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如利剑,如冰刺,刺进了大夫的心里,让他不停地哆嗦,突然像是承受不了般,跪下来,指着施绡安,求饶:“堡主,不是我,是她,刚刚给了我一笔银两,让我这么说的,其实夫人已往怀了将近两个月了。”

安月君摇摇头,开心地说:“娘子,我不要,要一直看着你。”

教主心一惊,躲避不及,只能看过去,却是洛羽。

叶溪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狡诈的他又一次吃干摸尽了。

悲伤,淡去了,一定会没事,一定是他的,一定,一定……

“倩倩,你一辈子要在这渡过了。”紫昊轻笑出声。

话一落,众人皆是一颤抖,虽是六月,却犹如置身大寒天般,冰冷至极。

杨和见安月君早已将心思放到了夫人身上,叹了口气,问:“大夫,还要注意些什么?”

痛苦至极的声音却让施绡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连眼里都是笑意,以后,看来会很热闹了,她是不是找到一个同伴了?

“邪衣教?”却在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因听到柳文时,哆嗦了下,忙抱紧她,说:“娘子,没事了。”声音宠溺,而又轻柔。

“是,夫人。”冬儿谨慎地说。冬儿抬起头看向叶溪倩,眼里含笑,嘴角也是笑容的她,会是与其他不一样的主子吗?

安月君满足地笑了,眼眯成了一条线。

这又是哪一出?叶溪倩死命地想了半天,她刚才真的有说什么惊人的话吗?她有说嫌弃他了吗?

车内,一片寂静……

“我看也像没事的样儿。”安月君嘟囔地说,随即又小声地说了句:“还是这么凶,怎么可能有事。”心,放下了,幸好,昨天的运功有用。

“诗儿,这是谦儿的朋友。”吴轩笑眯眯地介绍道。

安月君奋力点头,郑重地说:“娘子,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的,你的夫君只能是我一个!”霸道而又柔情,带着掩不住的深情爱恋。

柳文愣在原地,好可怕,眼神比大寒天还要冰冷。而且,眼中的杀气,看出刚刚真的是要杀自己,他,是人么?

叶溪倩气得走到他面前,紧紧揪住他的衣裳,威胁:“你要是再叫我娘子,我就揍花你的脸!”叶溪倩快疯了,她居然会被歹徒暗算,醒来却到了这个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破地方。这,她也就认了,可是为什么旁边还有个人一直盯着她,还不停地叫她娘子?天那,她只不过就一名小小的调酒师,既没财也没色,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

“大人,他他太骇人恐怖了,虽是长得绝世,却是面无表情,长剑所到之处,皆是残垣断墙,却没有杀一个人。”越说越害怕,身子颤抖得厉害。

“长剑?”他所说的只有他,可是,这人手中从不拿剑,这拿剑的可是谁?

思想百转千回,人已经到了,一袭白衣,翩然如仙,长长的黑发飘扬,绝世的妖娆,魅惑的风华,手持长剑,剑上己被血染红了,面色凛然,含着杀气,他就是安月君。

“你来干什么?上门送死么!”洛羽轻扯出一个浅笑,神态自若。

安月君没有说话,手一提,将向他刺过去,洛羽收起轻笑,迎了上去。仿若一道道白光,如行云流水般的飞舞,敏捷如风的轻跃,优雅带着分凌厉。突然,眯起眼,显得没了耐心,手猛地一划,再一个翻转,一道血痕,出现。

随着,奴仆们的大喊,“大人。”

胸前,血狂涌,溅了一地的血花,嘴角血滴落,他嘴角噙笑,说:“很好。”说的,却是毛骨悚然。

安月君一言不发,手上的动作未停,越发迅猛,洛羽露出森然的笑容,如胜券在握,指着自己的胸膛,淡淡地说:“刺了下去,紫月王朝就完了,你娘子也会没命,死前,找个陪葬的也不错,何况一失几命。”

一向无表情的脸,大变,就这样,突然收了手,眼底却闪过一丝诡笑,淡淡地看了眼,转身离去了。他,不受威胁,但,只要关于他的娘子,他都会害怕,莫名的害怕,明知道,她现在很好,可是,还是会害怕。而且,他的目的也达到了,现在开始,才是精彩的时刻!

剑上的血,这些就够了!

洛羽,双拳紧握,眼底闪过愤然之色,阴狠,狡诈,安月君,今日伤我之仇,他日一定会一并讨回来。

月家堡,

走进沁雪阁,碍眼地看到他朝着他的娘子笑,于是,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扔给他,冷冷地说:“你可以滚了!”

“这是?”齐天放轻巧地接过瓶子,打开盖子一闻,刺鼻的味传来,盖上了盖子。

“你可以滚了。“看都不看他,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眼底却闪过一丝幽光,似吃醋。

显然,齐天放捕捉到了,调高声音,对叶溪倩说:“倩倩,和你聊天还真是愉快。”

叶溪倩没注意到两个人之间的波涛汹涌,点点头,笑着说:“呵呵,一样。”

自从和杨若儿在一起后,心结解开后,齐天放的性子到是改了不少,或许说,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痞痞的,坏坏的,狂傲不羁。

齐天放看到某人拳头已经握紧了,于是继续说:“情倩,明天继续找你聊天。”

杀人,拳头上的青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紧绷,凝重。

眼底闪过兴趣,站起身,住门口走去,到门口时,下了猛药,说:“情倩,口:说的约定别忘了。”

说完,人巳不见了。

安月君转过身,满脸的杀意,再看到人不见后,更是恐怖至极,浓浓的醋味从空气中传开。

“君,怎么不坐下?”

安月君脸上的杀意不见了,扁着嘴儿,柔柔地从身后抱住她,闷闷地说:“娘子。”

“恩?”

“你和那个男人说了什么?”明显,带着酸味,简直就掉入了醋缸里,话语中透着明显的敌意。

“没说什么啊,随便聊聊。”叶溪倩反握住他的手,身子靠着他,说。

“娘子,你答应过我什么?明明说不可以聊天的。”理直气壮地说道,越说越生气,在心中,巳将某人大卸八块,不,大概已是撕成碎片。

“娘子,你和他约定什么?娘子怎么可以跟别人有约定。”隐隐,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哀怨不已,像是被人抛弃一般,手紧紧地握住她。

“约定?”叶溪倩一愣,想了想,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笑着说:“也不是什么约定,他说下一年春天,和若儿成亲,让我一定要去,他说你就不必去了。”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某人大声地说道。

“你真的去?”叶溪倩正色说道,却依旧可以听出调侃的意味,眼笑得眯成一条线,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这家伙,真够好骗的。齐天放怎么可能这样说。如果,直接叫他去,他肯定不去,百般阻挠。

显然醋意横生的人没有听出,而且,傻傻地直接往坑里跳,不住地点头,大声地说:“嗯嗯,娘子当然得有我陪着,不准娘子一个人去找他,娘子,是我的。”

叶溪倩笑球眯地点点头,说:“好。”搞定了!

上了当的某人,还抱住她,不停地说:“娘子,我们一起去,气死他。

显然,笨的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