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鼎宇倒是没有推辞,说道:“行。你也不用急着回来,也许弗兰克尔也马上要到了。干脆等他回来了,你把他帮你买的东西一并拿回来。这里生产的事我会抓紧的,明天魏厂长也到岗了,应该能忙得过来。文区长告诉来的人既然是下岗工人,那么他们肯定有工作经验,魏厂长很快就能上手安排他们的工作。”

苏鼎宇笑着给他倒酒,说道:“文哥,你来的正好。来,先干一杯,干完这杯再给你说。”

苏小青用一副很内行口吻说道:“你别说得这么耸人听闻。……,哥。我告诉你,感情这事啊很难说,有的人相互认识几十年也未必产生感情,有的人只见见一眼就上心了,这叫一见钟情。哥,你这么帅,她看见的时候肯定心动不已。而你又是看见美女迈不可腿的人。估计她被你眼睛放的电给勾住了。老实说!你是不是……”

办好与航空托运部门的交接手续,姜新圩就急不可耐地将其中一个大箱子用铁棍撬打开了。稍微用手翻了翻包裹严实的货物,悬着的心一下落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呵呵,这妹子还是会办事的。”

当天晚上,他们两人就乘车到了省城。苏鼎宇打电话来的时候,他们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出发。听到冷兰亲自

苏鼎宇在电路里苦笑道:“哪有好事?我跑了十几家塑料厂,可就是没有找到你所要求的那种生产厂家,主要是你对原材料的要求太高。……,我打电话主要是想问你,我们能不能降低一下塑料的质量要求。”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这种要求并不高,每个省几乎都有这种高质量的厂家,可是现在不行,不但是精度难以达到,更主要的是现在市场上很难买到姜新圩所需要的高质量塑料。

所以,在姜新圩看来,股份必须精打细算,绝不能轻易分散。对于苏鼎宇,他将来宁愿给更高的工资或者采取其他方式进行补偿。

曾禾涛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个很简单,我找一个人帮你解决。对了,刚才你不是还要一个熟悉美国电子元器件市场情况的员工吗?她可以一并帮你解决。你等下,我让她给你说话。她叫曾芝芝,是我的小孙女,呵呵。”

走进院子。里面的平房并没有他们所想象的破败,窗、门俱在,院子里的晒谷场都进行了打扫。

司机转头对坐后面的两人说道:“苏厂长、姜主任,邮电器材公司的顾总在前面招手,要我停车,停不停?”

姜新圩连忙说道:“那就麻烦彭市长了。真的谢谢你。”

这玩意说起来很深奥,还是举一个修建桥梁的例子来说明一下:

苏鼎宇也知道姜新圩这是为了不给自己的事业留下让人唠叨的污点,宁愿花一点钱来解决问题。

苏鼎宇大惊,问道:“你要辞职?你前几天不是很高兴自己成了科级干部吗?你这么辞职等于白忙乎了。”

姜新圩说道:“所以你得感谢我,我可是把这份私人人情换成了公家的交易,对你苏厂长可是大好事。对不?”

电视、报纸上不也这么说吗?

文国忠很是感激他们,亲自安排了司机和车辆送他们前往。

正要感叹几句,院长敲门进来,说道:“长,苏市长来了。”

文国忠说道:“我知道。但起主要作用的还是你。”说到这里,他突然问道,“今天上午你还要去双州大酒店?你怎么会去见意大利人?我看你模样也就是高中生、在校大学生的年龄,怎么有这么一些事?”

当派出所里乱成一团的时候。在医院急救室旁边的一间办公室里,一个医院领导和一个专家正在向刚才命令姜新圩上飞机的中年军人汇报女孩的病情和治疗方案。

虽然他这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很想通过巴结阮永军跟市里一把手搭上关系,但他也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如果这次兰螳螂真的在紫安市那边把乡政府的副乡长给杀掉了,那他绝对不敢把兰螳螂给放了,就算将来得罪阮永军以及他爹,他也不会做,因为那样做了不但自己不可能升官,丢职坐牢是铁定的。

不知为什么,井底这里的泥土出现了塌陷,这个塌陷不但让泥土填盖了井底,阻挡了里面的水冒出来,而且还将好几节水泥管塌了下去。让这里出现了一个远比上面水泥管大得多的空间。

等他的身体悬在石头上方不到五寸的时候,说了一声“停!”,之后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摸着石头与井壁之间的间隙,试探着往里插,大约试了一分多钟,两只手掌终于插进了几寸,然后咬牙道:“可以了!起!”

