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慢慢的点了点头。
六子转头就吐。
就算早已经上过床,可她还是会害羞。
陆宁远摇头笑笑:“明天问问就知道了。”
他的目光和从前某个时候很像,却又认真的多。徐鲁心底莫名的紧了一下,下意识的僵直了背,嘴唇微微颤了一下。
陆宁远“嗯”了一声。
“也很固执。”徐鲁轻道,“做事情不考虑后果,会做伤人的事却不自知,还自私了点。”
“有什么问题吗?”
她入睡时间一般很长,除非太累了。
“一个记者如果掺杂太多的私人感情,那么有极大可能会影响对事情的判断力。”陆宁远说,“你不合适。”
于是她问:“那人后来呢?”
“对了你开回来那辆车哪的?”
徐鲁站在几米外远,忽然发现他们真的分开太久了,久到都不熟悉别人的生活了。如果不是这几天有危险在,他大概早已经离开了。
或许是担心惹怒了真正隐藏在背后的人,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她还没蹦跶几天,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给你重弄一碗。”女人忙道,“不另外收钱。”
“你半路干的这行吧?”她问。
蓝天似乎是等了些时间,没人说话,这会儿对着江措滔滔不绝,一张嘴都停不下来。
他一把掀开被子就要往下躺,看见床上一大片血迹,直直盯了会儿,不由得笑了出来。大半夜的扯了被单外套扔洗衣机,跟做贼似的。她那日子也实在好记,江措不会忘。
“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江措没有看她,道,“不过我这倒有一点线索,你要不要听听看?”
过了会儿,徐鲁看见路口的人慢慢散开,车子开始动起来,没两分钟,婚车走光了,人也散了。
“几十里路,你怎么去?”
徐鲁脸颊竟有些红晕,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
徐鲁叹口气道:“我还怕太慢了。”
江措扯了扯嘴角,低声:“妈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明天大概就入v了。
这一咳就停不下来,难受的胸腔都要被撕开一样。她一手扶着地,弯着腰反呕,耳边传来一阵撞击门的声音。
她还以为是在读大学的时候,方瑜在楼下喊她,她听不清,只觉得浑身酸痛,筋疲力尽,一丝力气都使不上一样,想回句话也没劲,脑袋一沉又睡过去。
几个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惊住了,尤其对方还是个陌生女人。此刻的徐鲁有些狼狈,那双眼睛却犀利的很。
那个时候还有太阳在,却一点也不暖和。
人一直迷糊着,睡得也不踏实。醒来是个凌晨四点半,她起身出了门,雨已经停了,门口的小屋灯亮着。
江措站在房檐下抽烟,星火明亮。
江措应声疾步走去里屋,将徐鲁慢慢放到炕上。她的脸颊有些不一样的潮红,闭着眼也皱着眉头,像是很难受。
“知道这什么地儿吗?再往前走你试试看,指不定哪儿猫着两个人,就等着你钻进去。”江措丝毫不留情面,下巴抬了抬,道,“走啊。”
他说:“习惯了。”
“堵啰。”中年司机回了一下头道,“这几天浇地嘞,这片都挖通了。”
就这样,徐鲁在医院混吃混喝了三天。
又给他扔回去。
烟还咬在嘴里,尾端的火星亮着。
红色的消防车行驶在安静的街头,警铃一闪一闪。江措坐在副驾驶,手里拿着对讲机在和程勇说话,回了个收到。
江措吸了一口烟,半晌道:“女孩子抽这不好。”
他十二岁就抽烟,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年烟瘾了,每次回来都一身烟味,被她推进浴室洗澡散味儿,他总会不要脸的故意凑近逗她:“不好闻?”
陆宁远将她推到床边,问道:“上去躺着?”
徐鲁下到一楼,径自摇到医院的一条小路上。那条小路直直的,可以看见夕阳,红满了半边天,有着江城看不到的宁静。
坐上车,张晓丹问:“去哪儿啊?”
半截烟很快吸完了,烫到了手。
江措冲完澡,和程勇去了食堂吃饭。
江措没说话,洗了把脸。
六子没觉得哪说的不对,继续道:“你这腿没伤到骨头,不严重,木梁是临时搭的,重量不行,所以说你幸运,不过也得在医院待几天才行,对了,你还发烧着呢,可别乱动。”
刚出厂房,又听见一声爆裂。
里面是一个大大的几百平米的空间,墙角都堆满了物料,屋顶盖着一层薄薄的玻璃幕墙。四周空空荡荡,柱子才刚架起来,地面有很多灰尘,风一吹就扑在人脸上,中间柱子边上还摆满了很多木头,堆着一些箱子。
程勇没再阻拦,直接上了指挥车。大队值班人员十二人,短短十秒就搞定装备,开车出发。
“你看看这群小子,你一来都成什么样了。”程勇笑道,随即皱眉,“你也少抽点烟。”
“今天不上班,我过来拿点东西。”张晓丹笑道,“刚来不习惯吧?我之前来这也是这样子。”
江措一人抽着烟在路上走了很久,回到住的巷子。租的屋子很简单,一室一卫,客厅巴掌电大,一张床,衣柜里乱七八糟。他一个男人,也不怎么收拾,平时除了待在消防队,调休偶尔回来一趟,基本也很少在。
江措目光定定的,看了一眼,直到车影消失不见才慢慢收回视线。他看了一眼张晓丹,手掌松开,烟灰落了一地。
六子配合的往后一倒,捂着胸口:“队……长……”
初明噗嗤一声笑出来,踢了六子一脚,道:“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