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淼:\&qut还没事呢。医生说了,你这样做对身体损害很大,必须卧床休息,坚持治疗……啊,我看出来了,你是不会回医院了,所以,让医院把药和输
\&qut赵民,怎么了?你既然找我,一定有重要的事,也一定着急,还是现在谈吧。\&qut
那么,这个人又是谁?
可是,这把锤子看上去还很完好,完全可以继续使用,为什么会出现在距离现场三百米的污水井里呢?
这……
二人转身欲走,徐进安突然扯了一下关伟,又转过脸来。
李斌良:\&qut在和全局民警见面会上,我已经说过,我是第一次来奉春,此前从没来过这里,我在奉春不认识任何人!\&qut
二人走进来,此时,他们好像和在小巷中见到时不太一样,显得风尘仆仆,眼神中透出压力和疲惫。
李斌良回过眼神,看到了何世中关切的眼神。也许是他的提醒,此时,晕眩再次扑来,后脑的疼痛也更加强烈起来。
李斌良无法描述当时的心和感受,只能简单地把自己如何走进小巷,如何没有看到人影,如何打手机与对方联络,如何听到手机振动的声音,如何受
任大祥:\&qut目前还没有。从早晨忙到现在,现场附近走访了上百人,没人能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东西。\&qut
一般,忽忽悠悠地驶去。
其他人也走过来,随着李斌良的视线向前看去。
\&qut我说,去现场,快……\&qut
什么……
父亲和母亲不是已经死了吗?
李斌良转过身,却怎么也拔不起腿来。
相似……对呀,瞧,这街道、建筑、小巷、路灯,你呆过多年的江泉不也比比皆是吗?
药瓶里只剩下一点点药水了。
看来,这个觉睡得不短,起码有两个多小时。
尽管后脑在痛,但是,李斌良觉得整个身子轻松了好多,晕眩感也明显减轻了。看来,这两个多小时的睡眠帮助很大,照这个样子下去,几天后大概就
能恢复正常了。
他没有马上动,而是坐在床沿上,想着刚才的梦。
它是梦,也不是梦。那是他七年前的一次经历,一次和昨夜的经历非常相似的经历。
在那次经历中,他同样受了伤,受伤的部位同样是头部,同样住了医院。不过,那次是误伤,是杀手季小龙把
自己当成了另一个受害人,当然,后来自己又成了他真正的目标,最后,经历过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自己走过了那条黑巷,活了过来,活到了今天
参阅拙作《黑白道》,只是,自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次呢?这次又会生什么样的事,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对了,两个多小时了,血型检验该出来了吧,冯才怎么不汇报?
李斌良急忙用空着的一只手拿出手机,想给冯才打电话,忽然想起不知道冯才的手机号,他急忙下床,把挂着点滴的衣架挪到办公桌前,找到本局的电
话号码本,查到了冯才的办公室电话,可是,响了几声,没人接。他这才想到,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于是,他又找到冯才的手机号码。
手机很快拨通,冯才接了电话,不过,他的声音很低。
\&qut李局,我是冯才,我正在开会。\&qut
李斌良:\&qut开会,开什么会?\&qut
冯才:\&qut啊,研究案子的事,任局组织我们开的。\&qut
李斌良:\&qut在哪儿?\&qut
冯才:\&qut党委会议室。\&qut
李斌良:\&qut好了。\&qut
李斌良放下电话,心里很不高兴。
这里是春城公安分局,我是局长,开会为什么不通知我?
李斌良站起来,欲向外走,这才觉手背上还挂着点滴。
这……
李斌良正要自己动手,把针头拔掉,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qut李局,我是黄淼,可以进来吗?\&qut
\&qut啊,可以,可以,请进!\&qut
黄淼及时走进来,替李斌良拔下了针头。
李斌良拔腿欲走,被黄淼拦住。
黄淼:\&qut李局,你干什么去?\&qut
李斌良:\&qut开会。\&qut
黄淼:\&qut这……李局,身体要紧,这个会非得亲自参加吗?刚才,任局召集几个人开会,说要研究案件,想通知你,我说你正在打点滴,拦住了他。你
看……\&qut
李斌良:\&qut黄主任,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个会我必须参加!\&qut
黄淼的话使李斌良的不快消除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