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昆昆见黑子答应了,也不管什幺专用不专用,有b操就行了,于是脱了裤子立马躺在地上,钻进了妈妈的身下。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到了7点了,我准备起来收拾收拾,可是就在我刚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我发现妈妈仅仅带了个项圈插了个狗尾一丝不挂的向黑子所在的房门走去,难道这骚b被操了一夜还没有满足,爸爸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去挨操?好在妈妈是背对着我的,并没有发现我已经看到了她。

偶尔还会掏出黑子给她的狗尾主动的抽插自己的屁股,边插还边想象成自己的j8老公在对自己施暴嘴里不停得念着主人二字。

我颤抖着双手点开了客厅的摄像头,把时间调到2点我刚出家门的那一刻。

妈妈的双乳在黑子的手里展现了强大的弹性,被黑子捏出了各种形状。

妈妈刚才睡意中醒来,梦里一直以为在刚才在自己淫洞里肆意驰骋的是爸爸,于是将洁白的玉颈稍稍向上抬起,绯红色双颊的上面一双满含春意的美眸微张着找寻着给自己带来这幺大快感的人,由于刚才激烈的性爱的关系,两个大眼睛水汪汪的甚至还有点迷离。

第二天我来到学校告诉他们这个消息,那有几个家伙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说什幺大人在会尴尬。

吃饱喝足后我准备回教室自习,可是一到教室门口就看见我那帮子狐朋狗友们围在李昆昆身边听他说着什幺,而黑子则把双臂抱在胸口,没好气的在一旁靠着墙。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李昆昆忽然叫住了我,脸上依旧坏笑连连:董非啊,你可来了,还记得我这两天一直给你们吹的性奴吗?哎,不对,不是吹,你们老说我吹牛,今天我就把她带来了,包你们摆脱处男之身!

我听后脑袋嗡

的一响,难,难道他们把妈妈带到学校来给大家操了?还要把我带过去?我以后该怎幺做人啊!等我反应过来,大部队已经走到楼梯口了,只有那个外号叫耗子的还知道回头招呼我一下:喂,董非,想什幺呢?

我魂不守舍的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一路上我心乱如麻,从教室出来后我感觉像是走长征般漫长,当然我也希望这就是长征,最好把李昆昆那家伙给冻死饿死。

突然间李昆昆一嗓子打破了我的思绪。

到了!

李昆昆指着我们面前的这扇门喊道,我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是实验楼,平常除了上实验课很少有人来的地方,而我面前的这扇门,居然是化学实验室!我心中无比懊悔把钥匙借给了这家伙。

可是李昆昆已经把门打开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看着他们在推搡中挤了进去,于是我也跟了进去。

在他们粗鄙的话语中我隐约听见了女人的声音。

我从人逢中望去,果然,他们围住的女人正是我的妈妈啊!虽然被用眼罩蒙住了双眼,但是她和我生活了16年之久,我又怎幺可能认不出呢?也不知道是李昆昆和黑子故意的还是怎幺的,化学室的灯并没有打开,而用来采光的是几个摆在教室各处的酒精灯,妈妈的四周也围了几盏。

这昏暗的灯光更是增添了些许淫溢的气氛。

由于妈妈被黑子和李昆昆用胶带绑到了4个平在一起的试验台上,她的双腿呈大大的m型,美丽的无毛馒头穴暴露在一堆人的视线里,拱那些心急的家伙用手指抽插,看来妈妈也很期待这次乱交,颤抖的双腿和淫洞内泛滥的淫水暴露了她的兴奋值,在淫洞于手指的交合摩擦中可以清晰的听见噗噗

的水声,甚至有老司机惊叹:真是个大水b,在av里从来没有见过!

被反绑在脑后的双手也根本护不住她胸前挺立的两团乳肉,他们就这样七手八脚的抓抓奶,扣扣逼,延续着和在家打飞机没有什幺本质区别的事情,彷佛叫他们来就是干这个的一样。

而妈妈的嘴中也含着一个口球,除了越流越多的口水和骚魅的呻吟声,什幺也干不了。

李昆昆看他们弄了半天终于按捺不住了:你们这群屌丝,叫你们来操b又不是叫你们来手淫,平常是不是只用过手解决啊?

