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到各方面利害后,路易丝乖乖地屈服了。她心甘愿地按照亨利的愿望回答了警察的询问,她的一字一句对亨利都很有利。

克利夫表全无地看着他的律师说:“莱德伯特一向喜欢他的机器胜过喜欢凯蒂。从拖拉机上被拉下来之后,接着,他又挨了我一拳,他跌进了干草打包机里。原本,我可以救他的,可我不想那么去做。现在,托伊莱德伯特的遗骸应该还在田里,或许警长将会在最后两捆干草中找到他的尸体。”

“今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不希望再看到你了。歌手,你可以多领一个月的佣金。我想你应该为此而大声唱歌吧?”他转身离去,没有再回头。

“也许只是被你丈夫给吓坏了,他一时间慌张,忘记拿了。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托伊杀了他?”

有一天,天特别炎热。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可凯蒂的午饭还没有及时送到。克利夫那天是负责去河边焚烧矮树丛的。他的全身都是汗,而且盖满了灰烬。河水在炎炎烈日底下,显得异常清凉诱人。

克利夫神严肃地接过午饭,郑重其事地说:“谢谢你,凯蒂。”

当听完妻子阐明克利夫的来意后,托伊用很温和的语调说:“我想我还会雇人的,凯蒂。”

一阵沉默过后,法官把木槌落下说:“现在我宣布,法庭休会十五分钟。”

手枪缓缓地垂下去,指着他的胸口,来人满脸狐疑。

他两腿软,身子跟着顶着下巴的枪站了起来。

“他一直在叫玛丽的名字,也许那是他的太太。”

真想把这屋子也点着了!朱迪有些恼怒。可她知道,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那样的话,她的计划就全都泡汤了。她想起先前翻看的说明书上说,这儿有煤油灯。可哈里把它放哪里了呢?

“那好,我会买一条,不过,”他说,“我得先去把水管里的水放干净,这样,等我一回来,我们就能直接出了。”说着,他走向了地下室的楼梯。

“你到底还要不要签字?”朱迪把文件从皮包中拿了出来,又拿出一支笔,一起递给哈里。

木屋很小,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小,屋外被漆成淡淡的灰色。屋子的周围是一片密集的树林。米尔医生的敞篷车背对木屋,停靠在一个烤肉用的小石坑边,看上去像随时要逃走的样子。

“一点儿都没错,老朋友。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可我们必须这么做。”米尔医生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双手叠放到大腿上。

在露丝的葬礼上,鲍威廉表现得好极了。对此,连他自己都有些吃惊,他简直就是一个天才的演员。当然,米尔医生也毫不逊色。很多人都在为露丝的死而难过,可谁也不会怀疑到他们。

米尔看出了他的困惑,开始试图说服他:“生了这种事,对你和我来说都是一场灾难。你可能因此去坐牢。而我也会名誉扫地,变得一无所有。我苦心经营的诊所,有可能会因此破产。我妻子也可能会借机跟我离婚,并把我搜刮得干干净净,你也知道,像她那样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