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000多年前的伯夷叔齐墓前,人们为夷齐两人的气节和操而感动,他们本可以为国君,为一九鼎的王者,但他们却选择了他们自认为可贵的气节。在中华民族的历史长河中,这种重气节、讲道德成为一个标准,成为忠于职守,不朝秦暮楚,不见异思迁,始终如一的为人准则。历史上,文天祥不受元人俸禄,出“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千古绝唱;上世纪0年代末,文学家朱自清,宁可饿死,不吃美国面粉。文天祥、朱自清的气节似乎与伯夷、叔齐有所不同,文天祥是在抗击元兵被俘后拒绝投降而英勇就义,朱自清是反对帝国主义支持反动政府动内战而采取的义举,后两者比伯夷、叔齐更显正义,更有气节。

审视夷、齐的行为,在赞美之余又多了几分思索。夷、齐两位都不愿继承王位,一逃了之,试问,在当时的国体政体中,国无君王,不就乱了吗?这种谦让到行政不作为的地步,也是一种无事业心的表现,按当时的理念,也应属不忠不孝,上不忠于国家,下不孝于父辈,是不当提倡和效法的。为进步、正义的事业去奋斗,去殉国,应当是正义气节,而为落后的腐朽的反动的东西去当殉葬者是可悲可叹的。当时的夷、齐,满脑子的忠孝之道、忠君理念,就是殷商王朝再昏庸无道,纣王再酒池肉林,作为臣子的他们也要维系其江山社稷,绝不犯上。就是周王朝再进步,武王再贤明,一臣不能侍两君,只能选择死来报答殷商,这是夷、齐两人的气节。伟人曾讲道: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行动。试想如果没有武王伐纣,建立周王朝,就没有周初农业的展,社会的进步。夷、齐两人为落后腐朽的王朝而捐躯,只能说是迂腐。

气节是要讲的,而且应当作为为人处世的标准。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重气节成了仁人志士的追求。远的不说,就在中国领导的革命者,许多优秀代表,为真理、为正义牺牲在枪林弹雨之中,血洒疆场;在敌人的监牢里,坚守信念,宁死不屈,践行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生气节格,因为他们坚信,自己从事的事业是先进的、伟大的,是为老百姓谋福祉的,为正义的事业而奋斗、而献身是人生的最高操和气节。历史走到了今天,国人更应在重气节的操中扬光大。与时俱进,为正义和先进保持气节、操,才是人们的正确抉择。

感悟西柏坡

西柏坡,位于河北省平山县太行山东麓,滹沱河北岸的一个小山村。19年月中央工委进驻,198年月中央、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迁来办公。这里成了中国革命最后一个指挥所。008年1月初,一个寒潮涌动、大地结冰的日子,我们怀着虔诚、崇敬的心,踏上西柏坡的热土,在寒风凛冽中感悟西柏坡。

出石家庄向西北方向前进0公里是平山县,过平山县城约0公里就是西柏坡村。一座水坝屹立在滹沱河上,水坝平地而起,水库的尾部就是太行山脉,几公里蜿蜒的坝体挡住了刚刚流出太行山的滹沱河水,筑成了库容1。1亿立方米的岗南水库。车子行在水库坝面上,蓝蓝的水面在冬日的阳光下泛着金色的亮光。西北是由低渐高的太行山峰峦叠嶂,东南是一望无际的冀中平原。在沿滹沱河左岸丘陵低山中前行公里就到了曾被聂荣臻称之为“晋察冀乌克兰”的西柏坡村。村因山坡上翠柏苍郁而得名柏卜,民国初年本村教书先生齐玉军将“卜”改为“坡”,村子就叫柏坡,东西两个村就分别叫东柏坡和西柏坡了。

逆滹沱河而上,行进在领袖们曾走过的山道上,寻觅昨天的记忆。冬日的山区,色彩斑斓的美丽外衣已被黛色的冬装所替代,路旁地里收获过的玉米秸秆被平整地堆放在田间。村民的平房顶上,一排排圆柱形铁丝网里,黄澄澄的玉米码放得整整齐齐。山坡上柏树一层层绕山而植,从山脚一直到山顶,整齐有序像列队的哨兵,欢迎着南来北往的客人。当年中央工委和中央脑机关进驻西柏坡的盛夏月和阳春月,这里肯定是柏树满山皆绿,遍地花香,一派美丽景色。滹沱河从村旁流过,岗南水库的回水溢到了西柏坡的山脚下,水流至西柏坡革命纪念馆前,真有些“湖平两岸阔”的诗画意。真佩服当时选址人目光之敏锐,选了这么一处好地方。这里东出0公里就是华北平原,交通便利,进可到华北各解放区,退又到太行山腹地。这里村子集中,石头多,比较容易修房建房;这里建党早,群众基础好,又是晋察冀老解放区,中央驻此是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