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国外银行贷款,姜新圩的心咯噔了一下:对啊,我能不能直接到外国的银行贷款?虽然上辈子我没有进行过融资。但我也我听说利用合同做抵押贷款的事,如果能够贷到资金。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想文念戈却说道:“听说王东原昨天出了车祸,具体情况不清楚。我本来想去医院看看他,可你这里这么多事,我实在离不开身。这么多领导过来,我敢不来吗?……,即使没有出车祸,依我的了36解,他也不会这么对领导低三下四。……,因为他不是这种人。”

在路上,他看见了两个警察正在找几个开小卖部的市民调查,一个警察询问一个警察记录。姜新圩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太多的注意。从他们传过来隐隐约约的话中,警察似乎是找寻找一个瘦小的肇事司机。

旁边的陈建忠却惊讶地咦了一声,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造孽啊,好好的一个年轻人就这么毁了。”

这个人冷笑道:“顾总,你这是精明过头了吧?你前天不是要我们设法将王东原整倒吗?不是说要我们不计任何手段吗?你难道忘记了你还答应给我们一笔钱用来整王东原?现在事情我们已经帮你办到了,你就准备装傻装不知道了。你不会是想赖掉那笔该给我们的钱吧?”

弗兰克尔似乎这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听他说道:“你对世界原油价格的预测跟我父亲、母亲预测的相反,但跟我妹妹的预测几乎完全相同,只是我妹妹没有你预测得这么精确,在她看来股价应该在四十三美元左右还会掉头下跌,这样才符合她所计算出来的黄金比例值。

弗兰克尔又表功似地说道:“这次我过来为你带来了一批已经做好的pcb电路板,也带来了一批你所需要的芯片,包括单片机和处理器。”

而且。不是我吹牛,只要我们继续参加其他展会,只要我们向外界推销,我们还能获得更多的订单,如果四到五年都不用为订单发愁。再说了,你想必也知道。我们将电话机卖到国外,不但利润比卖给国内高得多,名气也大得多,还能收获更多的额外好处。

刚刚回到住的地方。姜新圩就接到了一个“兴师问罪”的电话:“姜新圩,你什么意思?有你这样对待朋友的吗?”

张解元进去没有多久,刚才那个洪亮的年轻声音再一次响起。

作为商贸部的高部长可不管这些玩意。他现在只要有企业将产品销到国外,能从老外口袋里掏出外汇拿回来就行。这样的企业就是好企业。他不爽的心情一下变得晴朗起来,一边高兴地看着不远处涌动的老外们,一边兴致勃勃地说道:“他们真的是在争着买电话机?”然后又朝张解元问道,“七十五美元一台的价格合适吗?”

虽然廖延索的话说的很客气,语气里对他很敬畏,但就是不按他的意图做事。坚持自己的意见,以至于顾长风当时一气之下就挂了电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白人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看到展台上的那两杯红酒。眼睛亮了一下,又打量了一下展台的环境,两人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进来。

他忍不住说道:“你们这产品包装太差了吧?看到这纸盒,实在与高级不沾边。如果我是外商,我也不愿意买。”

看见她狐疑的目光看向自己,姜新圩不由问道:“怎么啦?”见三人走进展位,而女工作人员准备迎上去,姜新圩连忙抢在她前面,一边说道,“这三位客人由我们两个男的来接待,你照顾后面来的客商吧。”

那个藤椅厂厂长邀请外商前往自己的展位,原以为对方看了各种各样的、成山成堆的藤椅之后,会欣喜地现这里的品种更多更齐全。进而大大提高采购量,谁知道外商看了他们的展位后却大摇其头,不但没有提出增加采购量,甚至都想反悔刚才提出的采购意向,最后在厂长苦口婆心地劝说下,在一再保证这里的藤椅就是在湖绣艺术品展位的藤椅的前提下,对方才签定了两百把藤椅。

林信台一愣,连忙问道:“怎么啦?我们展台出了什么事?”他一边问一边看向远处自己的展台,看到苏鼎宇和那个女工作人员的打扮,也是很吃惊,说道,“他们怎么这样?”

