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将斜挎包扯好,心不在焉地回答,“知道的。”

胡娇娇拿出来豆沙色口红,在楚静唇上涂,“完美,豆沙色就适合你这干净的小脸蛋,啧啧,还长了唇珠,我怎么就没有呢?”

在楚南说不是故意的时候,楚静心里就原谅他了,她知道爸爸才不会故意打她的脸,只是眼泪都出来了,有点不好意思,这会顺着爸爸给的台阶下也不是不可以。

一进店被店员热情地围住,给她介绍,楚静礼貌拒绝,“让我一个人看,谢谢。”取了几件合适的码字去试试,速战速决。

楚静愣愣地点头,“这是什么?爸爸。”

他右手无名指第一关节那里有个茧子,常年累月写毛笔字练出来的。

气氛沉默了好一阵,老太太瞧着灶台上的碗,“中午的碗,是你洗的吧?”

“回来待多久啊?”老太太拿了茶杯泡两杯茶,茶叶是上个月楚南寄回家的铁观音。

昨晚,老太太说了要等他们吃午饭,楚南劝不动。他揉揉女儿的头发,淡淡地笑,“去把书放下,拿上行李出发。奶奶想见你。”

“放寒假了吗”楚南接过女儿的书包。

奇怪的不舒服,不舒服却想要更多,这就是欢愉吗?楚静默默地想,内心充斥着矛盾。

楚南不会思考许多,扒开女儿的内裤,少女稚嫩的花穴掩藏在细细的长缝之间,白里透红,少许银丝吐露,是那么的诱人,他凑近身子,微微眯着眼睛轻嗅,仿佛有淡淡的沐浴露的花香味道,爱不释手地抚摸两三道,热得楚静身体轻颤,她的身体未经开发,太敏感了,饱满的阴户上方几根杂毛显得孤立无援。

早前偷看过,摸过但从未进去过的花穴摆在眼前,他不可能无动于衷,食指勾开缝隙,厚厚的嘴唇含住湿漉漉的洞口吮吸,大舌头毫不留情的扫荡,留下他的津液宣布主权。

“啊啊啊…………爸爸……………不可以………啊……啊啊…………”

窄穴被异物入侵,还是爸爸的舌头,那里,那里怎么行,楚静着急得喊起来。

从她的视角看,爸爸的脑袋拱在她的腿间,太难为情了…

“我说可以就可以。”楚南不容置疑地将女儿的腿掰得更开,大掌在细腻内侧抚摸,触感柔软顺滑。

敏感区被爸爸如此细心呵护,楚南很快地来了感觉变得更湿了,花穴深处肌肉紧缩,骤然喷水洒了楚南一脸的淫水,睫毛上嘀嗒嘀嗒的,他伸手抚了一把尽数模匀楚静的奶子。

粗粝的直接摩挲在红嫩的乳尖,软软的乳头慢慢地变硬,楚静实在难以抗拒这样的爱抚,她嘤嘤嘤不听。

女儿莺啼哭声如同催情剂注射到他的身体里,楚南的额头上细小的汗珠积聚变大,在他的鬓角下滑流过硬朗帅气的脸庞。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楚静无力地蹬腿,爸爸在他腿间丝毫不受影响还是叼在嘴里吮吸她的小穴,她感觉好热好热,熟悉的感觉又来了,“爸爸……我要……尿了………”

这次有了准备,楚南闪躲开,趁着女儿还在敏感的状态,两根指节没有防备地插进入。

“啊…啊啊………”

加剧了快感的刺激,楚静无力地喘息,“爸爸……好吓人……”

楚南为了缓解女儿害怕的情绪,将她抱起来斜坐在他腿上,一手在她后背撑着,另外一只在她肉穴里进出扩张,“不要怕,爸爸在这。”

“唔………嗯嗯…………”

这样近距离接触,可以看见爸爸的脸,楚静放心下来,她笨拙地索吻,甜蜜又幸福。

十几年如一日的清心寡欲,开了荤之后的时间难耐寂寞。

楚南忍得很辛苦。

偏偏这个小妖精还不知死活的勾引他,爱慕的看着他,亲吻他。他的大屌饥渴难耐,恨不得立刻捅进去。

要说这小逼是真的紧,三根指头废了好大力气才完全进入。

楚南只好让女儿躺下敞开双腿他在中间扶着大屌一点点往里面挤,明显的一层阻碍是处女膜,他激动地屏住呼吸,他是女儿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进入她阴道的男人,第一个和她交欢的男人,也会是爱她一辈子的男人。

“疼………疼啊………啊啊……爸爸………”

鲜血直流,处女膜被爸爸插破了,楚南痛苦地呻吟。

身为一个男人,没有几个人能在这时候停下来,可他还是女儿的爸爸,楚南停顿一下问,“能继续吗?”

楚静自然知道,好事宜早不宜迟,今天不过了这关,以后还会疼,而且她在网上看到说男人和女人合为一体有特别的羁绊在其中,她想和爸爸那样。

“可以,爸爸,我能。”楚静坚定不移。

“那爸爸进去了,7〕860〕99〕89〕5〉你忍着点。”

窄穴吸的他的大屌进退两难,进去是最好的选择,他不再犹豫,臀部发力狠下心来插进最深处,只留两个囊袋在外面守着。

楚南立马疼的哭起来,吸着鼻子可怜兮兮,“为什么………只有…我疼………”

楚南本来很同情女儿的,听到这话他反而笑了,召开女儿的不忿,“爸爸……你还笑……”

楚南坏心眼地动两下抽送起来,血水留在床单之上,他想他要好好保存起来。

下体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