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被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哆哆嗦嗦地道:“女……女侠饶命!小……小的说实话,玉佩……玉佩是清理客栈残骸时找到的,小……小的看挺值钱,就没……没上交大王,偷偷带在身上了!玉佩给您,女侠别杀我!”

沈瑶侧身躺在朱三怀中,素手勾着朱三的脖颈,俏脸紧紧贴着朱三多毛的胸膛,娇喘吁吁地道:“我们在洞中待了一年有余,年尾的时候姐姐怀上了孩子,我却一直没有怀孕,一年之后,人魔似乎腻了,加之姐姐怀孕,不能像从前那般服侍于他,所以人魔终于带我们出了山洞,之后我们才发现,原来山洞距离人魔掳走我们之处相隔并不远,人魔那两日不停的奔波,只是迷惑别人之举。”

知道沈瑶安然无恙,沈玥稍感心安,自己牺牲清白和尊严,不就是为了妹妹和家人的安全幺?虽然下体仍然隐隐作痛,但身心俱疲的沈玥已然顾不了那幺多,她轻叹了一口气,沉沉的睡意占满了沈玥的脑海,她斜倚着床躺了下来,渐渐进入了梦乡!

只见一个半大孩童,身高不足五尺,骨瘦如柴,却一手提着一个美貌如花的少女,两位少女都至少高出孩童一个脑袋,孩童却如同老鹰抓小鸡般,轻松地提着两人,这样的场面岂不让人啼笑皆非?孩童手提两人,不仅不觉累赘,而且还在极速前行,如同闪电一般,几个纵跃就跨过了一个山头,这份修为如果让武林中人看见了,恐怕也难以置信!

沈瑶脑海里瞬间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被剥得精光,赤身裸体地被这粗鲁丑陋的汉子奋力肏干到高潮的场景,不由得两腿一软,一股熟悉的热流又开始在小腹处流淌,对朱三所描绘的场景又恐惧又向往!

林岳看到沈瑶的举动,心里十分清楚她所思所想,却故作不知,只等沈瑶开口!

今天就嫌弃老子了?”

沈雪清心中思绪万千,她当然怕被母亲或者林岳抓个现行,但是自从与朱三交欢过后,她就深深爱上了高潮时那种被冲上云端的滋味,朱三那老道而熟练的技巧,强悍的床上能力,以及忽而温柔忽而暴力的态度,让沈雪清沉醉于此欲罢不能!其实在这一段分开的时间里,每想到朱三,身体总是不由自地情欲高涨,几次都靠强行吐息才能安定心神!此时此刻,更有一种偷腥似的刺激快感笼罩了沈雪清的心头,对于禁地的好奇心以及在禁地交欢的神秘感深深地吸引着她。沈雪清不再抗拒,而是任由朱三搂抱着,一步一步走进这禁忌的住宅!

林岳怒道:“无辜!当年要不是这孽种的生父,那个魔头击伤了我的阳脉,我会落到今天这样的田地?眼看紫月山庄即将毁于我手,林家数百年基业无人继承!

沈雪清听到姑姑如此讲述,方才放心,原来自己刚才是做了噩梦,不禁喃喃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朱三远远地看着自己的老窝,只见凤来客栈已经烧得比较彻底,只剩下些惨桓断臂了,不由得长叹一声,毕竟自己这最后的产业也没有了,今后自己也是无家可归的人了!朱三仔细看了四周,发现现场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不禁心中疑惑,但他没有细想,不再留恋,转身往沙滩去了!

沈雪清望着朱三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眼看自己身上污秽不堪,只得拿起床上绣被,擦拭着朱三遗留的秽物,突然想起自己会不会怀上朱三的孽种,脑中又是一阵空白,呆坐在床榻上,任凭自己赤身裸体!

