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李四光先生回国担任中国地质计划指导委员会主任,提出“地质工作要大展、大转变”的口号,新中国的探矿工作很快出现蓬勃生机,从苏联进口了一大批钻探设备,先后勘探了自云鄂博、渭北、白银厂、金川、攀枝花、永仁、大冶、铜关8座大型矿山。在那些不寻常的日子里,刘广志一年中有八、九个月在矿区度过,在那里上技术课、抓管理、推广快钻进规范等,使矿山的钻探水平得到迅提高,在此基础上,他科学地总结出“钻探工程六项质量指标”,并根据我国国情,组织制定了我国第一部《岩心钻探规程》。通过钻探得到的准确数据,次计算出了八大矿区的储量,保证了我国经济恢复时期重工业的展。新中国的钻探事业就在他们的辛勤耕耘中稳稳地站定了脚根。

一次,e-20号井在井深900多米处出现钻杆折断,钻孔被堵事故,为此须打定向井,这在玉门油矿还是第一遭。刘广志捆上保险带,爬上了在40多米高空用槽钢搭的一个台子。40多米高空寒风劲吹,高台晃动,工作难度可想而知。刘广志胆大心细,用了4、5个小时做完了全部定向程序,为最终救活一口井立下大功。

刘广志在西北联大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1923年,刘广志出生于北平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一所著名的华文学校的教授。在他10岁那年,也就是1933年,东北生了“九·一八”事变,日军占领东北。在报纸刊出消息的当天,满腔悲愤的父亲把他的五个子女叫到书房,万分沉痛地叮嘱他们说:“勿忘国耻、精忠报国,是每一个中国人的责任。国家积贫积弱,必然要受外人欺负,而国家富强,唯有走科学救国之路,因此你们一定要学些实用的知识,用功再用功!”

比如上世纪60年代,当时科学界猜测地壳分为两层,上层地壳较轻,含硅和铝比较多,称为硅铝层;下层地壳较重,含镁多,称为硅镁层;中间有一个化学界面隔开上下地壳,称为康拉德界面。但是在进行科拉深钻以后,现在科拉半岛的康拉德界面根本不存在,所以上述两层地壳的模型最多只能用于局部地区,而不是全球普遍适用的,这就将人类对地壳组成和结构的认识大大推进了一步。

上天、人地,历来就是人类最大的梦想和追求。人们还凭借自己丰富的想象,对自己不能知其就里的天阙地宫,演绎出无数美丽的传说,为了上天入地而矢志不渝的努力,也从未间断过。

今天人类能获得地下深处真实信息和图像的唯一手段,就是直接观察陆壳的大陆科学钻探:把地球捅一个窟窿,用打入地球内部的深孔作为探测地球奥秘密的“望远镜”。

刘广志院士还以专家建议的形式,正式向地质矿产部提出“关于开展我国科学深钻前期钻探科研工作的建议”,说明了我国逐步开展科学深钻的重要性与可能性,要求部里组织技术论证。

十年辛苦不寻常,刘广志院士执着的努力开始有了积极的回应。著名地质学家李春昱先生致函刘广志,表示支持在我国开展科学深钻的前期工作,揭示深部地质奥秘,为国际岩石圈计划做出中国应有的贡献。

地矿部副总工程师李廷栋先生给刘广志写信,指出科学深钻不仅对地质科学的展起促进作用,还可以带动多学科的进步,对国防科学也有重要意义。

著名地球物理学家,国家地震局地球物理研究所名誉所长顾功叙先生也特别撰文,提出“我国近期也应制定大陆科学深钻井的长远规划”,并就钻井目的、井位选择、资金渠道、技术设备等做出了具体建议。

一石激起千层浪,科学深钻开始成为地学界的热门话题。

在地学界为刘广志院士庆贺80华诞的时候,王达的一副对联,全面地概括了刘老在我国探矿领域里的功绩、地位、品德和风范。联曰:

育桃李掌业界举贤任能创我国钻探工业之先河技艺如钻之魂

训栋梁执牛耳纵横捭阖提中华打井技术入主流德威如山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