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说不过嘴唇薄薄的阿咪的,况且自己已经嫁掉了,要是再硬逼着人家,有拉人下水之嫌。那天晩上做梦,却忽然梦见阿咪和健伟“吹了”,第二天见到阿咪,不好跟她乱说,只问了句“你和健伟还好吗?”阿咪给我这样一问,立刻激动得面放红光,阿咪告诉我,昨晩上“他”没走,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以后,我们将永远在一起。

先和琪琪认识的,我俩曾经住过一个宿舍。后来就有了阿蓝,一个白净而又修长的帅小伙。别人先拿来照片,指着一个年轻而又俊美的大男孩的脸说:“这是阿蓝。”

没有那么多的“怎么办”,凡事总有一半赢的可能性,只要你敢试。不试你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

那会儿我们都对娶“药”的那一对较放心,因为他的妻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呆在家里以丈夫为轴心,她的名是:“男人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她说男人无论当多大官,做多大的事,回到家里总是孩子。因此她做饭给他吃,洗衣给他穿,把丈夫照顾得像“儿子”。温饱之后就要唠唠叨叨督促“儿子”上进,跟东家比,跟西家比,数出丈夫身上的数点毛病。

女人爱笑,是活泼可爱;男人爱笑,是不稳重。

常听人说“活得太累”这句话,我不知道这“累”是指什么。我想大概是指“赚钱辛苦”、“生活不易”诸如此类。我觉得挣钱固然很重要,但挣钱的过程是否快乐,这也许比挣钱本身更为重要。精明的生意人精打细算,经营的过程中脑子转得飞快,这是一种快乐;我坐在桌边文思泉涌,格子纸上写满了我的“智慧”这也是一种快乐。每个人的“快乐”不同,世界才变得丰富多彩,人生才有滋有味。

有一阵子菁曼迷上慢跑,天天一身短打扮在我眼前晃。“隔壁二妞跑了半个月,听说轻了五斤呢。”我同:“菁曼你打算轻几斤呢?”菁曼想了想说:“嗯——大概十斤左右吧。”

“傍”使人养成一种惰性,“傍”让人把青春的筹码压在别人身上。“傍大款”的人一般只顾眼前利益,没有长远打算。吃好穿好玩好,过一天算一天,反正天下之大,总有张三李四可以“傍”的。直到有一天,流水落花春去也,想要换一种活法已经来不及了。

这类人不怕属于任何团体与组织,自己管理自己,自己给自己工资调级福利。辞职前是“干部”的,现在就不是“干部”了。女人辞职在家干“自由”听看上去就跟要倒退似的。“干嘛?她要回家当家庭妇女吗?好好的工作不要啦?”

听说在港台,很多书店里都附设有这样一个小场所,以供购书的读者小憩之用。你在那里可以要上一杯咖啡或茶,然后靜靜地阅读,聊天或者等朋友。

从此,他到哪儿打比赛都带上我,虽然一不,但是他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观众。

“好好干吧,我走了。”我拍拍小井的肩膀转身要走,小井却说:“阿姨,求您一件事成么?”

“没什么好看的。”女孩冷冷地看了我们大家一眼,目光很敌意。

“我……我是——”

一卷三十六张六人平摊,每人照六张才九块钱,人人都说合算合算。

吴佳抓着下巴目光很坚定,她总显得跟一班之长似的。

那男生哈哈大笑着走进来,大伙儿一看,原来是苏航。苏航是我们队的足球明星,赛球的时候老爱来个“倒钧”什么的,特爱显摆自己的。我们女生班全都认得他。

那天我们班8个女孩正凑在一起分享吴佳的“美国提子”,区队长忽然来了。在他敲门的同时,我们慌忙藏起“提子”装得若无其事。区队长进门摘下大檐帽,扫了我们大家一眼,说:

趁着饭堂正在大乱,我和吴佳溜了出来。迅绕到饭堂后面一看,那红的粉的花朵儿正在风中摇摇晃晃冲我们笑呢。

“‘才子’都是这样的,要分清东南西北干什么?我又不是卡车司机。”话是这样说,其实我也怀疑自己的能力,不仅分不清东南西北,就连每月挣的一小叠钞票也管不好,后来干脆连人带钞票一齐交给他管,倒也省心。

我开始扮演“地主婆”的角色,催促让王林去讨债了。

“王林你瞧瞧人家,再对照一下你自己,你不觉得惭愧吗?无地自容吗?你不觉得……”

脫制服,解领带。戴上作战帽,穿上迷彩装。手执一把刀,用美声唱法很昂然地唱道:“说打就打,说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