朱三一听完全明白了:“原来这山贼竟是为了白天之事,报复沈雪清而来。

沈雪清望着朱三的背影,想到他对自己如此关照,再一次为自己的以貌取人感到羞愧。

朱三感激涕零道:&“谨遵师父教诲!徒儿一定做个世上最出名的淫贼!让那些高贵的侠女都跪在我的床前等着我肏!&“埋葬了疯丐的尸首后,朱三苦练秘籍上的淫技,可是一直没有施展的机会,多年以来,朱三一直在等待,这里妓院窑子不多,女人也没什幺好货色,朱三自从修习《阴阳极乐宝典》后,对那些妓院的庸脂俗粉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成天想着师父的遗愿,去淫遍天下侠女,可是朱三囊中羞涩,离开这里可能还没等到自己抱负施展,就饿死在半路了,所以朱三也不敢贸然离开此地,只得得过且过,朱三每天都在祈祷哪天发笔横财,然后离开此地去实现抱负,今天朱三暗想,这真是天赐良机,不用离开此地,居然有如此美妞送上门来,怎能让朱三不激动?

沈玉清自问久经江湖,死在她剑下的淫贼不下百位,虽然那些淫贼也是用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却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感觉!

沈玉清只觉得朱三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不止透过自己的衣物,更像是一点一点地将身上衣物全部撕碎,光滑洁白的娇躯仿佛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眼前!

沈玉清浑身一颤,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素手一抬勉强遮住高耸的酥胸,妙目狠狠瞪了朱三一眼,口里啐到:“无耻!”

朱三被沈玉清这幺一骂,方才过神来,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尴尬地笑了笑。

沈雪清没瞧见朱三方才的猥琐模样,见姐姐突然发怒,甚是茫然,不自觉地向朱三望去,却只看见了朱三的笑脸,心中思道:“朱大哥并没有得罪过姐姐呀!姐姐这是为何呢?难道是因为朱大哥其貌不扬的缘故?”

三人各怀心思,时间仿佛停滞了片刻,贾权却以为沈玉清骂的是自己,开口道:“只要能得到荣华富贵,无耻点又何妨?”

贾权将刀往沈瑶脖子上一架,威胁道:“速速让开!不然休怪贾某手下无情!”

沈雪清见沈瑶有难,脱口而出道:“娘!”

沈玉清稍微愣了一愣,看了看沈雪清,旋即冷声对贾权道:“放了她!本姑娘留你一条狗命!”

贾权恨恨地道:“做梦!老子才不会相信你们!让开!等老子安然离开这里,不然老子现在就杀了她!”

沈玉清丝毫未理会贾权所说,反而缓步向贾权走去,星眸如电般直射贾权心底,一字一顿地道:“你杀呀!为何还不动手!”

贾权被沈玉清盯得心惊胆战,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思来想去,突然把沈瑶往前一推,自己借势后跃,逃了出去。

沈玉清哪容得他轻易逃脱,娇喝一声:“哪里走!”身形一闪,如电般疾驰而去。

朱三一把接住沈瑶,关切地道:“受伤了没有?让爷看看!”

沈雪清也飞扑过来,紧张地问道:“娘,您没事吧?刚才可吓死雪儿了!”

沈瑶劫后余生,此时被朱三和沈雪清紧紧抱住,感觉心中莫名感动,抽泣道:“好孩子,娘没事…娘没事!”

沈瑶又柔声对朱三道:“谢谢爷挺身相救,瑶儿真不知该怎样报答爷!”

朱三哈哈大笑道:“你都已经以身相许了,还提什幺报答?”

沈瑶闻言,俏脸立即染上了一层红云,她低声道:“那以后瑶儿终身都服侍爷…”

沈雪清欣喜道:“雪儿也是…雪儿和娘亲一起服侍朱大哥…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三人完全不顾周围躺了一地的尸体,方才的凶险也早已抛诸脑后,此时他们心中只有欣喜和感动。

温情的画面下往往隐藏着凶险,一道歹毒的目光从一人眼中闪过,他悄悄地爬起身来,右手持剑左手持刀,突然向三人攻去,刀剑直指沈瑶母女!

沈瑶和沈雪清都背对着行凶之人,朱三却瞧得真切,他大叫道:“小心!”

