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出来的苏喜儿,把赵忠拉到一边,“忠哥,这姑娘不会是骗来的吧?”

赵信义有点不太情愿,但还是去了,他这是看上人家王婕。本想多跟人家待一会儿,怎奈被赵老二使唤出去。

“瞧你这出息。”赵忠狠狠的鄙视了一眼扛水泥的,只不过事情搁他身上了,他也不干,再怎么在现代也是一方大佬,去问这种东西,有失身份。

想想也有可能,自己确实像开启了开挂模式,前后不过一个礼拜,从人憎鬼怨的二流子,蜕变成人见人赞的万元户。

赵忠把摩托车给赵信义,“信义,你先回去,路上慢点开,别撞到人。收黄鳝的效率要提高,还是那句,多动动脑子,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你可以把收黄鳝的事分摊给咱们村的人,让他们全县或者全市去收。这样一来,你轻松了,村里人也赚到了钱。”

激动兴奋的同时,她内心渐渐担心起来。

这年头尤其在农村,敢如此奢侈花钱买衣服的,恐怕也只有赵忠。

“……”李村村长心死如灰,心里很清楚,将来,李村必要面临巨大的压力,而且是来自赵老二。

很快赵家村聚集了上百人,一个个手上都拿着各种家伙,甭管战斗力如何,声势够就可以。

这话一出,村民瞬间沸腾了。

“出息。”膈应了句,赵忠上前去推销。“姐,要黄鳝吗,补血良药。”

赵老二也没睡,蚊子多加上热是其一,再者就是女人哭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出什么了,万一被察觉自己不是她男人,那就尴尬了。

没一会儿,赵忠从村里的水井挑回来两桶水。

“你们呢?”

不久前,赌博输了钱,为了还债,跟赌友设局骗自己老婆过来,想赌债肉偿。

赵忠可以承认错误,也可以接受改变,但不代表谁都能站在道德立场谴责他。

再怎么说,他都灵魂也是一方大佬,只能站着死,绝不能跪着活。

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喜儿,给她八千,让她滚。”

“忠哥……”

“闭嘴,是不是你也想一块滚?”赵忠本来心里就窝火,如果女人还敢再哔哔,他不介意做一回那个打老婆的赵老二。

“可是……”

“没什么可是。”赵忠霸气侧漏的道:“我赵老二做事何需看别人脸色,给她脸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没有赵老二我,她王婕就是个屁。”

“你……”王婕被气的差点骂人,可看到那浑身散发出一股王霸之气赵老二,她硬生生的把挂在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这可是连亲人都敢下死手的人渣,自己真要是惹怒了他,被打残估计都是轻的。

嗯嗯,没必要跟这种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人渣争一时之气。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迟早老天爷会收了他。

赵忠指了指车外,“你什么你,还不下车,等着劳资挖坑埋你?”

“我怕……”

“你连我赵老二都不怕,你还会怕啥?”

“喜儿姐求求你收留我,我带着那么多钱,担心被坏人抢了或者偷了。”

苏喜儿也不忍把这位鹏城来的姑娘丢下,恳求道:“忠哥……”

“不怕明天路上埋了你就尽管留下。”赵忠启动车子回家。

……

半夜,赵忠躺在自家另一个房间的门板上,蚊子多加上心里窝火,让他转侧难眠。

从房间里出来,坐在门槛上抽着闷烟。

听到动静的苏喜儿没一会蹑手蹑脚出来,小声的问:“忠哥,大半夜怎么不睡觉?”

“睡不着。”赵忠假装发狠的道:“我赵老二是谁,居然沦落到随便一个面临破产的小厂子老板也能谴责劳资。等着吧,明儿去鹏城的路上劳资就埋了她。”

苏喜儿被吓坏了,“忠哥千万别杀人,杀人是要挨枪子的啊!”

真是傻娘们,这也相信。

赵忠依然脸上布满狠劲,“管不了那么多,这人必须杀,不然难泄劳资心头之怒。对,先女干再杀,让她临死之前彻底见识见识,敢得罪我赵老二,下场比下地狱还可怕。”

苏喜儿眼泪说流就流,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好日子,这男人要是犯法被枪毙,自己跟女儿还真不知道怎么活。“忠哥,求求你不要杀人,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苏喜儿还真要下跪磕头。

“给你脸了是不?”赵忠搀住女人不让其下跪,望着冲凉的那个房间。“我心头怒火难消,想劳资不杀她也可以,给我搓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