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言正在呆,叹口气道:“成不成另说,就算不成,以后还有别的办法。我就是在琢磨,这事儿是不是不妥?”

然后是晁千儿。

梦言扶额。

枪头扎进谢又安大腿中,她痛得蜷起身体,腿却被固定在原处,细微的抽动。

这很难想,因为从有记忆到现在,这是个持续延长的过程,伴随在自己成长的每一刻最新章节。

梦言吓了一跳:“你干嘛?”

“这不同的!就像是……住自己家,但是出去串门。巡演是串门,过后还是要回家的。”

“她多久去你那一次?”

谢又安拿着那支做工精细的步摇时,脸色有点尴尬,趋近于锅底黑。

“继续跪着吧!”

梦言急了:“你舌头不想要了是不是?怎么那么多话!”

谢又安走了。

侍卫早就估摸过时间了:“就是这一两日之内。周围的灰尘还很厚,脚印上倒还是是干净的。”

以前的言公主大约会如此,但自从自己跟了圣上以后,还未见过她露出这种表情。

现在呢?

照乌雅闲那种性格,来软还没什么用,碰上强硬的,那只能让她态度更坚决,不管有没有偷东西,不让搜是肯定的。至于成公主,小自己两岁,平日里也是张扬跋扈的那种,没少惹事儿。

梦言把他的注意力拉回到正事儿上,也没心思纠缠那颗珠子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了,问谢蒙是否能确定。

梦言适时打住初云的话,没让她继续说下去。“藐视君上”自己已经说了一次,再重复下去,那可就不罚不行了。

梦言嘱咐道:“快,尽量保密。”

旁人因为她的身份,总对她避之三尺。自己潜意识里会觉得,她该是游离在朝堂之外的闲散人士,不存在利益纷争。

乌雅闲依旧是孤傲高洁的样子,似乎刚刚那一次爆炸对她没有丝毫影响嘀嗒小说网推荐小说。侍婢扶着她。两人都转向后方,弯曲了手臂遮在脸前,以避开前方的热浪冲击。

乌雅闲抬头看梦言,竟然很和顺地说了一句:“你先走吧。”

梦言前十八年没用的脑子在这段时间全都补上来了,困境中思来想去,硬生生把自己逼到绝地。

唯一的矛头只剩下谢家父女。

晁千儿盈盈一步,又停下来看着梦言:“陛下快进来,千儿亲酿了果酒,你喝一口解解乏最新章节。”

初云眨眨眼理解了半天,最终感慨:“陛下你为何突然替她说话了……”

谢又安的步伐越来越慢,三步之后就停了下来,梦言走在她前边,无奈也站定了转回身看全文阅读。

谢又安适时地闪出去,用拐角的墙垣挡住自己的身体。

谢又安抿着嘴,强撑着情绪接受注目,只默默低着头,不言不语,安静得很。谢蒙却是黑着脸进来,鼻孔出气,“哼”的一声。梦言心跟着骤跳一下,心说这老家伙又有话说了。

看样子就是初云放这个人进来的。

梦言继续跟她闲聊:“做侍卫的话,晚上也要值班吧?”

二皇子捂着出血的胳膊后退一步,满脸诧异地看着梦言,感叹道:“言儿你!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谢蒙越说越生气,简直可以称作义愤填膺:“陛下在朝堂之上提起涵听苑以及女尸,不觉得不合时宜么!”

比如很多次都以为自己会被责罚,最后却不了了之,连口头上都没有很严厉最新章节。

谢又安立马就跪下了:“臣失言!”

这愁人的一件件事儿啊……

说“职责”这就是分内的意思了。

梦言之前让谢又安办的就是这件事。也是说到天黑想到这边,梦言问了之后确定为贺公主寿辰,请了戏班子在宫中候着txt下载。戏班子那些杂耍人少不了磷粉来助场,她就让谢又安去找来放鬼火,有用没用不保证,好歹能扰乱一下敌方军心。

大概是立场不同,梦言现自己跟她沟通特别困难,她身上有某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固执,心中立了石桩子似的,任凭别人鞭打敲击也不挪动半分。梦言说了,她就小心翼翼地反手伸到背后,把不情不愿表达了十成十。

梦言皱皱眉,谢又安继续说下去:“先皇兵力如今都在家父的调度之下,连家父都抵挡不住,他们的兵力必定强盛。围宫是第一步,一旦被包围,我们就难逃生天了!”

梦言只管走自己的路,绕过一大片顺风摇曳的睡莲,眼前蓦然出现一个背影。

这都是什么毛病啊!这人放在现代社会绝对是精神病潜伏期患者!要上束缚衣的那种!

梦言走过去,谢又安就往旁边撤了几步,把位置空出来。倒不是谦卑,是另一种……对猛兽的避之不及?

眼前的景象颠倒,梦言想着,这次能活的话,就代表一个新生。

这副说辞让梦言想到晚烟。不同于谢又安的英朗,那个柔软似水的姑娘也说过这样的话,请罚,请罪,求饶恕。但晚烟当真把命给自己了,一次又一次,她谢又安敢用命来证实么?

空气涌进肺部,刺拉拉的疼。头贴在脸上,衣服也湿漉漉地裹紧身体,这些水珠曾经从尸体身上淌过,现在就沾在自己身上。梦言抓着胸前的衣服,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种事情你自己想想就好了啊全文阅读!不用刻意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