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的《商市街》是一本髓笔散文类的集子,是她和萧军一起住在哈尔滨的一些生活杂感。其中有一篇《饿》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当时战争的炮火正袭卷全中国,萧红和萧军从北方来到上海投奔鲁迅先生,萧红的《呼兰河传》才得以出版。萧红后来为鲁迅先生写过哑剧《民族魂》,她用哑剧这种艺术形式来表现这位文化巨人。

我是坐在北方秋天的一个四层阳台上读苏青这本厚厚的。这是三个长篇的合集,《歧途佳人》、《结婚十年》和《续结婚十年》。我坐在阳台上读书,心总是格外地好。窗外灿黄的叶子离我很近,书中动荡的年代离我很远。读苏青的书,渐渐地你就会进入那么一种状态,毫不费力地变成书中的主人公,慢吞吞地同她一起过日子,结婚、吃饭、生孩子、同丈夫吵架以及逃难种种,详详细细娓娓道来,不分轻重没有省略地合盘端给你。

她是个精明得有点过头的女人,越到后来越加神经质,以为人人都为贪她那点钱——她用一生做代价换来的那点钱,她要用性命来保住它们。

三毛的英文笔名,就叫“回声”。

便把现在

吃什么、穿什么、住什么在现在这种年代已变得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相互之间彼此默契的那份调和相互关爱的那种不变的怀。

“看一眼就知道你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他总是抬起头来看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去动他的摩托车,他玩车的样子真是很帅,穿一件灯芯绒的衬衫,袖口猎猎兜着风,戴一副宽边大墨镜,如银幕上的00一般。我总是在想,我一生中最好的时光是和我最爱的人一起度过的,这就足够了。

恋爱中的女孩爱唱歌,特别喜欢在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唱,唱的都是她的心思裁剪出来的歌,有。有爱,有风,有雨,细想起来那些歌词仿佛都是专门为自己写的,越唱越觉得有味。

但是压抑的爱往往比较浓烈,intel总裁葛洛夫在描述有关正在崛起的网络世界时曾经说:“使我们受阻的东西也就是我们渴望得到的东西。”这句话不仅适用于计算机网络,同样也适用于爱。

魅力不是装出来的

“已经过季了。”

“花好月圆”,我把这四个字转送给电话里那女孩,这时候,不知谁家收音机里正传来一个女子极富磁性的嗓音,唱的是:

我们都笑了。

掩盖内心的痛苦,我轻松地说:“玉碧,我代你考吧。”

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无比伟岸。玉碧却斩钉截铁地说:

“不行,那样你六年美术就白学了。”“今年不行,我明年还可以啊。”其实,我家境也不佳,容不得我补习。撒了许多谎,骗过纯真的她,最后她含泪点头了。

11年月日,美术考试正式开始。那天,我特别紧张,心里像怀揣着兔子,如果被监考老师现,两人都会被取消资格,且三年之内不准再考。上午考素描、石膏像写生。刚开始,我总感到监考老师总盯着我,慢慢地释然了,进入了状态。待交卷的时候,我慌忙地写上“玉碧”的名字和准考证号,同室的戴玉碧则写上我的名字和准考证号。后来考写、色彩、创作皆如法炮制,顺利蒙骗过关。考完后,我兴奋地对她说:“回家好好等录取通知书吧!”

11年月日。离校前的夜晚,我们手拉着手缓步来到学校那片熟悉的椰林。湿润松软的海风轻拂着我们,玉碧轻声地说:“好凉啊!”我顺手将她搂在怀中。我们静守着苍穹间那一轮新月。我问她何时我们才能再共度此时,她泪光莹莹地看着我,透出无比的伤感。这一晚,我们初尝了爱的禁果……

8月日,戴玉碧果然拿到了海南大学艺术学院工艺系的录取通知书,我自然名落孙山。父亲的哀叹声仿佛一支支银针刺在我的心上。我好想跪在地上对父母说,都是我不对,我对不住你们啊!可是,我没有。只是强忍着泪水,仰望蓝天,在心里说:“玉碧,我为你所作的牺牲值得呀!”

我辍学在家。开学不久,戴玉碧来信叫我到海口,并说就是我打工,她也不嫌弃我。由于我只是高中毕业生,所以只能干些粗活,如到码头扛水泥,涂油漆之类的临时活。每天,我都在为面包而奔波。很累很苦,可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惬意,毕竟我已同恋人在一起。

好几次当我穿着粗糙破旧的工作服从码头来到海南大学找玉碧时,总是引来一束束疑惑不解的目光。一次,一对打扮花俏的男女用轻佻的眼光盯着我,然后那女的低声说:“那女的眼光怎那低,找个盲流。”我好想上去掮她一巴掌,可我没有,毕竟这是难于回避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