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霂,你……”未出口的话被齐霂含住。他的掠夺昭然若揭,有时候的片刻间,鱼知鸢总觉得他不是真的傻子,而是披着傻子皮的猎人,而自己就是他掌心下的猎物。

这番大动作都没将鱼知鸢吵醒,可见她这梦得有多殷实。齐霂叹了口气,象征性地又动了力抽了几下,不仅没把这手抽出来,反倒是连人都抽进了自己怀里。

鱼知鸢踢了脚上的绣鞋,连带着双脚蹭下了罗帕,莹白的足尖轻点上绵软的波斯地毯上,毛茸茸的搔刮着足底。她翻身半躺在软塌上,雪嫩的双足在虚空中欢快的划了几下。

正义感爆棚的鱼知鸢,对着齐帆翻了个白眼,摩拳擦掌起来。她倒要看看这小霸王如何能说得过她这个浸润了不知多少宅斗和宫斗电视剧的高端开挂玩家。和她斗?呵,小屁孩,今天非得把你送去改造!

侯爷放下竹板,唤了小厮来:“去替三少爷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就送到鸿路书院,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回府。”

三少爷年方十岁,是最能闹腾的年纪。被侯爷请了来,还一脸不耐烦,看到齐霂也在书房里,嚣张跋扈的小脸一扬:“爹爹,大哥欺负我,还将你给我的宝剑抢了去!”

鱼知鸢打听好了,知道侯爷还在家中,没有出去花天酒地。她还晓得今日侯爷因为齐峻的事情,被继室夫人扰得脑瓜子疼,两个人吵了一架,现下侯爷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偷个清净。

“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嚼了是非口舌,还欺负了你?”鱼知鸢不敢挣扎,那些青紫印痕她瞧着都疼,可这伤痕却硬生生的贴在齐霂身上,她四五岁的时候,磕碰了一点儿都要嚎啕大哭,按照这心智,齐霂竟还强忍着,执着于她的回答。

鱼知鸢一个异世孤魂,自然是不晓得这些天潢贵胄到底是怎么铺张浪费的。她一个现代的小平民,用大白话来讲就是她永远都不知道土豪过得什么样的日子,也不知道比土豪更高一阶级的上流社会们是怎么生活的。

19养崽第一步

齐峻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抱着一个女子,他的脑子浑浑噩噩的,昨夜里的记忆也不太连贯得上。他没瞧那女子,将她扔在床上,起身就披了件衣服绕过屏风,深蹙着眉,沉声质问:“王嬷嬷为何擅闯我房内?”

好像他们两个踏进前厅的时候,侯爷继室和老太太面色都不大好,只是见着他们两人来了,才换了个面孔。鱼知鸢粗心,发现的晚,但是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齐霂乌黑的长发简单挽了个发髻,用雕工精美的玉冠束在脑后,身上是一套暗红色的圆领金银绣云纹琵琶袖长袍,一般男子压不住的红色,穿在他身上倒是平添了几分姿色,衬得他精致的眉眼,如黑曜石般澄亮。

齐霂充耳不闻,抱着鱼知鸢撒娇,黏腻的呼吸灼热的喷洒在她脸上,搭在她腰腹的两只手臂骤缩,努着嘴控诉她:“不要,娘子不理大郎,还要赶大郎!”

还不待她再蹭下去,耳边是不知道哪里传来地呼唤,叫的她脑壳疼,起床气涌上心头,闭着眼胡乱打了下:“别吵,谁是你小姐!”然而回应她的不是丫鬟的反驳,是某人委屈的闷哼,似是被她打醒了那般,双眸噙着泪:“娘子,大郎痛……”

身体里的利刃胡乱冲撞,顶着花穴里的软肉,让鱼知鸢神魂都动荡不安,随着他而沉浮,那些想训斥他的话几次都从舌尖吞了回来。

“唔——进来嘛~”齐霂在她赤裸的后背上啄吻,脊背上的蝴蝶谷翩跹,脊柱弯曲着优美的弧度,两个小小的腰窝齐霂也没有放过,吻得鱼知鸢浑身直发颤,手肘差点儿撑不住,整个人都趴在了床榻上,压着两团酥胸,肌肤上起着细密的疙瘩。

“没有,你快放……唔唔唔……”未完的话语被齐霂用唇舌堵在了喉间,绕了一圈又吞入腹中,他的舌头带着凉意在鱼知鸢唇腔内一寸寸的熨帖。她觉得自己愈发燥热了,汹涌的堪比方才被药性剥夺的自己。

齐霂在她胸前流连忘返,被她拍着后脑勺凶了几句,正欲将身下的性器撤出那让他疯魔的小穴,就见鱼知鸢不知道从哪里扒拉出了个册子。

紧接着是双指、三指,他弯曲指骨抠挖鱼知鸢穴内的敏感处,触及到穴内的软肉,她本就颤抖的身子陡然一僵,浑身都瘫软在他胸前。齐霂吮着她的香软小舌,勾缠出几丝阴线,扶着自己胯间的肿胀性器从臀线向下,依着上辈子听过的那些污言秽语,一举闯入花穴,利刃劈开她狭小的洞口。

他倏地擒住鱼知鸢的手,怕她在做些伤了自己的事。他闭着眼,缓了几分粗喘,在她发间亲吻,嗓音低沉又喑哑:“娘子欺负大郎,大郎也要欺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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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知鸢贝齿紧咬着唇,深蹙着眉头,心中九曲回肠,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嘴巴厉害的纸老虎,这强上良家少男的事,她真的事第一次做,未免有些踌躇。

两人肉搏时,齐霂的大掌蓦地席上鱼知鸢胸前涌起的两座小山峰,少女及笄的身子,刚露了头角,每一寸每一分都相宜得当。他越是不去在意的,就越是清晰的印刻在脑海中。齐霂吓得忙缩回滚烫的大掌,垂眸腔子不安分的鼓动,他分不清是药性还是……

“乖,大郎没错,是大郎帮了我,大郎最棒啦,现在我要请大郎去外头喊一下丫鬟进来好不好?”

鱼知鸢痛快哭了一会,将心中的怨气发泄了出来,发挥她混吃等死的咸鱼优秀品质,她很快的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与其在这里埋怨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当下的永远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