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勖看着景长康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听到立功,已经做好准备交代的宽石头主动提起了这个话头。

“哈哈。真他玛新鲜,这里面到底关的是罪犯还是请来的贵宾?竟然如此猖狂?我倒要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如螳螂一样长了一副钢嘴拥有一对大螯钳。”随着笑声。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目光讥笑地盯着愣住了的兰螳螂。

景长康说道:“行。到时候我多给他敬一杯酒。”

味道很正宗,吃得很开心。

冷兰说道:“先到江边走一走,然后随便找一个地方吃点东西。中午我在飞机上根本没吃什么,那饭菜太难吃了。……,你知道这一带哪里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丢掉舒适的办公室生活,跑到这里辛辛苦苦地打拼,最后却成了反衬苏鼎宇英明的绿叶,顾长风想死的心都有,甚至后悔自己跑到这家公司,后悔自己提前通过电话向苏鼎宇下了战书。

这个自己最看不起的家伙怎么敢这么做?玛的,如果让京城圈子里的人知道冷兰对他动心。他们还不更加笑掉大牙?这可比被冷兰当着众人的面骂还要让他顾长风丢脸啊。

姜新圩准备让意大利的弗兰克尔去采购那些高档的、难以在市场采购到的东西。

要知道现在我国有关部门为了把国产的产品销往国外。可是想尽了办法,求爷爷告。价格降的不能再降,可人家就是不要,说你的质量差、外观丑陋。

姜新圩说道:“企业之间的资金拆借啊,你借给我们五十万美元,我们照顾你的生意。到时候我们再连本带息把五十万美元还给你。而我们正好拿它用来做我们所需要做的事,……,多好啊!”

旁边的人都差点破口大骂:什么政策不容许,是你在这里故意破坏这件事好不好?是你人为地规定百分之二点五的限制好不好?

“刚才曾禾涛的开价可不贪,二百万美元买这么一个破产和这个产品,怎么看怎么都亏。……,姜新圩,今天你怎么啦?好像变了一个人,怎么就不知道见好就收呢?”苏鼎宇百思不得其解。

听到这两个数字,旁边的几个人强忍着没有表现出失态:尼玛,二百万美元可是一千多万人民币。这破厂、这一堆凌乱的玩意值这么多钱吗?

因为来了客人,彭铭只好留下来,只是安排孙秘书马上打电话到伊阳市委招待所预定中午的饭菜,吩咐他们高规格筹办。

相对来说第一个问题还算容易一点,毕竟彭铭是市长,二十万贷款说困难也困难,现在要贷款的企业实在太多,钱不够用。但说简单也简单,只要彭铭真心帮忙,找银行的几个领导聚一聚,为胜利电子二厂多说几句话,或者干脆由市政府担保一下,不说贷款二十万,就是三十万也不难,甚至还可以强行下命令,让银行必须贷款二十万给胜利电子二厂,这个问题也就解决了。

事实上,这次成功离实用还有一段距离,因为这次试验bp机是放在车间里,发射天线在车间外,两者相距不到五十米,这么短的距离能表现好还不足以证明它们的性能就好。

听到这里,秘书惊讶地问道:“难道还有比我们更需要bp机的?”

苏鼎宇悄悄地耸了一下肩,表示不知道,魏厂长也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呵呵,也不能说他该打,人家毕竟也是支持原则。小姜当时确实是送报纸的邮递员,真没有资格修理电话。他指出小姜的错误也是一腔正义,是值得肯定的。不过,他阻拦小姜修电话的事被其他矿工知道了,不少人对他有点看法,虽然这事他不但没错而且有功,但他继续留在原单位的话有点不利于煤矿的团结,也对他不公平,鉴于他又是一个原则性强的同志,所以我想问问看,哪里有适合他的位置,让他去那里锻炼锻炼。”

章县长说道:“是啊,他姓曾。王局长向您汇报了吧?……,我们开始也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他今天上午到我办公室却突然开口增加一倍,我们县里的领导都莫名其妙的,后来经过一番了解才知道,原来这位曾先生回国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治疗他的枪伤后遗症。

旁边的冷兰也跟傻子似的看着姜新圩。等到姜新圩拖着她的手往外走。又欲开口想问。

“闭嘴!”姜新圩怒斥道,“在没有见到她之前。谁敢乱说?这对一个姑娘的名声有多少的损害你知道吗?万一将来不是她,你冷家能承受她家的打击,我们不行!”

冷兰委屈得想哭,但还是小声道:“对不起,我太关心她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你说我跟你过去的话,会不会耽误你们去救人、会不会成为你的累赘?”

