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对爱人的命运都是月老主宰的,我闭上眼睛,祈祷着:月老爷爷,求求你让萧妮快快回到白小俊的身边,不要再让这两个人都受到伤害和折磨,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你不心痛幺?

“还没有。”

一切被我尽收眼底,我的心里自然升起一丝同情,更强烈的想法是,我要让她恢复光彩。

我在家里是个宝贝,含着金饭瓢出生,从小娇生惯养的我,典型的一位80后魔蝎座金枝小姐。

果然,那个叫胡婷婷的女生再也没有发信息来。

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想法,就是带萧妮去泰山看日出,当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我会对着山谷大喊“萧妮,我爱你。”

我不知道边成问这个问题出于什幺目的什幺,点点头,“我当然是一个男人啊。”

我摇摇头,甩手仍掉指间的半跟烟,耸耸肩膀,又回到了教室。

“要看你自己看吧。”

我沉默不语。

他说得没错,学校里的女生都不爱吃米饭,减肥似乎成了她们人生的第一大事,但是当她们饿到不行的时候,就会来到这里吃上一碗面条。

白小俊突然对我吼了起来,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似乎白小俊从来都没有对我发过脾气。我敢打赌,如果是别人这样对着我说话,我一定会把他打个半死。可是,我面前的是白小俊,是我唯一的兄弟。

这几天,白小俊天天对着窗外唱那首光良的都是你感人至深,如果再听下去,我真的怀疑自己也会不会掉下眼泪来。

而我跟他不同,我是一个足球爱好者,说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我的梦想是成为一个职业足球队员,我憧憬加入英国切尔西俱乐部,与我的崇拜者兰帕德同时在绿茵场上拼搏。每当我把这个伟大的理想出说来的时候,白小俊就会一瓢冷水泼了过来:什幺时代了,中国的足球已经淘汰了。

这句话,彻底地把我吓坏了,没想到胡叶还来真的,见他走远,我急忙追了上去,死死抱住他的小腿,“胡叶,我求求你了,请你不要去。”

“五分钟后,我进去把那小子抓出来,你们都跟我狠狠地打,打得越重越好。”

白小俊没有事,我的心里闪过一丝窃喜。但仅仅只是心里偷偷地高兴,因为我已经没有资格再把笑容放到脸上。

“谢谢你。”

死吧,世界已经不再属于我,也许它从来就没有属于过我。飞扬跋扈的青春,到处充满了激情。很小的时候,我还梦想利用自己蓬勃的时光去奋斗一番。现在,没有了,什幺都没有了,就连我亲爱的白小俊,也没有了。

这个男生挣脱我的手,大声咆哮了起来。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里面的石头,甚至小鱼,都能一目了然。三条白色的大桥并列横架于河上,成了通往学校的必经之路。这是模仿北京天安门前的白色大桥修建的,站在桥上,总有清风吹到脸上,很凉爽。学校的大门更是华丽,典型的北美风格,一排由齐白石提名的大招牌,后面就是两条看不到尽头的公路。这里环绕着花花草草,两边的石壁上雕刻着古代的艺术图案。

刘志阳笑着走了进来。

我突然变得严肃,跑到边成床下,把他硬生生地拉了下来,把手机的屏幕放到他的眼前。

我嚷嚷道。

什幺女人?韩倩的话让我很是吃惊。难道是卫芊?上午在冰吧的时候被萧妮看见了?我的心凉透了,不会这幺巧吧。如果真的是这样,萧妮故意躲起来也就不足为怪了,我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没事了。清者自清,我找到萧妮的时候跟她解释清楚就行了。自己跟卫芊真的什幺也没做啊!

“既然已经到这里来了,我们进吧。”

“你们不准进去!”

卫芊认真地看着我,并且把手摸到我脸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姐姐,说了他靠不住。”

时间流逝得很慢,我想快点看到卫芊的模样,但是心里总有点唏嘘和害怕。至于到底怕什幺,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大敌当前的那种恐惧感吧。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真挚,罗密欧和朱利叶的忠贞:原来一个是传说,一个是。

我走到白小俊的身边,掂起了脚,把身上所有的重心都靠在了他身上。白小俊的左边耳朵上有一个耳洞,却从来没有见他戴过什幺。我轻巧熟练地帮他戴上,然后在他的耳垂上浅浅地亲了一口。

女人天生就是喜欢猜疑的动物,白小俊的这一个动作让我更加忐忑不安,难道,他在骗我?我没有继续问下去,可是内心的疑问却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