明明也只操过一次,李昆昆的字里行间却透露出性经验很丰富的样子,真叫人恶心。

不过这些家伙倒是被一语点醒,继续着你推我我推你的游戏,彷佛最后一个操就会憋死的样子。

一直不张口的黑子却发话了:午休时间快结束了,既然你们这幺浪费时间我看就算了吧。

说着就要赶他们出去。

到嘴的肥肉没了,这些家伙怎幺能接受。

纷纷对黑子怒目而视。

黑子本来就很自私,根本不想叫他们操已经属于自己的女人。

于是大吼:这是我的性奴,我说怎幺办就怎幺办。

耗子见已经撕破了脸于是马上发挥老好人的本领:黑子说的对,万一下午迟到了还不被老师告状?这样子还得写检查,叫家长,一个多月都没好日子过。

李昆昆也劝道:不如这样吧,既然快上课了大家就先忍忍,等下午放学在过来干个爽。

黑子听后也无力反驳,一副你们爱怎幺办就怎幺办的样子气鼓鼓的走了出去,大家见了也只好最后用手占占便宜,把妈妈弄出点声音解解馋。

最后都恋恋不舍的走了,而李昆昆竟然还随手拿起了一根试管深深的插进了妈妈的阴道,然后吹灭了整个房子的酒精灯后带着我锁上了化学实验室的门。

最后又把钥匙交还给了我。

v文:ni整整一下午我都魂不守舍,终于在熬了两节课后我决定要把妈妈放走,以免被人发现后丢脸,我趁着大家不注意飞奔着跑向化学实验室,我打开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我接着手机的手电筒看见了妈妈淫荡的样子:被蒙住的双眼下不知是什幺表情,被塞住的口中吐出含煳不清的呻吟,口水不断的向下流着,彷佛已经非常饥渴于肉棒的滋味。

全身由于已经保持一个姿势很久而麻木,只有下体还在流淌的淫水和上面的口水交相呼应。

我解开了妈妈的口球,由于张开了太久没合,她的嘴巴还是保持着大长的样子。

紧接着我又拔出了插在妈妈下体的那个试管,没想到得到的是妈妈一声舒爽的长吟声。

再看看那根试管,居然已经流满了淫水,我忍不住摸了摸妈妈的馒头穴,太久没有插入,都已经有点干涩了,可是那柔软而又肉感的触觉还是大大的刺激到了我的j8,使得他已经怒挺挺屹立在我的裤裆里了。

妈妈突然间说了话:终于要操我了吗,主人。

我吓一跳,但又不敢回答,生怕妈妈发现这是我。

妈妈见我不回答她又说到:主人快来插骚母狗的穴啊,骚母狗好难受啊,不但身子都麻了,骚穴也像被蚂蚁咬过了一样。

主人快带我儿子的同学们来和我群交啊,我真的没关系的,只要能挨操,母狗和谁,怎幺做都可以,主,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立马又把口球赛回到妈妈的嘴里。

看来她已经彻底臣服于黑子他们的胯下了,我怎幺救她也来不及了。

可是为什幺我的肉棒越来越难以遏制的勃起了?我把那根装满她淫水的试管重新狠狠的插回到她的骚穴里。

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回了教室。

又是漫长的两节课,我熬了过来。

可是我真的不想面对发生的一切,因为对于已经彻底堕落成母狗的妈妈我居然还感到无比的兴奋,难道我也和她一样是个变态吗?又跟随着李昆昆的带领,我们来到了化学室,可这次开门的是我,我磨磨蹭蹭的打开了门,心底的感觉就像是把妈妈亲手送到了同学们的面前挨操。

这时李昆昆突然说:我决定了,先叫董非打响第一炮,这中间的时间你们石头剪刀布来决定先后。

我听后愣在了原地,而妈妈也听到了李昆昆的话,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李昆昆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推着我到了妈妈的一副美肉前,我不由自主的揭开了裤子,露出了肿的出奇的j8,而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气息,开始不断的挣扎着,可是无奈绑的太紧,她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我的手慢慢的移上了妈妈的一双美乳,一直以来都是看别人肆意搓揉,终于轮到我把玩了。

从乳肉到乳尖,我每个地方都细细的品味了一边,最后甚至把嘴凑了上去,开始舔咬妈妈的奶头,这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婴儿时代一般。

而妈妈则开始疯狂的摇着头,甚至于从眼角流出的泪水都甩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