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月笑起来,用脚撑着把身体腾空,再狠狠地摔下来,把方安虞又弹起一点……

但她这样子看在任何人的眼中,都是故意在挑衅。

不过见过方安虞在家里面吃到吐的样子,再见他这样,君月月就总是想看他绷不住,所以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桌子底下却伸出了脚,先是踩了踩方安虞的鞋子。

☆、吻3合1

君月月看书的时候就始终觉得这老太太和君老爷子搞不好是一对,只不过处于某种原因,到死也没公开,这会真的见到的真人,她几乎肯定就是,谁家佣人能这么衣着讲究穿戴华贵,一言一行不紧不慢,像个女主人似的。

君月月从今早上起来就发现方安虞不对,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以为昨晚上被一群人追着跑,累的。他看起来有些蔫,就连君月月早上起的时候腿都有点酸疼。

君月月看着方安虞迟疑了,忍着笑意,以为他就要退缩了,结果方安虞却又写道——那你老公会打你吗?

方安虞见她说话,又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露出焦急的表情,拿过旁边的报纸胡乱的写了几下和递给君月月。

昏昏欲睡的时候,方安虞洗漱好上了床,先查看了她的手,君月月朝着他笑了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就又闭上了眼睛。

老板娘顿时不说话了,君月月快速进去,快速出来,一出门口,“哐当!哗啦啦——”他们的车窗被一镐刨碎了——

但是不巧的是他抓的是男人的左臂,男人右手里攥着瓷片,喊了两声方安虞不松手,他一抬手竟然要朝着方安虞的脸上划——

君月月干了坏事之后,瘫在后车座,枕着方安虞的腿惬意地躺着,方安宴时不时就朝后看,却一次也没有在后视镜和他哥的视线对上过。

君月月在后视镜看到,和君愉挤眉弄眼,君愉脸又红了,方安宴恶狠狠地瞪她,君月月却转开了视线。

君月月写——会有的,你会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不为了商业联姻,就像书里写的和电视里演的那样,因为喜欢才结婚。

君月月捏着捏着就趴床上了,方安虞就虚虚地骑着她的后腰,继续给她捏,力道什么的一开始有些轻,但是君月月拍了他两下之后,他就调整了力度,特别的舒服。

君月月拿过来看了一眼,吃了一大口面,眯着眼写——那我要是偏要告诉呢?你能怎么办?

☆、你会喜欢我吗?

方安虞被塞了跳跳糖,又低头看了君月月写的话,心里总算是高兴了,他只是反应有些迟钝并不是不懂是非,无论是看书还是看电视,他都知道今天的做法,是好的。

君月月抱着方安虞,按照方安宴说的“吓得说不出话”。

女人回头看了一眼方安虞和君月月,也抱着孩子快步走了,所有人都知道真相,但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人,没一个帮两个人说话。

她们边朝着外面走,从电梯上面下来,君月月拨通了她今天新记的司机的电话。

君月月又朝着上面色彩斑斓的旋转楼梯看,心里难得纤细敏感,生出了无限的感慨。

方安宴吓得后颈汗毛竖立,不知道自己怎么从楼梯上跑下来的,在厨房找到了佣人,这才知道他哥竟然被那个混蛋女人带出门了!

君月月顿了一下,想起来剧情里面,方安虞喜欢养花,他养了很多很多的花,但是结婚之后,原身不许他把那些花摆在阳台客厅,因为她说自己花粉过敏。

方安虞睫毛飞速地抖动,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怕,但是又不像是怕,他通过看电视和看书,知道了很多种情绪,只是这些情绪,都像是隔着一层什么,不真切,因为这些情绪,他都没有体会过。

那一次也是男主角彻底发飙的一次,原身被狠狠地骂了一顿之后,心里记恨上了方安虞,从那之后就对他越来越差,经常偷偷地各种刁难他整他,到后来甚至还会打他……

他回避掉了君月月最后一个问题,把君月月惹笑了,指着自己后脖子上的牙印给他看,展示证据。

说完之后又想起方安虞听不见,伸手去拿方安虞的小本子,方安虞将本子递给了君月月,君月月低头一看,本子上又写了几个字——刚才对不起。

“你哥在你身后呢。”君月月越过他的肩膀向后看,突然间说道。

方安虞嘴唇动了动,他想说谢谢,可是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却发现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没有能写字的小本本。

君月月抓着方安虞的头发,回头看到方安宴朝着这边跑过来,表情狰狞青筋暴起,跑到一半还踢在了沙发上,顾不得疼蹦着飞过来,君月月有那么瞬间还以为自己看到的不是方安宴,而是个发了狂的丧尸。

于是君月月索性不管了,回到楼上去洗了洗手,穿了一件紧一些的外衣,实在是没办法,原身的那些内衣裤都是几根系带子的那种,骚得很,冷不丁看上去简直就像情趣的,作为曾经的金刚芭比君月月,她一件都没动,连内裤穿的都是方安虞的,反正两个人睡都睡了,穿个衣服算个屁。

——

整个丘海市,青年才俊豪门世家确实不少,但是像方家这样大厦将倾,方安宴本身有能力却羽翼未丰的只有一个,况且她爷爷仔细了解过,方安宴不光能力超群,最重要的是品行良好,不至于在接手了君方两家的产业之后,薄待了她。

君月月手心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沙包……哦,现在只有豆包那么大的拳头,估算了一下自己这一副细胳膊细腿儿的战斗力,默默的压下了暴躁的情绪,根本没搭理方安宴,而是越过他,看向方安虞,说道,“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诉我。”

愉悦地又对着自己吹了声口哨,君月月快速洗漱好了出去,穿着浴袍走到客厅想要弄点水喝,正好和同样在喝水的方安虞碰上。

君月月看着他咬唇,就没来由地有些燥,见他起了,被子还没盖严实,身后的好景色一览无余,十分流氓地吹了声口哨。

她就算没有拯救人类的伟大志愿,也没圣母玛利亚的博爱情怀,但是她总不能丧心病狂地为了搞那点事,就残杀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