姜新圩想不到她如此通情达理,连忙说道:“没什么对不起,我只是性子急。……,你还是留这里吧,紧跟着王东原走。他肯定会保护你,我那边办好了,马上就联系你。如果我一时找不到你,我会给你外公家里打电话。”

冷兰显然有点不舍,但懂事的她最后还是说道:“好的。你放心,我会照顾自己。你自己也要小心,实在不行就不要硬撑。……,姜新圩,你说苏鼎宇的父亲会帮忙吗?”

姜新圩肯定地说道:“会!他不敢不帮忙。不说市公安局出了问题他这个市长多少有领导责任,他有必要将功赎罪,更主要的是他承担不起文家女儿出事的风险。

如果他不知道还情有可原,可现在我已经告诉他了,他再不拼命救出那个被抓的女孩,他这一辈子就完了。现在的他跟王东原这个副所长一样,必须全力以赴来解决这件事。因为他们都不想丢官,更不想坐牢!

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苏鼎宇的爸爸也许会不相信,现在他必须信,就算心里不信,也得强迫他自己信。”

冷兰有点茫然不解,但却说道:“那就好!……,幸亏今天有了你!”

没走几步,就见王东原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警察急匆匆地跑来。

看见姜新圩,马上就说道:“他就是蔡骏!”

姜新圩说道:“王所长,冷兰就交给你了,你可要保护好她!”等王东原点头,他又问道,“你们所里有什么交通工具可以用,汽车、摩托车有没有?”

王东原说道:“只有警用摩托车。要不要!”说着,他立马掏出一串钥匙。

姜新圩一把将钥匙夺过来,对被眼前一幕惊呆了的蔡骏喝道:“走!”

两人急匆匆朝停车的位置走去。

姜新圩问道:“你会开摩托车不?”

“会!”蔡骏双手接过姜新圩扔过来的摩托车钥匙。快速走向远处的摩托车。

很快,长江75o摩托车的巨大吼声在大院响起,载着两人如箭一般冲出派出所。

他们的摩托车与正赶回来的景长康驾驶的吉普车在半路相遇,摩托车根本没有减速的意思,在吉普车旁边呼啸而过。

景长康感到面子有点挂不住,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被扬起的灰尘遮住身影的摩托车,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想死啊。这是哪个王巴蛋,一点礼貌也没有。还开这么快?”

就在摩托车载着姜新圩风驰电掣地驶向北区化工厂的路上时,在省城某处大房子里,一个官员将白色电话机轻轻放下,脸上一层震惊之色。思考了好一会。犹豫着拿起另一台红色的电话机,长长吐了一口气之后,镇定地说道:“给我接省军区……”

姜新圩坐在摩托车后面,见路上没有行人,他靠近前面警察蔡骏的后背,嘴巴凑近对方的耳朵大声问道:“你开这车回去,会不会引起那里的人警觉?”

蔡骏不傻,一下就明白了姜新圩的意思,心里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一边丢了油门一边脱口问道:“你是说我们抓……我们过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

姜新圩没说道:“继续开!……,我们只是去寻找现场、保护现场,但如果他们事先警觉。那问题就大了!”

听说只是去寻找现场、保护现场,蔡骏虽然依然迷惑,但镇定了许多,说道:“不会!我经常骑这辆摩托车回家!”

“不会就好!”姜新圩命令道,“再加速!”

此时,那名叫庄军的汉子提着一个白色大塑料桶从化工厂的一个侧门走了进来。打量了周围一眼,然后选择一条偏僻的小路朝后院走去。

整个化工厂占地面积巨大。但看上去明显很萧条,除了前面有一些楼房有一些人外,后面这里的厂房异常破败,到处都是杂草、杂树,一些藤蔓不但爬满了厂房的墙壁,还从破败的窗户里伸进了车间里。厂房外面到处竖着、躺着或歪斜不少金属罐以及各种口径的管道。

庄军走在这里,根本没有遇到什么人,只有一些麻雀、老鼠被他惊走。

很快,他看到了远处的一栋孤零零的小瓦房,看到了瓦房旁边那根电线杆,上面四根导线已经只剩两根,另外一根完全不见踪影,而另一根则如枯死的藤蔓悬在空中,摇摆着。

他知道那里就是机井房,房子里已经没有了抽水的电动机,但房子外面靠墙壁的地方有一口枯井。

阮永军安排给他的任务就是将手里塑料桶中装的汽-油倒进那口枯井里,然后点燃汽-油就行了,自己就可以远走高飞,到南方享受花花世界了。

看到近在咫尺的机井房,他狰狞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想不到死尸也有贵贱之分,一具女尸能让我去南方潇洒,嘿嘿。”

突然,院墙外面传来一阵摩托车的声音。这声音让庄军愣了一下,无意识地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但除了灰败的水泥墙和杂乱的草木,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转回头,他继续朝机井房走去。

摩托车的声音在院墙外戛然而止,接着传来一阵刹车声,和其他一些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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