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女警察倒是长得靓丽可人,柳眉朱唇,到肩的短发,一身板正的警服,显得英姿飒爽。

罗百一在一旁听着是地质变动,暗暗长舒了口气,只要不是别人故意陷害那就好办,不过听到要挪坟,罗百一也是眉头轻皱:“挪坟?这个必须挪吗?”

郝诚实看着孙生的眼神,除了看出一个五十岁老男人特有的笑意外,其他的没有观察到。同样伸出手,简单的跟孙生握了一下,大有深意的说:“孙董,我可是一直想见您,今天总算如愿以偿了。”

但问题出来了,她目的是什么?就因为自己赚了她十万块钱?如此聪明的女人恐怕不会因小失大吧,他不会想不到一旦害自己不成,自己必然报复,打乱她计划。况且自己也没有干涉她什么事情。想不到足够的理由对付自己。

整把刀除了刀面上刻的那只公鸡有点模糊外,其他都还可以。在刀面靠近刀柄那首诗的位置,有一块两指宽的区域带着金黄色。

老树一下子把盒盖扣起来,然后揣在怀里,“少在这邀功,我帮你办的事还少了吗?没我在你这青龙古玩店早就成青虫古玩店了。”

罗盘、桃木剑、令旗拿出好几样来,甚至最后还拎出个木鱼来。

“是。”

孙长武脸上的疙瘩抖动了一下,“不瞒你说,附近这三条街我说了算,没人敢像你这样得罪我们兄弟俩。你也别以为我做了保安部长就是好人,最好打听打听我的过往。不要做出错误的决定。”

郝诚实:“你说的是那间青龙古玩店?”

顺着郝诚实的提醒大壮看到了地上的纸符就在自己旁边,吓得赶紧往旁边躲了两步。

这时候,那叫石头的司机突然兴奋的叫起来:“树哥,咱真的走出来了,到南外环了。”

现在场中就剩下老树、大壮和司机老朱,郝诚实看了下几人:“今天你们遇到的这个打墙鬼道行挺高,需要用点特殊法子,你们往后靠靠,我破掉这个鬼打墙。”

这人个子挺高,穿了一身保安服,足足有一米九多,比郝诚实高了半头。抬起头来看了眼面前这个高个保安,发现这人长了一脸疙瘩,就是那种青春痘被挤破之后美好的那样,满脸疙瘩。总之脸上没快好地儿。一双阴沉的眼睛盯着郝诚实。

孙长武?郝诚实一听,马上就记起上次在医院门口被民工暴揍的孙长富。孙长富有个做保安部长的哥哥,一直没见过,看来面前就是了。“我没打他,不过你要算在我身上也可以。”郝诚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郝诚实冲她一笑:“不是又回来了,而是压根没走。”说着不等华静在开口,便直接推开罗珊茹办公室的门进去了。旁边的华静想要阻拦也已经晚了。

郝诚实话说的很绝,罗百一拿着支票倒是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只能解释:“哎呀,郝先生何必这么执着,这是我送你的……”

“哎呀,那感情好。”罗百一高兴的咧着嘴笑,笑毕。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塞到郝诚实手里。“多谢郝先生啊。”

郝诚实摆摆手:“不用抬举我。据我所知,若想布置成厚土势,需要请法神阴巫厚土娘娘。你直接告诉我,你们罗美达集团那个厚土势是不是请的法神厚土娘娘?”

看着郝诚实的嘴脸,罗珊茹有点不喜欢这个人,但并没有露出怒色,只是干脆的答应下来:“好,你想要多少?”

郝诚实一怔:“那还有别的意思?”

“好吧,挑选个良辰吉日我包在我身上了。”郝诚实答应下了。

郝诚实点点头:“嗯,请我吃饭,一起去吧,今晚的饭不用花钱了。”

“那这是什么东西?”大壮好奇的问道。

“哈哈,没有没有。”罗百一连连摆手。

一看董事长秘书来了,悄悄看热闹的人暗中嘀咕:这事好玩了。

别看刚才大壮气势汹汹的要对冯玉兰怎么着怎么着,现在一对上冯玉兰,马上就蔫了,低着头小声说:“我这月请假了,所以业绩不太好。”

郝诚实停下沉思,看着大壮道:“那当然,我什么身后骗过你。”

郝诚实没打算把真正的原因告诉罗百一,毕竟这里很多情况自己摸不透,况且大壮的问题也只是猜测,所以对罗百一说了个半真半假的话。

看到这些,郝诚实其他直接不用看了,有那么一位风水师,其他地方不会出问题。

哪知罗百一摇摇头,一脸郑重的说:“别误会,我没开玩笑的意思,我最近一直在想这件事,而且现在也在想。不过,测心思这种事确实有点为难人,那我就换个。呵呵……”罗百一也感觉让人测心思有点过份,心里怪不好意思。

没办法,郝诚实还着急去罗美达集团,解决大壮的事呢,饭可以改天吃,但这件事不能在拖了。

郝诚实听了有点无语,怪不得打孙长富打的这么狠,感情是因为这个。不过今天自己也被这帮民工刷新了三观,谁说民工好欺负、不打架,这战斗力简直爆表啊。照这情况看,先前跟医院保安对峙,真发生冲突,医院的保安怕是得挨一顿揍。

主要是给旷老头和他儿媳妇留住单独的空间,到时候旷老肯定给朱莉说明所有情况。免得朱莉在问在哪个医院高就,弄得自己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所以到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稍等会在上去最好。

不到五分钟,郝诚实再次打开门,探头把老太太的儿子叫了进来。

说到这里,领头的民工手中的大铁锹一指那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又一指那些保安,“别看你是副院长,还有这些保安,俺们也不怕,俺娘的事不给个交代,俺津门今天就拾掇打嫩。”

“没问题,你说吧。”

“旷老,我需要您帮下忙。”郝诚实说道。

看郝诚实似乎被自己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旷老也知道自己说的有点过了,赶紧安慰道:“小伙子你别介意,我并不是个迂腐的老家伙,只是属于典型的唯物主义。你就说你的,我听着。”

“董事长。”身旁的秘书言语了一声,凑上前去在罗百一耳朵边上悄悄说了两句话。

郝诚实到达之后,便直接朝着罗美达所属的大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