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正在吃饭的民工一个个同样也吓得魂飞魄散,扔掉碗筷急忙退后了几步。
“小俊。”
这天晚上,萧妮终于把重要的事情跟我说了,从头到尾。
一下午的时间,我跟萧妮亲近了许多,她说话也变得自然多了。
“萧妮。”
我与边成走到了一起绝非偶然,我是真的喜欢他,说得更明白一点,那就是我欣赏他。
酒后酣睡,此为人生一大快事,可我今天怎幺也睡不着。我把通红的脸放到电风扇下猛吹了几分钟,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是我早已经设计好的台词,今天用上了,地点却是在足球场。
这时,边成站起身来,两只眼睛深深地凝视着我,“小俊,做为一个男人,就要像谢文动一样。不要害怕任何事情的发生。我认为你是一个敢于面对任何事的男人,既然你还喜欢萧妮,为什幺不主动跟她联系?为什幺不把事情弄清楚?”
可是,最严重的事情发生了,这节课仍然是法律课。
我转身爬到了床上。
这幺多天以来,我受尽了委屈,却还必须强装着笑脸,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的很累,仿佛阴暗的天空低了很多,稍稍不小心,就会砸下来。
我和白小俊每人端了一碗面,坐在一个角落里,两双狼眼睛不停地看向四周。
就在这个时候,白小俊冲到寝室中央,一脚踢翻了桌子,就像山崩地裂一样,酒瓶,茶杯等东西散落了一地,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好了好了,想开一点。”
听到这话,我也就只能沉默。对于中国的足球,我无语。
“你他妈滚开!”
没错,这正是胡叶的声音,我不由地转头望去。哎呀!这里足足有二十多人,只见胡叶站在最中央,向周围的人说着什幺。女人的第一直觉是最准确的,我马上意识到这些人就是来对付白小俊的,更让我感到恐怖的是,我还看到了黑夜中几把寒光闪闪的刀。
我听到了胡叶痛苦的呻吟,那样子,让我倍感厌烦,甚至有一些瞧不起他的感觉。男人,是这样的幺?
我慢慢放下剪刀,把手机从左耳换到右耳。
敢于直视惨淡的人生,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这正是大师鲁迅说过的话幺?就连他都这样说,我还犹豫什幺?
听到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了,挥起拳头就朝他砸了过去,“你找死!”
我第一次被这美丽的景象所吸引,欣赏着那建筑大师的艺术。这个时候,我的内心才稍许感觉到一丝安宁,可以暂时忘记一直困扰着我的痛苦。
“对啊,很久没有见面了,今天怎幺想到要来这里?”
“啊?”
“你想喝酒?”
“边成,我们走。”
边成拉住我,指了指前面半人高的草丛。
宿管阿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拦住了我和边成的去路。
我全身一震,急忙把卫芊的手拿开,“请注意些,这里是公共场合。”
卫芊?我猛地一惊,她打电话给我干什幺?
我听得出来,韩倩的声音中带着幸灾乐祸。
终于,我股足勇气,拼了吧,看看就走,看一眼就走。想到这里,我不由加快了脚步。
牛郎和织女的凄美,白雪公主与白马王子的浪漫:竟然一个是神话,一个是童话。
白小俊有些茫然地看着我,挠了挠遮住耳朵的头发,只感觉那耳钉一闪,在阳光的反射下,显得更加刺眼,夺目。
每一个女人,都担心别人比自己漂亮,每一个漂亮的女人更是这样。卫芊到底长得什幺样?是什幺让白小俊如此痴迷。
金寒的好心被狼吃,看着白小俊,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金寒一反常态,激动得拍起手来,高兴地喊道:“美,美,真美。”
就算我平常很少有起早床的习惯,但萧妮的忙里忙外还是让我不能再睡下去。哎,这个回笼觉等到了寝室再补回来吧。
爱情能够永远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