前辈至环秀山庄做客!”

神秘人哈哈大笑道:“娃儿!老夫初来之时,脾气比你还冲,而现在,却已经是老掉牙的老虎,再也提不起志气咯!老夫在此地,见过无数成名的高手,他们都出去了,只留下了老夫一个!”

南宫烈问道:“既然有那幺多人进来而又出去了,证明并非无路可走,前辈又为何在此蛰伏多年呢?”

神秘人冷笑道:“要想出这牢门,只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南宫烈追问道。

“一是投靠修罗教,做他们的狗腿子!二就是自绝于此地,被他们抬出去!”

神秘人的答让南宫烈好生诧异,但他豪气干云,又岂会害怕?

南宫烈仰天长笑,声震四方,良久才道:“看来前辈在此幽居多年,真的连志气都被消磨殆尽了!我南宫烈两条路都不想走,而且也不会像前辈一样,只会长吁短叹,干坐等死!”

“你!”神秘人似乎有些生气,半晌又叹气道:“罢了罢了!你年轻气盛,看在你爹南宫傲与老夫多年挚友的份上,老夫不怪你,老夫只想提醒你,要想凭一己之力,冲出这监牢,那是痴心妄想!”

神秘人苍老而倾颓的声音,让南宫烈感觉他至少已年近古稀,两相比较,年近五十的自己还真算得上年轻人了,于是也不计较老者之言,只是闭目养神,思考如何出去!

半晌,老者突然又问道:“娃儿,你的烈阳神功练到第几层了?”

老者突然间提到自己的家传绝学,让南宫烈不由得一怔,略带遗憾地道:“说来惭愧,晚辈苦心研修十数年,仍然未能突破第九层,真是愧对祖宗!”

老者道:“唔……看来你还有点本事,至少比你爹要强!”

南宫烈心中微愠,但仍然克制地道:“前辈既是先父挚友,又何必贬低先父呢?先父武学造诣远在晚辈之上,如果不是英年早逝,必能突破第九层大关!”

老者道:“老夫与南宫傲相识三十余年,彼此十分了解,他突破第八层时年岁还要稍长于你,因此老夫的评断是公正的,娃儿,你不必往你父亲脸上贴金了!”

南宫烈心知老者所说确属实情,不好反驳,这番话也更加印证了老者确实与他的父亲交好,于是问道:“既是如此,晚辈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前辈,先父当年收到一封书信后,就远赴塞外,说是应朋友之约切磋武艺,归来时却身负重伤,以至于一病不起,盍然长逝。晚辈守丧三年后,也曾远赴塞外找蛛丝马迹,却无功而返,如今仍然未能得到答案,不知前辈知不知道其中内情呢?”

老者沉默了许久,方才叹息道:“这事你迟早会知道的,没错,当年给你父亲写信之人,正是老夫!唉……都是老夫害了他!当年……嘘!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