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指的是这个。我把他灌醉以后,就带他去了码头。一看到枪,他酒醒了,拼命地往水里逃跑。我一枪打中了他的要害,他就栽进水里了。”

“噢,从朝鲜战争以后,我就改名叫马丁了。”说着,他握住来肯的手端详着他,“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英俊。当年,我把你从中国人的埋伏圈里救出来时,你就是这副样子。”

“他正在床上睡觉。他一直跟我们提起那个女人。我们等他穿好衣服,就下楼去了。他坚持自己有证人,于是,我们就去了一家没有打烊的小店。皮得逊去给那个叫仙蒂的女人,打了电话——”杜勒斯说。

杜勒斯警探打断他说:“我们给你讲过原因了。你一直在跟我们强调,你有证人,只管自己说话,不让别人插话。”

他居住在一个有大片草场的房舍,这处房子跟一般的房子不大一样,是牧场式的。这个牧场大约有三十英亩,四周的环境相当好。我开着车进入一条崎岖的车道,把车一直开到门前。这时候,一缕阳光出现在天边。

看来警察认识他,那我还是识相一些好。我放弃了无谓的争辩,因为依照现在的况,他的话肯定会比我的话有分量得多。

驱车行驶了三四十英里路的样子,我在一个加油站停下了车。在那里,我给车子加了点油,还吃了一些食物。那时候,是凌晨两点钟。此番前行,我的终点站是费城,现在距离目的地还很远。等着加油员把油箱加满,我在餐厅旁边把车子停好,然后,下车锁好车门。

赫伯看了看时间,他吃了一惊,已经是四点五十五分!按照他们的计划,斯通和布朗应该离开楼下办公室了。而芬黛,也会起身去化妆了。

等到泰波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后,赫伯留意了一下整个办公室。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于是,他拿起电话一连打了三个电话。第一个电话,他打给了母亲;第二个是敲定一个自助餐厅的约会;第三个他打给了楼下的一个房地产公司。

进入电梯,赫伯按了一下“1”字按钮。这部老爷电梯开始呻吟着工作了。电梯的墙壁上满目疮痍,上面写的全是年轻人的名字。可是,在这里面偏偏没有他的名字,一想到这个他就不由得伤感起来。他今年已经四十岁了,其中有三十年他都居住在这栋公寓里。这么多年了,他的名字缩写一直没有出现在锈迹斑斑的电梯里。因为他没有勇气把它刻上去。现在,他的内心升腾起了一个渴望。于是,他伸手去摸挂在胸前的那只怀表,表的末端有一个金刀子。但是,天生的胆怯和遵守秩序的习惯还束缚着他。他挪出背心口袋里的手。怕再没有机会了吧?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

他终于又开口了,像是下定决心,说道:“其实是这样的,麻烦都在我那个烦人的妻子身上,我已经无法忍受她了。但是,她不同意离婚。”接着,他探过身对我耳语,“我的银行账户里有四千元,谁能帮我解决难题,我愿意把这些全给他。”

不由得,我开始琢磨米切尔。

看到这个,我禁不住叹了口气。于是,我决定先找到海湾储蓄所看个究竟。

弗伦是一个大胡子,有着一双平静的眼睛,经常穿一件淡绿色夹克,头上戴着船型的长舌帽。他的这副造型常常会误导一些人,他们总以为弗伦的大半辈子是在海上度过的。其实不然,他退休以前曾是社会安全局的会计。

“是的,一枪穿过心脏,”他再次强调,“我想,我们可以把事制造得像是在抢劫。”

“迪克太太,你应该想清楚事的真相。想想看假如你毫不知的话,你的丈夫就会利用我告诉他的那些技巧将你谋杀了。当然,在事之后,警局可能会调查出真相抓他归案。可现在,我们完全可以让事变换一种结局,让他提前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五,禁止使用附设在房子里的自动洗衣机,它安装得很不合理会漏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