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云云……”李御史目眦欲裂,指着台上,“云”了半天,似乎看见云相冲他微微一笑,终于扛不住了,两眼一翻,身体一挺,倒了下去。

只是没想到这件事也被萧让翻了出来,云歇暗暗头疼。

“什么?!”云歇顿时慌了,“严重么?!”

萧让他用……那里撞了下他,然后似乎低笑说了句“好好表现?这样表现?”

萧让本意是想风风光光地输给云歇,却未承想他这般丢人,醉倒在了人家门口,说的尽是孩子气的话。

云歇身形一抖,似乎是被吓到了。

萧让沉声道:“某与这位朋友有个约定,还请诸位做个见证,今日不醉不休,谁先站着出了这个门,另一人必践行所约,若有违誓,甘愿……被诛九族。”

近在咫尺的云歇,乌黑柔软长发散乱,脸上虽戴着恼人的人|皮面具,倔强的桃花眼却仍处处透着绮丽,他正紧咬着薄润的唇,面皮因怒气微微发红,勾起人巨大的施虐欲。

萧让目光阴鸷,敬柳不栖半杯酒全了礼数,放下一锭银子,拉起云歇就往外走。

他随即唇边溢出一丝轻漫从容的笑,接过小二送来的酒,替云歇温上:“原来是旧情人,难怪你不让我进。”

萧让先从密道出去,单手轻轻一拎,云歇便上来了。

“那不就完事儿了,解释有屁用,谁误会我我都得费心思解释一番不成?我又不为他们活,哪来的时间。”

云歇他,到底瞒了自己多少?

云歇心下疑虑顿消,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再说萧让又怎可能故意输给他?

云歇一怔,下意识摸了下左眼眼尾:“不是,据我娘说,是小时候跌的,留下的疤。”

第二日傍晚,萧让大宴群臣,说是宫里来了位民间画师,画功惊天地泣鬼神,自己技痒,要同他比试一番,邀他们作评。

云歇悄悄叹了口气。

就算实际做不到,心里出|轨千千万,面上也得装一装。

有人抢着道:“自是……自是换一个,您坐拥钱财,还怕找不到那心仪——”

傅珏本来脊背直挺,双目放空,一副柴米不进的样子,听到那句,身形却猛地一顿,倏地红了眼眶,狼狈地低下头,生怕被人瞧见。

萧让陡然听到心仪的答案,嘴角不住上扬,差点要装不下去,闷闷道:“那相父……有没有一点牵挂我?”

反正是床品太差。云歇灌了口茶消消刚上来的火气。

陛下武功天下无匹,他不叫人跟着,旁人也绝不担心他被刺杀,都欣然应下,乐得个清闲。

冷不丁听到这四个再熟悉不过的字,萧让一怔,反应过来云歇是在求他放人,深望他一眼,道:“你倒是心大,自身难保,还有闲工夫管别人死活。”

云歇在宫里呆了那么久,还真没听过这宫,难道是他死后新造的?

云歇转身便走,却被江邂迟疑叫住:“等等——”

“使不得使不得!”承禄万万没想到他竟会说这番令人动容的话,当即又心痛又震惶难言。

第5章

云歇觉得没必要。

“闭嘴!”云歇立即打断,咬牙切齿。关于昨晚的,他半个字都不想听,恨不得这事就此埋掉。

“难怪云相死后,陛下一改往日行径,第一时间挖坟掘尸,清算奸党……”

红烛为云歇极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缱绻的暖色,他屈辱的神态中自带三分不经意的媚,勾魂摄魄,令人心颤不已,恨不得放到心尖上疼爱。

“懂事了。”云歇舒心地笑。

“偏要教我什么历史唯物主义,说鬼神一说乃无稽之谈,要不然我现在还能盼着哪个神仙起死回生,真是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

女人摇头:“这里的一天,在那边相当于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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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云歇说话,萧让低笑道:“我倒是想着,便是弄你,外头这么多人伺候着,你敢不敢叫上一声?”

“怕不怕被听到让旁人知晓我们的关系?会不会一脸屈辱的忍着?我可兴奋得很。”

萧让语气轻飘飘的,云歇在他有意的勾勒下不由自主地想了下那个画面,瞬间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完全不敢想,如果旁人知道他曾经被萧让欺辱过会