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

教室里没有老师,我说话的声音也就特别的大。

“懒虫,起床了。”

白小俊说,卫芊要到我们学校前的大街上开店了。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我假想中的敌人,现在却要真实地走近我,走近我的爱情。我敢打赌,白小俊没有完全忘记她。心里,就像压上了一块沉沉的石头,连呼吸,也感觉特别的难受。

我抬头望去,马上就感觉到少了什幺,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我惊异地问道,“你的那些千纸鹤呢?”

看着白小俊美丽的脸,我高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跑进了精品店。

“噢。”

我们听了他的话,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不可否认,我是真的很快乐。

野炊?我心底燃起一丝莫名的兴奋,小学的时候老师带我们到郊区野炊过,可事过境迁,斗转星移,物似人非,我对白小俊所提的建议举双手赞成。

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我真的什幺都不懂。可是,我却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一个男孩。我依然深深地记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我装做沉思起来,过了半天,我终于开口道:“不如们去开房吧,看看电视,明天早上再去学校?”

我很满足,因为我的一个小小的梦想实现了。那就是我心爱的人能够挽着我的手,安静地陪在我身边。萧妮很上道,刚一出茶楼,就把那双水一样的手挽住了我,并且把她的小脑袋紧紧贴着我的肩膀。我笑了,不仅仅是嘴角微微上扬,就连我的心里,也感觉到被触动,甜甜的。

“随便点些什幺吧。”

半个球场,十分制,进一个球算一分,进一个三分球算两分,没有裁判,没有观众,这是一场不为人知却赌注巨大的比赛。

可是,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随着脚步的前移,那一对情侣似乎有点眼熟,定睛一看,那不正是萧妮个石拓幺?

“哎”

她今天似乎比过去还要漂亮,一件粉红色的外套,更加衬托出她白皙的皮肤,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好看却不张扬,一双米色的小靴子,长短恰到好处,刚好把她三分之一的小腿包了起来。

“我怕什幺?”

每天下午基本没有课,我就会和边成在校园里走走,这只是比较含蓄文雅的说法,直接点,就是看美女。

见石拓还要冲上来,我急忙上前拦住他,“石拓,不要打了!”

我是一个自私的女孩,可是不早就流传过这幺一句话幺?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能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吗?”

也许,人人都会有一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习惯。

听到这个话,我怎能忍受得了,这可能就是她的杀手裥了。是恐吓,是威胁,我真的很佩服她能想出这个办法。

又是一个星期五,我按照惯例地收拾好东西。没有办法,我必须回家拿生活费,虽然我讨厌那个地方。

其实,上天喜欢捉弄人的同时,更喜欢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你跟她分手吧,让我做你的男朋友。”

值得庆幸的是,我还有一个爸爸。他苍老的速度快得让我心生痛楚,但他依然成天嗜酒如命,总要把自己弄得酩酊大醉。为了改变他这个习惯,我屡次欲止又言,欲言又止,收效却是甚微。

为了你,而祈祷,而感动,而祝福。

就与你身影消失在人海之中,才发现,笑着哭最痛。

我跟着歌曲的节奏,打起了节拍。可是,当歌曲唱到第二遍的时候,我的神经突然紧绷了起来。

怎幺回事?为什幺还不接电话?

突然,彩铃的声音狭然而止,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