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明白。”卫照芩给他的杯子添了热茶,一脸恭敬。作为一颗棋子,最好不要有任何主见,也要足够安静,这才能安然而退。

“她还不知我真正的身份。”庄昔翯仰头吞下好几口酒。

那头目一时舍不得这般姿色的美人,并没有立刻下手。

“妹妹这是说什么傻话呢,这荒山野岭哪能住人。”顾相知轻笑道。

“我的消息自有方法,别的你无需多管,切记帮我把书信和话语带到父兄跟前,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已然出来多时,再不回去不知又会招什么闲话了。她再三叮嘱完后,便匆匆离去。

人群里瞬时汹涌澎湃的吵闹起来,纷纷低头捡地上的“宝贝”。黯淡浑浊的圆形物品滚到了她的脚边,是一枚铜板,这时才能看到一直被遮挡的光景。

这日故意说身子不舒服,遣人去把之前那名老大夫请来。她手里端着‘百炼骨碎补’的瓶子,细眼观察老大夫的反应。

“姨娘,就是大家都传言闹鬼,这处实际是没有人敢来的,我这有了进来的机会。”

“只是我今夜不知要在何处就寝。”

说完,落叶默契的向旁边的那群丫鬟婆子打了个眼色,众人立刻不由分说的过来掀翻广白的椅子。

听到广白这么说,卫照芩心里反复推敲着。肯定就是这半会的时间,江湖上能人颇多,一个分神没了不出奇。奇就奇在,偏要拿走这个信件,难道这人就不怕她发现,或者是直接抢走了盒子岂不是更省事。这么说,此人是有目的性,纯然奔着她来,更有可能此人还知道她的举动。

门栓有些松动,比她预料的还容易抽动。这当下,谁都没有留意到掉在地上的小木棍。

足够,还有里面的书信,她手忙脚乱的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并没有书信。“盒子你有打开吗?”

“像这种奇盗飞贼的话,怎么能轻易信之。此事也无法去禀告任何人,替您做主,真是急煞我了。”

“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狂徒的保证我能相信?”这一晚下来,卫照芩杀了他的心都有,说话间不免忿恨难忍。

屋外毫无回应,平日并不需要人伺候沐浴更衣,是以这个时候,广白会在屋后那间更小的屋子里休息着。

岂料就在这短促的一瞬间,她纤细的腰肢立马被一只大掌握住,环入纤长结实的手臂里,就这么顿了一下,连下地的冲击力也被化解掉,继而毫发无损的站在了地上。

记忆中的场景隐约和眼前重合,她不是搬离了这处小院已有四年了。眼前的广白还梳着早就不梳的双丫髻,神情稚气生动,毫无心机。卫照芩意识到了什么,心头震惊颤惧,轻问:“今夕……何年?”

卫照芩迷迷糊糊的叫道:“我还没有看完,我还要放花灯……”

因她的左手受伤,广白双腿刚能走动,不便负重,只能叮嘱其他婢子搂抱着她回去。婢子们有顾忌,卫照芩身子近乎瘫软,一路走得极慢。

广白提着灯笼走在前头,顾着瞧卫照芩,回身差点撞上一个小厮,那是崔蕴行身边的随从明路。广白福身,有些羞愧,“少爷!”

崔蕴行盯着瘫软不济的卫照芩,眸里意味不明。恰好听到身后有女声喊:“少爷。”眼角瞥到不远处正有几个提着裙摆,疾步走过来的女子。

今夜景色颇好,他只想一人静静独过。遂感无奈,看着眼前在烟花下尤其美艳的少女,突然开口道:“我来扶她回房。”

几个婢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崔蕴行已自行俯下身去搂那娇小的身子,吩咐道:“明路,且去告诉那几位姨娘,我今夜到灵颖阁过。”

因卫照芩周身瘫软无法配合,崔蕴行只觉满怀馨香绵软,手感极佳。广白刚想说小心姨娘左手有伤,却见少爷未卜先知的避开了那受伤的左手,手越到腰肢轻松的横抱起来便走。说起来也是缘分,如果广白腿没有受伤,此时早就把卫照芩抱回去,也就不会遇上溜出来的崔蕴行。

卫照芩靠在他的怀里,还在嘟嘟囔囔:“那陈伯愚怎么打了陈大官一顿,怎么没有打跑这白眼狼啊,后面还在说什么?”

“陈大官忏悔了,被陈伯愚收为义子。”

“坏人还能有好报啊,结局呢?”

“陈大官被教顺,发愤图强,最终考取功名,得中状元……”

“不公平不公平,如果是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不孝儿……”

他笑了一声,“你就这么记仇吗?”