他还没有想明白对方为什么这样,就见对方突然从地面跃起,双脚快速朝自己胸口踢来。开始的时候他还能看清对方两只脚的动作,到后来几乎成了两道残影,终止在自己胸前。

姜新圩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说道:“你马上把这些说给你父亲听,叫他一定要向市公安局保密。请他安排可靠的人马上前往北区化工厂,将那里的人全部控制,不要乱动,我会在那里等他们。”

阮永军低声道:“我不会叫你杀人的,那不是害你吗?……,你马上回去,找一个人少的地方买一桶汽-油,然后避开我们的其他兄弟,把它提到化工厂后面倒入那口枯井里,点燃之后你就回到我这里来。我会在这里等你,交给你三千元钱。你拿了钱之后就去南方玩一段时间,等这里风平浪静了我再喊你回来。”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阮永军似乎今天搭错筋,挥了挥手,说道:“算了,算了,天下的美女实在太多,老子根本忙不过来。……,景所长,你真要想帮我忙,就请你尽快把那个陷害兰螳螂的小子给抓住。老子要好好修理他,让他知道得罪我阮哥是什么样的下场。”

冷兰摇头道:“不可能!我姐是军人,她胆子最大,不可能向你们混混低头的。你骗人!你是骗子!”

这种事还是不掺和的好,他们动作迅速地离开了。

另一个老年人放下倒水的壶,吃惊地问道:“什么女孩子?”

姜新圩牵住冷兰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靠边的位置,确保她安全不会被其他人冲撞后,他才转身看去,只见刚才他们经过的十字路口处的两条马路分别冲出两帮年轻人。他们都举棒持刀的,大喊着打死对方、灭了对方的口号。路上的车辆不是马上停车就是倒退,行人更是如鸟兽散。

苏鼎宇说道:“当然心痛,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被老外拿走,谁不心痛?”

他给大家——包括秘书——的印象就是一个年轻有为、有知识、有魄力的好领导,他让所有人看到了光辉的前途。以至于今天他狂暴的言行让秘书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现在冷兰已经前往大学读书,下午姜新圩打电话去她学校没有找到人,接电话的人请他晚上再打,并约定了时间。

曾禾涛笑了笑,说道:“这条好处到时候我能不能获得难说,别整出来的电话机没有人买就麻烦了。……,好吧,你的第三条好处呢?”

他说道:“行,就按曾先生说的办。曾先生请放心,如果你来我们伊阳市投资。我们伊阳市政府一定会给你和你的公司最大的诚意,一定会尽最多的可能给贵公司在土地、税收上的优惠。”

姜新圩说道:“我请投资购买pcb电路板的生产线。就在我们伊阳市办厂,将来用来加工高精密的pcb电路板。”

曾禾涛倒是没有就此走开的想法。想了想,说道:“姜先生,你这报价也太高了一点。按照你的说法,我五十万美元只拿百分之二点五的股份,不就意味着这家工厂值两千万美元?这可是一家中型美国企业的价格啊。你看看这车间,看看这里的设备……,如果我没看走眼。除了你们正在测试的设备,这工厂里好像就没有单件价格超过一千元的东西了。”

姜新圩又问道:“如果你投资二百万美元,是不是意味着要你要收购这个胜利电子二厂的全部股份,要将它全部吞下?”

姜新圩表面看起来是一个新丁,实际上却是一个经过了无数风浪、拥有无数前人经验的老鸟。穿越而来的他自然知道前世寻呼系统的缺点和长处,作为设备专家的他当然会扬长避短,将前世寻呼系统所表现出来的优势发扬光大,将前世那些缺点给剔除,而且他还把今后几年的技术发展考虑进去。

姜新圩微笑着说道:“谁知道呢,没有试怎么知道不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