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圆圆的“另一半”新近公派出国留学,我们班这位班花便立刻十个八个电话打出去,散落在京城各个角落的女友们在一天之内就全部赶到她家集合了。

米兰说:“哪还有那个雅兴呀,我和凯光,现在连财产都一分为二了,弄得家不像家,倒像是随时准备卷铺盖逃走似的。”

“谈恋爱的时候就是这样称呼的,那时我们通信,幵头就是‘我的太阳’——”

女人除投身爱以外,更应该有一片跟男人一样广阔的天空。女人如果把全部心思都放在男人身上,那她最后的结局一定是失望。别看男作家们总爱在新书的扉页上写着:

明妮一大早闯进我家借羽毛球拍子,王林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噓她道:“噓——小声点儿,赵凝正在观察生活呢。”

我说:“那就做朋友好了,干嘛朦朦胧胧要来‘第四种感’那一套呢?”

“真的是你!”王林喜出望外,“我已经在外面等了你两小时了!”

秋高气爽的一个早晨,阿咪小俩口以及我和王林,结伴而行去爬香山。虽然住得离香山不算太远,但那座长满红叶的山一到秋天就“香”得要命,山道弯弯挤满了人,还有什么趣可呢?

实际上我和琪琪都是“高级班”训练出来的“尖子学员”,那时琪琪正在热恋,阿蓝每天来接,风雨无阻。而我的那位大高个男朋友则因阿蓝的“爱心大行动”而退居二线,每天躲在男生宿舍里大看武侠,把我像邮包一样托给琪琪的男友一并捎回来。每当夜色阑珊,阿蓝就一左一右地带着我们俩个长裙女孩很神气地往回走,边走边吹牛:“要是遇上坏人,我一个顶俩!”

过了些日子,“药老公”居然有了“奇遇”,遇到了一个多姿多彩而又美丽大方的女孩。他们的关系是从聊天展起来的。“药老公”头一次现,原来女人跟男人一样,也是有头脑有见地的,“妇人之见”并不都是“头长见识短”,有些“妇人”居然很聪明。

很多人认为,一个女人一旦爱上男人,并打算与他朝朝暮暮地生活下去,就不该再有自己的秘密,一切都该和盘托出,包括从前的恋人,现在的朋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统统都应该讲给丈夫听,这样才算忠诚,这样才算得上是个好女人。

我忽然觉得,这个普普通通的“面的”司机活得很精彩,因为他所做的正是他想做的事,尽管开出租车并不是个怎么耀眼的职位,但这个工作使他开怀,使他觉得自在,而且收入也不错,这就足够了。

“为爱嘛。”

很多人都说,金钱无法买到快乐,我觉得这活太绝对了。几百块钱就能让女人买到一夏的快乐——那是一条她心仪已久的裙子。为了这条裙子,她从一入夏就开始盘算,买还是不买?同时也开始积攒零钱,削減开支,让丈夫戒烟,减少应酬等等。女人之所以对衣着的热始终不减,那是因为莎士比亚有句名:衣裳常常显示人品。可这“人品”需要金钱去买,这时候你能说“金钱如粪土”吗?

秋天的北京是传说中的最好季节。那天老百姓一车一车地往香山幵,我们却乘着大卡车唱着“让世界充满爱”往相反的地方开去。我们去打靶。

这回轮到小井脸红了。小井说她想借用一下我的军装,“就照一张像。”小井无比诚恳地说。

“我知道你们当兵的有纪律不能扎耳朵眼的。”女孩固执地说。

“慢!”眼境冲着肖可:“红军不怕远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