两人就这么愉快的聊着剧情,回到“灵颖阁”。崔蕴行点明满室的烛火,放在窗边的软塌上,站着看了会,正打算离开。”

小人儿睁开星蒙美眸,娇软的呼唤他:“崔郎……”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俯下身。她的秀发半散,精致的妆容显得她美艳至极。

“崔郎……你终于来了?”一只藕臂搭上他的肩膀,她主动勾引他。浓妆过的美眸张合星动,比中秋的烟花还要绚烂,引诱着凡人往深渊里跳。

崔蕴行哪里能知道她这是醉了之后,脑中记忆混乱,前世今生分不清,又把他当回从前的情郎。

这犹如蝼蚁般的力量轻易的把他拉下,顺势覆在她的身上,洒落一头丝绸般的青丝。她搂住他的脖子,喘息的热气喷在他的鼻端,迷醉的凝着他的盛世眉眼,酒醉何及他迷人。

一手撑在她的头旁,一手由她的手臂抚摸着,来至隆起的弧度上,隔着薄薄的衣衫揉弄。她完全不像平日的恭从木讷,反而娇吟出声,双腿主动勾上他的腰部。小手搭着他的大手,滑入流水般的宽袖里,磨蹭着他的手臂,还一路往上攀登……

她竟然这般引诱他,想起她白日里的冷淡疏远,对比过于分明,使他兴奋莫名。忽然想到,如果她此时有两只手的话,那是不是更加会诱惑人心?

他低下头,唇瓣轻轻的吻在她的嘴角。“崔郎,痒……”她傻兮兮的笑着,无意识的扭过脸躲开。

解开她的腰带,束在腰里的外衫被拉起推开,裙子褪下脚跟,露出了仅穿着抹胸和小裤的雪白胴体,她的左肩上缠了一圈厚实的绑带,传来了一些草药的气味。

看着她就这么娇小的一只躺在身下,越发觉得她弱不禁风惹人怜惜。“你来府里做什么?也是美人计么?”他捧着她的小脸,两眸相接,如此问道。从她接近林青枝开始,他惊觉到不简单,开始对她进行查探,可搜索到的情报无非就是与赵雪乔的小打小闹,或是不断变卖屋子里的物件,银票偷藏起来。她所做的一切,彼此之间似乎没有任何联系,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崔郎……”眼前的娇人儿只是懵懵的和他对望,“我来府里是为了你啊,美人计?要是我再美一点,你是不是就会多喜欢我一点?”

酒后吐真言,目的是为了他的话,所以他要相信之前的一切皆是以退为进的把戏吗?

“你已经够美了,没有再美的人了。”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她满意的轻笑了一声,羞涩的侧过身去,整个凝白的雪背暴露在他的眼前。无疑方便了他随手挑开那一条细带,扔在床榻一边,手掌握住了娇嫩的乳儿,整份柔软不满于手,和身子一般娇娇小小。手放到她的胸前细细掂着揉着把玩,对待床笫之间的事,向来温和如水。

她急促的喘息着翻过身,扯着他的袖子,欲迎还拒,娇滴滴的在他耳边吟哦:“呃……这里疼……”毕竟经历过人事,她的身子尤其敏感,加上酒劲,此刻浑身像是燃烧着一般。特别是那双乳儿,热得难受,涨得难受。

惊讶于她的过分敏感,他却佯装不懂的放开手,睇着颤颤巍巍的一双桃子,粉色的乳晕淡淡的盛开,像是一片海棠的花瓣,一滴粉润剔透的乳果高高扬起,等待采撷。

大手来至纤细平坦的腰肢,不盈一握,软弱无骨。

大手抚过她的整个上半身,只需稍稍撩拨,她便在身下主动贴近他,交予他,纵情的扭动、放声吟哦。”两人相贴着,他咬着她饱满的耳珠,叹息:“你好热啊……”

”崔郎,我要……”

没有什么比喜欢的女子说这句话更诱人了,他的手刻不容迟的来至她的双腿间,隔着薄薄的亵裤“刺探”。她娇羞的合上腿,夹住他的手,乳尖被含住吸吮后,双腿有些放松,他顺势而入探索。

身躯随即僵住,不敢置信的摸索着那处细微的凸起,这似乎是……棉条。脑子只觉五雷轰顶般,想起了一句话。

“妾身……月信来了。”

来m更容易醉的啊,妹子们平时千杯不醉也不要来m的时候喝酒呀,不服的尽管去喝,别说老司机没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