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锤他,用力地锤打着。一边锤一边骂他,“混蛋你个混蛋!”

男人撩开苏瑾被汗浸湿的秀发,下令,“叫出来!”

只是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好藏身的地方,最后她只好栖身于书桌下面。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因为这份喜欢,让她有了放肆的底气,更不必讨他欢心,自然也就不会在他面前谨小慎微。

苏瑾深吸了口气,感觉胸口梗得厉害,她摸不透皇帝此举什么意思,只觉得他即便是当朝天子,应该也不能这样直接将她弄进他的宫里吧。他难道不怕那些固执守旧的大臣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你,你动一动好不好?”

急促的呻吟让苏瑾的喉咙变得干涩,她吞了口唾液,只是还没待她的气喘匀,男人硕大的阴茎再度肆虐地深捣进她的肉穴。她的声音被他冲撞得支离破碎,只能酡红着脸颊轻声咒骂他,“混蛋~”

她眉头蹙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很是不满,“疼……我那里还肿着呢,你……”

察觉到苏瑾在床上的一番动静,男子放下杯盏,低声询问:“夫人可是醒了?”。

“靠,这样我怎么睡嘛?”

赵德泽眸底一沉,“你在走神?”

女孩的嘴角有血汩汩地涌出,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极尽委屈的模样。偏这委屈中夹杂着令人心悸的恨意。

“陛下,夫人醒了!”

婢女的声音微颤,透着难以自制的惊喜,她连喘带跑地往外喊着,见到总管后突地停下,行了个礼,急急地道,“夫人,夫人她醒啦”

太好了,要是夫人再不醒,真不知道陛下会做出什么事,只怕,自己的小命也会保不住。

赵德泽进来时,便看到苏瑾满面泪痕,斜倚在床头。他将她抱在怀里,手都在打颤。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记忆里最后一刻是在御书房里察觉到她对段宏的注意,便吃起飞醋来。可是意识清醒过来后便看到她在自己身下,连呼吸都没了气力。

这一幕让他又想起那一夜,他的意识停留在她拒绝嫁他的那一刻,再度清醒时,却是她在自己身侧,满身青紫,床榻上遍布血迹。

赵德泽透过苏瑾的泪眼望见自己憔悴的面孔,眼下青黑一片,胡渣不过几日未曾打理便已经杂乱不堪。他抿了抿嘴,轻声问,“你饿不饿?”

然而紧接着,未待苏瑾回复,赵德泽便径自叫下人传膳过来了。因为怕自己现在的模样吓到苏瑾,在膳食摆放时,赵德泽又出去了,等打理好后才重新进殿。

婢女立在床榻边,一口一口地喂苏瑾。苏瑾吃得很慢,也很认真,神情寡淡。

赵德泽一直望着她,直到见她安静地喝完了一碗粥后,才放下心里那块石头。她昏迷了多久,他就罢朝了多久,如今见她安好,他这才有了心力去处理那堆压的政务。

待赵德泽走后,苏瑾轻声问了下这婢女,“我,昏迷了多久?”

“回夫人,您昏迷了整整三天,陛下他非常担心您的身子,您要是再昏迷下去呀,只怕陛下他会”

苏瑾打断了婢女,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她有些累,被梦魇缠住的滋味很不好受。脑子里闪过一声慨叹,居然,昏迷了那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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