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扔掉吧,”妈妈曾端详着它说道,若不谈实用性,占据一席之地确实是令人心生不满的。“甜甜,上学前记得带上它,放在垃圾站那儿就行了。”我想避免类似扔掉兔子或和往前一些东西的感想,妈妈交代的地点的绪忘记顾及我的绪——她很忙,我安慰自己,在多数普通人认为,在那里送走一个无法入口的食品和两只死去的动物,并不是伤心的事,我也在极力承认这点。

幼儿园小小的院子,就像一个被填满的胃,被形形色色的游戏设施填充。让我身在其中也稍感拥挤,滑梯,秋千等被涂上了颜色强烈的油漆,如果时尚在它们身上也能成立,那么真的不得不佩服工匠的审美。他们认为我们会喜欢那样的搭配,或者童年能在某种大胆地试色中得到锻炼。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因为校长慈祥的微笑和花白而清爽的短,都像是某种使人踏实的存在。

我没有花种,但有悉心照料植物的耐心——这就是我最伟大的状态。

“以后不要再碰这个玩意儿,对你没好处。”他在树下反复搓着双手,不知是寒冷还是本能。要我说,现在天气好极了。

“我能吸一下吗?”我问他。

植物会孤独吗?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给予,所摄营养甚至比人们还充足。如果它还会占据在它们的体内,其神秘程度就真的不值得探究了——探究也无用。

“像那根糖人一样,放在垃圾站了事?”那些画面再次袭击脑海,使我全然不顾及自己的语。兔子,兔子,兔子,全是它们,全是我惹的祸。

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