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斯格瑞伯停了下来。他轻吁了一口气。突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把巨大的树叶吹得噼啪直响。不过,风很快就停了,四周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

“泥潭里的鳄鱼,静静地待着,它那双眼睛一直盯着猩猩。一个小时过去了,接着又过去一个小时,就这样接二连三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也许,这个可怕的魔鬼,以为那只是一个陷阱,它迟迟不肯行动。莱森也一直袖手旁观。他要彻底驯服猩猩,把它调教成为巴黎的动物明星。

“‘你好好想想清楚!较真儿的德国佬!那是钱,大把的钱!整整五千法郎、四千马克!我们何不自己训练一只?’他对着我大喊大叫起来。

“‘你看看这个,有什么感想?’他问我。

“赤练蛇还没有经过小径,你就现它了?”我好奇地问道。

“洛杉矶的职业杀手都流行你这种做法?”

“你的很多事我都知道。”

“你说什么?她没接?”约翰有些气急败坏。

迈克尔警官的目光停在约翰身上,说:“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三个小时以前,也就是十一点钟的时候,生了一起持枪抢劫案。抢匪是两个戴着面具的小孩,他们强迫账房先生打开库房,那里存放的全是客人的保险箱。”

僵持了一会儿,安伦先生往后退了几步说:“我们去书房吧。家人都在睡觉。”

驾照是一张金色的纸,印着蓝字,上面显示有我的拇指指纹印,还有我的照片。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我现他立即尾随。于是,我机警地向右转弯,而他转向了左边。我停下脚步佯装观看礼品橱窗,同时,用眼睛的余光继续留意他。这时,我瞥见了他停在后面的汽车,那辆红颜色的跑车是外国进口的,看起来很昂贵。

赫伯有些紧张,他紧闭双眼,然后又慢慢地睁开。就在这时,他看见两个戴面罩的人如约而至。

接下来,他穿上外套,戴上帽子,走出了办公室。下了电梯,他神色匆忙地穿过五条街,进入一家小自助餐馆。挑选了几种食物后,他端着盘子,走到了两个男人的身旁。他们两个反差很大,一个瘦小,一个魁梧。

到达华尔街站时,赫伯下了车,在这一站,有许多人下车。这些人都穿着黑色的哔叽呢西装,头上戴着圆顶礼帽,手里拿着一把雨伞。走了不长的一段路,赫伯来到一座灰色的大厦。进门的时候他向保安点了点头,然后就径直乘坐电梯来到了十六楼。出了电梯,他伫立在一扇不透明的玻璃门前,停留了一会儿。那扇门上刻有——“泰波父子公司,创立于8年,纽约证券交易公会会员”的字样。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我回到了那条主街。驱车找到镇上唯一的一家旅馆后,我停好车,随即来到前台办理入住手续。一切就绪,我携着衣箱和高尔夫球袋,进入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