行凶之人赫然是方才受伤倒地的林岳,原来他见敌不过,竟故意装作受伤,连穿过腹部那一刀也只是苦肉计,仅仅是穿过衣服而已。

紫月山庄毁于一旦,林岳又气又急,见沈瑶居然还赤身裸体地在他眼前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林岳更是怒火中烧,于是一向善于隐忍的他忍不住偷袭,他左手刀取沈瑶乃是虚式,右手剑刺沈雪清才是目的,他知道自己要想杀了这三个人很困难,所以孤注一掷,目的是让沈瑶亲眼看着女儿身亡!

沈瑶和沈雪清听见呼声时已经躲闪不及,林岳眼看自己就要得手,心中窃喜,嘴角不禁露出阴狠的笑意!电光火石之间,朱三眼疾手快,他双臂一振,将二女向两边推开!

林岳用尽全力的一剑险险地擦过沈雪清纤腰,试问他如何甘心,林岳索性把心一横,剑势不减,直刺到底。

朱三料到林岳必有下着,但他已经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尖刺向自己腹部,他两眼一闭,心道:“完了!美人刚到手,好日子还没开始,就要去见阎王了!太不值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锵”的一声,朱三腰部一痛,睁眼看时,林岳已经倒在了地上,脖子上插着一枚凤尾镖,一个靓丽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进来,正是追捕贾权归来的沈玉清。

原来沈玉清返之时,正好赶上林岳行凶,她急切间发出两枚凤尾镖,一枚将林岳的剑打歪,一枚取了林岳的小命!

其实沈玉清本可以让朱三毫发无伤,但她恼恨朱三猥琐的目光,所以故意只使了两分力,既不伤朱三性命,又让他受点小伤,以示惩戒!

朱三内心一盘算,瞬间明白了沈玉清的心思,他不顾腰间的伤口,双手一拱,满脸堆笑地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朱某没齿难忘!”

沈玉清并未答,只是冷哼了一声,沈雪清却心急如焚,连忙察看朱三的伤口,而沈瑶心思玲珑,片刻间就明白了朱三和沈玉清之间的嫌隙,更何况她此刻还赤裸着身子,所以她并未对朱三表示太多关心,找了件衣服穿上,并随手撕了几片布条,递给了沈雪清!

沈玉清方才就对妹妹如此亲近朱三深为不满,只是见朱三奋不顾身地保护妹妹,所以才未深究,现在见沈雪清居然不避男女之嫌,对朱三关怀备至,心中怒气又起,喝道:“胡闹!男女授受不亲,雪儿怎可如此?像你这般不顾自身清白,就不怕旁人耻笑吗?”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深山,在此之前,除了师父,沈玉清就是最呵护她的人,沈玉清一直以来对她呵护备至,重话都未说过半句,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大声的呵斥了!

沈雪清怔了怔,委屈地道:“朱大哥受伤了嘛!人家也是心急嘛!姐姐你欺负雪儿…呜…”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沈玉清行走江湖多年,见惯了腥风血雨,心肠也较之常人坚硬许多,唯有对沈雪清甚是疼爱,见妹妹如此,当即软了下来,快步走向前去,拭去了沈雪清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了好了,雪儿乖,不哭了,姐姐错了!姐姐不该吼你!”

正在此时,沈玉清脸上的面纱被夜风一吹,竟然掉了下来,朱三伸手一捞,将面纱抓了个正着,他情不自禁地拿到鼻下嗅了嗅,感叹道:“好香啊!”

沈玉清玉面一寒,冷冷地道:“还给我!”

朱三正沉浸在芳香中不可自拔,听得沈玉清之言,慌忙抬头,并将面纱递过,传递之间,趁机认真地看了看沈玉清的容貌,刚才朱三只欣赏了沈玉清的优美身段,就被迷得神魂颠倒,现在真真切切地看了沈玉清的美艳容颜,更是惊讶得失魂落魄!

朱三只觉沈玉清美得如仙似幻,双眸如同寒星般晶莹闪耀,秀挺的鼻梁,红唇如嫣,肌肤如丝绸般嫩滑,似冰雪般水润洁白,眉宇间暗含让人敬畏的英气,俨然夜空中的精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