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鸢骤然回神,抬眸望去。

他这话说得隐晦,鱼知鸢也不是傻子。齐霂贴近她,将她压在门槛上的时候,他裤裆里的那一团就昂扬起了头,她是实实在在感受过那处得火热,也知道撩拨起了火,还迟迟不去扑灭,是十分地让人煎熬。

“我……”齐霂神色晦涩,喉头上下滚了滚,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道他装傻大意了,还是该道他……

却不知圆圆去了何处,唤了半晌,也未见人应她,院子中的其他奴婢小厮也不见了踪影,鱼知鸢有些恼,她喝醉了酒,就颇为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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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知鸢依着记忆里看过的和电视剧,囫囵学了个样,装了装那气势。底下的奴婢小厮纷纷下跪,都道世子妃心善,表了他们的心意。鱼知鸢也赚了一波衷心,委实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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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裹了件外袍,发现木施上齐霂的衣服也同样少了件外袍,估摸着是出了内寝,她就大致寻了方向,先是去净房,唤了几声却未听得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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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知鸢承了老太太的话,在她膝下撒娇,又哄了些赏赐,真真将金银玉石和人都一股脑儿塞进了自己的腰包里。老太太难得开怀,又留了她一道用了膳。

老太太这一出声,她方反应过来自个儿已经到了内寝,忙福了福身,手忙脚乱又强作镇定得同老太太请了安。老太太噙着笑又唤了一遍,鱼知鸢这才端着小步伐一点点挪到软塌上,坐在了另一侧。

鱼知鸢卷着被子在床榻上滚了几滚,探出一双绷紧的玉足,在齐霂的小腿上踢了几下:“快起来呀,奶奶喊我呢。”

翌日,天光放亮。

她浑身都像是在水池里浸润过了般,汗湿津津地,娇软得身体上布着许多暧昧的痕迹,整个人无力得倚靠在齐霂怀中,双手掐着齐霂胸前的肌肉,破碎的娇吟渐而沙哑。

多余的话湮灭在唇舌,他牵着她的香软小舌黏腻的吻后,拢起她身下的纱裙,将自己胯间的肿胀贴着她泥泞的花穴口,对于穴口而言过于庞然的,布着可怖青筋的柱身沾着淫液,灼烫着敏感的花户。

齐霂吐出唇齿间红肿的乳首,沾着他涎水的朱果颤颤巍巍的缀在布着他掌印的雪峰上。他吻了吻软白的乳肉,偏头沿着鱼知鸢的锁骨,一路吮吻,从她精致得锁骨到她纤细的颈子,又吻上她的下颌,最后是樱粉得下唇,他含住吮了吮,勾着她的香软小舌,交换了好几轮颇为黏腻得吻。

齐霂敛了眸中的滔天情欲,五指捏着她的绵软酥胸,乳肉自指缝争相推挤,他揉得轻且慢,将这还没发酵的面团,混了水,拿捏着他自以为的力道,揉得朱果都颤颤巍巍得挺翘起来,薄茧指腹碾着朱果,在白软的面团上打着转儿。

鱼知鸢的小手按着掌心下的肌肤,肌肤随着呼吸起伏,灼热得气息铺洒在她面颊上,晕了大片的红。风卷过非但没予她半分清明,还让她情不自禁地更贴近了齐霂赤裸的上半身。

衣襟大敞后,健硕肌理被她压在掌下,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身下跨坐的那处更是坚挺。鱼知鸢凝着眉,腰肢轻晃,欲挪挪位置,堪堪一个动作刚落下,就被齐霂的手掐着纤腰沉下几寸,他粗喘着,在她耳侧喑哑:“真想闹我?”

鱼知鸢眨了眨眼睛,耳尖红了一圈,支支吾吾地:“不要,不好说。”齐霂愈发好奇,贴近了她耳侧,咬着她的耳垂压低了嗓音:“不说就不给你酒喝嗯?”

酒气带着浓浓的果香,晕染在二人四周,他似是也有些醉了,扯着她发丝的动作渐缓渐轻。

她蹙着眉,漠然不含情欲的桃花眸斜斜射向在她身上的男子,娇软的声音低了调似是从料峭春寒下的冰窖里散发出的刺骨寒意:“齐霂,不可以,停下。”

齐霂是当真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鱼知鸢心知肚明,傻子虽然傻了,但是执拗得很,她越是不说不解释,他就越不肯将此事揭过去,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像她一样遇到捉摸不透的事就随他去多好呀!

鱼知鸢也没有明说这药到底是什么,只是一遍遍地哄着齐霂,在他耳侧同他道歉。细密的吻落在齐霂的颈侧,她像个小狸奴一点点讨好着他。

齐霂自然也是看到了,暗道自己来得恰恰好。他虽是在暗卫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得饮茶,然那一瞬间的停滞,仍是令他心绪难安。

“既然来了,就去瞧瞧你娘亲吧。”鱼尚书褪去了身上浸润的肃穆气息,真真如一个寻常的农夫,脚上穿着芒鞋,拎着手中的一应物什,眼神示意鱼知鸢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