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长叹一声:“是啊,不同了,你都长大了”

“去吧,顺便告诉他,我晚点回”

苏悦没注意到目前两个字,笑道:“我知道你”

走路还是喝牛奶?沈欣雨在这两者之间徘徊了半秒,很没有骨气地选择了后者。

“也是,还得先问过妈”

“知道啦”

“秦然,谁让你动了!”

“我说,我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据说前不村口那个因算命价钱奇贵,以至于无人问津的钱瞎子破天荒地得给她免费算上一卦说,此女有傻福。

兴许是这次安静的时间太长了,秦然回头,那个叽叽喳喳嘴巴不停过的女孩此刻安安静静地睡着。他想,那么恬静的睡颜和她平日的大大咧咧真的格格不入。睡得真香啊,你刚刚打扰我,怎么也要收点利息吧。于是他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大手悄然地捏住了她的鼻子。

梦中的沈欣雨像只鱼儿欢快地在浩瀚的大海中遨游,她见识了美丽的海豚,还采了漂亮的珊瑚珠,正准备上岸时,忽然脚抽筋,溺水了,挣扎挣扎着就吓醒了,呆呆地看着鼻子上的那只恶作剧的手。

秦然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耳根子微微泛红。

沈欣雨擦了擦嘴角,确认没有流口水,才幽幽地说:“秦然,我刚刚梦见我溺水了”

某人很镇定地说:“你不会游泳溺水很正常”

“是吗?”

“嗯”

难道是她的幻觉吗?

怎么好像看到了他的大手。

难道不是他捏自己的鼻子吗?

她那怀疑地眼神看得秦然脸色微微不自然,故意用恶狠狠的语气,以掩盖心虚:“看我干嘛!看书!”

不是就不是嘛,那么凶干嘛

哼,绝交三分钟

那个心里想着绝交的人,下一刻就拿出稿纸和画笔,一开始只是为了赌气想把他画成大笨猪,画着画着就入迷了,不知不觉地就痴迷地看着他柔和的侧脸,笔随心下。

“秦然,这道题你来解”

“哦,好”

孙教授笑道:“都睁大眼睛瞧瞧,比比你们那五花八门的解题步骤”

随着残酷的军训结束,晒成非洲黑人的肌肤已经恢复如初,干裂的嘴唇也已经润泽饱满。然而留给沈欣雨唯一的后遗症就是听到秦然这个名字就会条件反射。这不,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站在讲台上了。

孙教授,见她一动不动,以为她看不到笔:“笔在这”

沈欣雨迟迟地拿起笔。眼尾却悄悄地看向秦然,传递着,怎么办,救救我的信息。

可是秦然却像是没看见一样,无动于衷。

求助无门,她收回视线的那一刹那,看到了一个神奇的符号,那个印在老师辅导书若隐若现的符号。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提笔就写。

孙教授对于她迅速写出答案很吃惊,这道题不难,但是还是需要推导步骤才能得出答案。难道她会心算?:“步骤呢?”

她硬着头皮道:“老师,我觉得……不如让他们自己顿悟”

孙老师第一次听到这么新奇的说法,乐呵呵地问:“哦~那怎么顿悟呢?”

“怎么顿悟,就是……就是,看参考答案”

“哈哈”

那些竖起耳朵看戏的同学,此刻再也忍不住了,纷纷笑场,其中一个绰号大胖的学生扯着嗓子大喊:“老师我们班有两个秦然,台上这位是假的”

沈欣雨目光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死大胖枉她还把她最喜欢的糖分给他了呢。

现在居然落井下石!不可原谅

孙教授也是教了几十年书了,这点场面还镇不住他,他颇为感兴趣地道:“我教书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狸猫换太子,那真正的太子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