姜新圩却不留情面地说道:“能卖一次得一次。你以为你们在做文物,还考虑它们的收藏价值什么的?你们就算艺术品味再高。那也是工厂批量生产的产品,能有多少长久价值?人们的欣赏水平我不能说是在不断提高。但我可以肯定地说人们欣赏的东西是时刻在变的,今年人们也许欣赏貂皮大衣,明年就可能欣赏彩色风雪帽,后年他们又去欣喜高跟皮鞋去了……。我们是商人,就应该按商人的规则来。”

“呵呵,你牛。明明是托,倒被你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苏鼎宇见姜新圩脸上一副成竹在胸的神色,心里也放松了许多,不由自主地选择了信任,但闭嘴之前还是嘀咕道,“……,但愿曾芝芝安排的这两个托儿不会趁机压价,看到没有人买不会要求用白菜价将我们的电话机拖走。”

可你不同,你在派出所里用枪指着他,逼他停下脚步还被铐了手铐,让他在自己手下和派出所民警面前丢了面子,落了威风,还不恨到心里去了?如果我没猜错,他肯定在思考如何整治你的办法。”

见杨三贵不动且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姜新圩心里莫名产生了一丝失望。

这个男子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余势未减的他又在马路上滑了好几米,直到撞到马路牙子上才停下来,髋骨和石头相撞痛得他苦苦哀嚎,手里的木棍不知道飞到哪里去。

“人家有钱啊。承包了整个伊阳市的拆迁,谁有他家富有?”

苏鼎宇说道:“开始那几天装的很少,一年不到一百台。这几天就快多了,每天可以组装四百多台甚至五百台。曾先生发给我们的五千套电子元器件都快差不多了。不知道下一批什么时候到。”

魏厂长说道:“基本不用安排,他们都是紫安市的人,都还住在他们原来的单位房子里。”

姜新圩差点骂娘。要知道他两辈子为人,也就是上辈子在大学军训结束的时候拿着八一杠打了五发子弹。连味都没尝着就换了别的同学上。现在他哪里知道怎么打?

舒紫鸢眉头一皱,有点不满地打断他的话,问道:“找他帮什么忙?你不知道你叔叔最不喜欢走后门吗?”

想不明白的他没有再想,就直接说道:“那不是我治的,我是按照一位道士从古代药书里找到的一个方子开的药。其实,也不算是治好了,只是稳住了他的病情不恶化,能不能根治,不说我不知道,就是那位道士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毕竟古代可没有被子弹打出的伤口,那个时代只有刀伤、矛伤什么的。他只是找了一个近似的,本来用于治疗被刀刺伤的药方而已。”

门口一个站岗的战士看到他们,露出了开心的微笑,举手朝文念戈敬了一个军礼,说道:“首长知道你们要来,已经在里面等你们。”

“废话!不是我们生产的难道是我们从美国买来的?”苏鼎宇很得意电话机在文念戈心里所产生的震撼,卖弄似地说道,“这电话机比我们以前代销的德国电话机好多了。上次我们的售价是二百零八元一台,这次我们至少得定价二百五十八元,每一台还提高五十元!”

一家人都很惊讶,祝可棋更是询问副总经理是什么级别,听姜新圩说现在没有级别,他坚决不信。

当姜新圩清早从轮船上下来,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小姜。你回来了?你怎么坐船回来的?”

姜新圩和冷兰有点奇怪地相互看了一眼。

显然顾长风打探到了苏鼎宇、姜新圩他们很多的消息,知道了曾禾涛在国内投资的原因是因为他与姜新圩的私人关系好。不过,他的消息并不全面或者滞后了:他不知道冷兰现在根本就苏鼎宇他们在一起,当然更不知道冷兰跟他们在一起是因为姜新圩,而不是苏鼎宇。

跟着姜新圩一起走进办公室,冷兰帮他倒了一杯水之后,突然拿起桌上一份报纸,说道:“你知道你报纸上刊登了你的消息吗?”

苏鼎宇鄙夷地看了姜新圩一眼,说道:“废话!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抠门?如果是我,肯定给曾先生和她至少三分之一的股份。”

苏鼎宇笑道:“难说,这要看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如果追到了心仪的女孩,就是皇太子你也会很高兴的。……,到底遇到了什么好事?”

姜新圩也笑着将自己辞职并已经开始自己创业的事情说了,曾禾涛愣了一下,连忙询问他有没有自己能帮得上忙的。

苏鼎宇见顾长风脸色发黑,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司机说道:“走!”

接着,冷兰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姜新圩,你没有必要这么冲动吧?你一个高中生好不容易、纯粹靠运气才成为科级干部,你就给这么给丢了不觉得可惜吗?……,人家要走,是因为他有当大干部的父亲,而你呢,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像苏鼎宇一样,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我告诉你,你错了!你就不能忍忍?干嘛这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